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热!……5点半到8点,这么说他要和她亲热2个半小时!”范晓鸥瞪大了眼看着聂梓涵,眼中有惊恐, 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清晨的微曦中,映衬出范晓鸥清澈单纯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像两只蝴蝶一般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因为羞窘而透出淡淡的粉色,殷红的双唇犹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娇弱的身体不住轻颤着。

聂梓涵心里一动,范晓鸥比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漂亮了,范晓鸥不算顶顶漂亮的女人,但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清纯味道。

聂梓涵对女人有洁癖,所以看上的女人不多,范晓鸥算是个例外,她甚至还称不上是个成熟的女人,只能算是个青涩的女孩。

若换作第一次见范晓鸥,他对她不会起什么心思。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遇见她,她也一次比一次更入他的眼

。聂梓涵并不想玩弄范晓鸥,但也不会刻意控制住自己的**。

昨夜范晓鸥肯和他睡在一张**,说明她对他并不抗拒。而他不是圣人而是男人,自然也不想放过柔顺的小羔羊。

夜里2点上床,睡到5点,是他养精蓄锐的时段,而5点半到8点这段时间,足够和她缠绵一番再去飞机场。

他计划得很有条理,一般也不会出错。这个出差的早晨在这种旖旎暧昧的气氛中开始,也是身为男人的一种享受。

昨夜带范晓鸥回来的时候,聂梓涵对她的**还不十分强烈,但清晨本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刻,他也不例外。因为想要和她亲热,所以加剧了他身体的变化。此刻他的全身好像有火,想要将燃烧的范围扩大。

聂梓涵直直地瞧着范晓鸥那张因为害羞惊慌而染红的双颊,突然间伸过手去,将范晓鸥连着被子抱在了怀中。她的身体很软,那次在ktv包厢里他就已经知道了,眼下更是柔若无骨地蜷缩在他的怀抱中,即使隔着被子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灼热与颤抖。

她的发丝有着好闻的香气,和他平时用的一样,让聂梓涵有股熟悉的感觉。他忍不住轻抚上/她的脸,当他修长的手指轻滑过她羞红的脸庞,那种细腻如丝绸的触感,让他体内的火在一点一点燃烧起来。

聂梓涵低头,目光定定地看着范晓鸥,那张薄唇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我想要你,小玫。”

范晓鸥猝不及防地被聂梓涵抱着,挣扎不动分毫。她的头靠近他下巴,柔软的发丝轻拂他脸颊,痒痒的,空气中流动着暖昧气息。她一直被震懵了,直到听见了聂梓涵沙哑的声音,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的鼻腔中充溢着聂梓涵身上浓郁的男人阳刚气息,令她渐渐迷乱。

她用残余的理智用胳膊抵在聂梓涵健壮的胸膛上,整个人向后倒退,想要避开他撩人的气息,可聂梓涵用大手抓住她不住反抗的手,另一只手抵住她后脑,将她的脸向他托近。

范晓鸥近距离看着聂梓涵轮廓分明的脸庞,晨光透过窗帘叠合缝隙漏进来,一丝阴影投射的光度凸显出聂梓涵愈加黝黑深邃的眸子,范晓鸥觉得聂梓涵真的和从前有了很大的不一样。以前的他是个英雄,她从来不曾把他往性/感魅惑的方向想,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着健壮身体的聂梓涵确实很有男人味,很性/感

聂梓涵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手指仿佛带了电,范晓鸥感到一阵阵电流渗透进她体内,他盯着她,眼眸款款。她不晓得他放电这么厉害,被他深邃的眼神所迷惑,只觉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她的头好晕,心跳急速得快爆炸了,气息全堵在喉间,意识渐渐陷入迷惘,用力反抗支撑着他胸膛的手也变得无力,缓缓垂下。

就在这时,聂梓涵倾身向前,范晓鸥的眼前一黑,聂梓涵的薄唇覆上/了她丰润的唇!

他的大手坚定地托着她的后脑,灵活的舌头在她唇内恣意地攻城掠地,他的吻霸道中带着一丝温柔。范晓鸥依旧睁大着眼睛,全身的力量被抽空了,僵直得一动不动,半晌她听见聂梓涵沙哑地对她说:“闭上眼睛。”她方才傻傻地合上了眼眸,但是长长的眼睫毛却不停地颤动着,就像蝴蝶采集花粉一般,不停扑簌着翅膀。

聂梓涵刚吻上范晓鸥的樱唇,就微微怔住了。他从来不知范晓鸥的唇竟然这样柔软,带着雨后花朵的芬芳,在他唇齿间流转。上次在ktv吻过她,那种滋味让他很是难忘,但那时她是不情愿的,愤怒的,所以没有此刻的温存与娇柔。眼下的范晓鸥犹如一朵百合花一般,静静在他怀抱中绽放,新鲜得还带着清晨的露珠,让他欲/罢/不/能。

他隔着她的睡衣都能感觉她细腻的肌肤,伴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他的手忍不住从她的领口伸进去,停在她微贲的胸前,范晓鸥受惊得瞪圆双目,她白皙的脸庞再次涨红,“唔——”试图推开聂梓涵。

但范晓鸥刚张口嘴巴发出声,聂梓涵灵活的舌头趁机撬开她紧闭的牙齿,与她粉红色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体内的欲/望越涨越高。她的舌在与他交缠的过程中迟疑地后缩,迟缓地被迫交换着两人的唾液,两条舌头就像两尾相濡以沬的鱼儿,互相追逐闪躲,不时溅起浪花。

也许是感觉到了聂梓涵滚烫身体的危险,范晓鸥本能地想要反抗,被子在两人激吻的过程中滑落在地上,范晓鸥看到了聂梓涵结实光裸的身躯,他是个有着完美身材的男人,但却让她受惊了,她是第一次清楚看到男人的**。

范晓鸥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几次差点要逃开聂梓涵天罗地网般的激吻,甚至已经爬下低矮的床垫,但很快她的反抗便被聂梓涵夺回了主动权。不仅她的舌头被压回到了她的嘴里,还被迫向后仰着头,以一种被吞噬的姿势,软瘫在床垫和聂梓涵火热的身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