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鲁达高举尖刀向我**的肚皮插下。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传来。

白痴!我都没叫你叫干啥、奇怪?怎么一点都不疼我睁眼一看肚皮上的一条兽筋刚好被插断刮掉了一层死皮:好刀法!

上帝感谢您再一次的照顾!原来这家伙羊癫疯作突然打起了摆子。

我用尽全力奋力一挣兽筋从断口处一蹦而散终于摆脱了!

来不及细想我冲向杨钢用o.o1秒的时间解开了绑着他的兽筋然后把他抡在背上逃进了森林深处身后紧跟着一群“呜哇哇——”怪叫的食人族。

度!决定命运的关健往往是抛开常人的度上帝赐予我的天赋终于又在要紧的关头救了我们望着被远远抛开、渐渐失去了踪影的食人族我松了一口气:他们今天又要挨饿了。

“停——”杨钢大喊:“你这白痴我们干嘛要逃你以前不是用一把花生米干掉了几个执枪的流氓吗刚才为什么不为文明社会消灭掉这群野蛮人?”

我脚步一停顿时瘫倒在地把杨钢摔了个狗吃屎。

“我不喜欢杀人!”我气喘嘘嘘的说道:“而且也杀不了那么多要全部消灭他们至少需要消耗3oooooo卡里路根椐根能量守恒定律——我快饿晕了。”我头一栽彻底晕了过去。

※※※

“小小宝宝白白胖胖;两手脏脏好吃捣蛋;想要糖糖乱认爹娘;晚上睡觉只赖亲娘;半夜闹醒正在尿床...我的乖乖娘的心肝;快快长大娶个新娘;不求富贵只要平安......”

耳边低低的呜咽声吵醒了我我睁开双眼杨钢正紧抱着我在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胸脯。透过浓浓的树叶可依稀看见天上那一轮圆圆的月亮。原始大森林的视野非常的狭小密密的阔叶林挡住了远处的一切树底下是一层厚厚的落叶;缺少阳光滋润很少有杂草能够生长在树底下只有偶尔一两处枯死的大树底下才有几簇葱生的灌木从那里传来一阵阵虫鸣声呼应着远处凄厉的猿啼让黑暗中的大森林格外的神秘......

“乖!来吃颗糖糖。”杨钢拿着一种不知明的小果子塞进了我嘴里。

透过枝叶间隙月光正照在杨钢的脸上我见他双眼迷离、神色痴傻就像当初丹丹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上帝他不会是有不正常的取向吧!我双手一推他坐倒在地。

“妈妈我想妈妈呜呜呜——”杨钢抬头看着那圆圆的月亮口里喃喃的说着、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原来是我误会了!

“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常常这样的抱着我嘴里轻轻的哼着这歌。妈妈的声音好甜、好柔妈妈做的桂花粮好脆、好香那时我常常躺在妈妈的怀里吃着妈妈做的糖听着妈妈哼的歌在院子里圆圆的月亮下面慢慢地睡去那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好最乖的宝宝......”杨钢对着森林上空透过来的月光不停的说着我猜他不像是在对我说话而是在呼唤天上的那个妈妈。

杨钢的神色突然拧挣起来:“我恨你!你恨你!我恨你毁了妈妈和我的幸福我不要跟你去我要妈妈还我的妈妈!”杨钢扑了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是不是疯了?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惊恐万分本能的反映让我一拳击向他的后脑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只是口中还在不停地喊着妈妈。

我想了想后用手摸向他的额头好烫!至少有四十点五度

原来他生病高烧了!

“阿钢!你千万不能死!”我迅地把他背上朝着一个方向狂奔:我必至找到有人的地方让医生来治他的病他烧得这么厉害不赶快抢救会死的!只是在这非洲原始大森林的黑夜我能找到治病的人吗?

但愿上帝保佑他这个不虔诚的异教徒!

我跑啊跑啊也不知撞断了多少根树枝也不知跑了多远但在这茫茫的大森林里还是看不到任何有人的迹象而杨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终于彻底安静——他晕了。

我无奈之下凭自己渊博的知识找到了几种非洲古老巫医用来退烧的树叶把它敷在杨钢的额头然后在万幸中又现了一条小溪。我把杨钢的整个身子都泡了进去只留下两个鼻孔出气但愿古老的偏方能让他起死回生上帝您宽恕他以往以您无知的诽谤吧。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传来。

有人!我顿时兴奋万分立马抱起杨钢朝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oh上帝!您为何要这样对待您的子民!一个身高不到1.4米的成年小黑人正被一头巨大的公狮撕开了肚皮露出了里面的肠子。

“嗷!”我对着公狮狂叫一声这头狮子立即停住了对小黑人的伤害用它那双铜铃大眼瞪着我——这绝对是一头在狮王争霸中败给了小辈的老狮王要不然它不会单独跑进深夜浓密的大森林里来找吃的——它肯定是快要饿昏了。

对于我打挠了它用餐的行为这头雄壮而略显苍老的公狮显然急为恼怒在它看清了可以把我当作额外的收获后它狂吼着向我扑了过来。

但是这次它要为它错误的判断付出生命的代价我虽然因为体内极差的神经协调问题而炼不成圆圆给我的神功**但我有着比它强大许多的蛮力更重要的是我还有着可以打败神仙的极限运算度我o秒之类就找到了它的弱点想出了对付它三千五百种方法我采用了最省力的必杀一击:我的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对付一头畜牲当然不能浪费太多的体力。

我用我极快的度绕到它的屁股后面一拳捣进它的肛门然后变拳为勾掏出它的大肠在一根小树上打了个结之后我绕着这棵大树用比它快o.o1秒的度打了十来个转最后这头公狮在不停地“吼吼”声中自己把自己绑死在这颗大树上。

“可怜的小黑人!你是人类多么宝贝的珍稀品种啊。”我看见小黑人用充满神奇的目光盯着我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打死一头狮王可以这么省力。只是这个可怜的小黑人恐怕是没得救了:虽然在大医院里这只不过是一个连护士都能做的、缝合肚皮的小手术但在这原始大森林中根本没办法给他消炎——他的创口太大了不是几把草药能够应付的。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我找来几根树滕捆住了他的肚皮——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唉!要是能用针线缝合一下他也许还有百分之一的活命希望。

他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用手指着一个地方口里不停地“阿里咕噜......”地叫着。

我却听懂了他的话:“那里有个神奇的山洞是我打猎时用来过夜的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用一只手把他小心地抱着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把杨钢扛了起来朝着小黑人所指的方向迅走了过去。

搬开一堆烂树枝后我终于现了小黑人口中神奇的山洞:一个我只能猫着腰进去的、散着一股潮湿霉臭味的、黑呼呼的小洞洞我顿时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