我第一次走出校门时,就知道,我将会在2009年冬天死去。那是夏天的九月,空气里翻滚着白色的热浪,弥漫着要渗透皮肤的蒸气,校门右边的杨树叶子一张一张的蔫了巴几的,也没了清晨的光鲜,左边的一样。我看着发白的地面,以寻找失落宝物的执着盯着台阶前的一块地面,地面随着空气波动,好似雨烟浩渺的江南溪水,我无力的坐在发烫的水泥台阶上,任脸上的汗水豆珠般的滚下,不留痕迹地钻入脚下,消失在红尘中,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从地心钻进了我的脚心,充满热力和弹性的力量使我坐的很不舒服,似生了痣疮,同时,另有一种沉重的水注带着酸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