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闻言,我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了一口,真不知这货脑子中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说越狗血的剧情就越吸引眼球吗,我再想如果把我们的事情真的写成剧本会不会成为一部年度正热门的火剧?”

正好这段时间公司没有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剧本。本书抓几書屋

没想到叶云帆会说的这般认真,我咂了咂舌,“电视剧都是源于生活,如果你有这个意向我不反对。”那些都是我曾经不可触摸的伤疤,只能在夜深人静中独自舔舐,可现在我在乎的人现在都陪在我的身边,这已经足够了。

薄唇动了动,见我并没有言不由衷,叶云帆打住接下来的话语。

我满满的咀嚼着口中的苹果,忽然想到还有一个潜伏的危险还没有拔除,我的心不由咯噔一下,“还没有墨梓豪的消息吗?”

说到这件事情,叶云帆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摇了摇头,墨梓豪好像从那天开始就人间蒸发了一般,他动用了所有可动用的人力资源去寻找,可最后的结果还是令他大失所望。

许华告诉他几乎就连整个洛城市的旮旯缝中都找过来,知道他的眼睛受伤需要医治,将整个洛城市大大小小的医院也都遍寻一遍,结果仍是一无所获,而且许华说他敢肯定墨梓豪并没有离开洛城市,叶云帆这些天一想起这件事情,就有些食不下咽。

墨梓豪这颗毒瘤不除,这辈子他也别想过的安稳

见叶云帆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愁容,我将手中的苹果塞在了他的嘴中,“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自己蹦出来了。”

已经被逼到绝路的墨梓豪不可能会在洛城市蛰伏多久。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所以,没有我的允许或陪同你千万不要出这家医院懂吗?”他能感觉到墨梓豪只要一出现,绝对会有超乎他想象的复仇举动。

我点了下头,“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病房中的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我开口转移话题。

“还是不是温桥那小子在背后给我捣鬼!”不同于刚才的压抑,叶云帆提到温桥的时候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他来挖你墙角,你就不能以牙还牙,将他旗下的当红艺人都给想法设法的给弄过来呀。”

“艺人身上都有合同,如果想要将他们挖过来肯定要替他们背负一笔不小的违约金。”

这个办法叶云帆倒是想过,可是有些事情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果放在以前他还真不把那些违约金看在眼中,可现在他日进斗金的夜澜湾被勒令停业整改,到现在都还没有开业,他只好作罢。

我转念一想,的确也是这个一回事,“叶云冬那边就不能使点力吗?”

叶云帆摩挲一下下吧,将现在洛城市的格局仔细的给我讲了一遍,“或许你可以找欧阳帮个忙。”叶云帆挑了下眉,他好像在无形之中帮了他一把,按理说欧阳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这个办法姑且可以试一下。

见叶云帆已经同意我的提议,我又对他勾了下手指,在他靠近的耳边轻声低语几句,“亏你想的出来!”叶云帆轻笑一声,刮了下我的鼻子,“不过我倒觉得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好了,你先睡一会,我安排人去做。”

待叶云帆离开病房,我起身下床,斜倚在窗边,如血的残阳洒在厚重的玻璃上散发一耀眼的光泽,我伸手去触摸,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我好似能感觉到一切都好似进入了尾声,我的幸福生活即将要全新启程。

脑中刚刚闪过这种想法,胃中就传来一阵淡淡的刺痛,提醒着我还有它这个顽疾的存在,我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还是我想的太过完美了

日子平静的过了两天,叶云帆联系的专家姗姗而来,当我面对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时,我手心中都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来。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他们研究了下的我病情,胃部的癌细胞还没有开始扩散,想要彻底治愈,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术切除原则为整块切除包括癌灶和可能受浸润胃壁在内的胃的部分或全部,按临床分期标准整块清除胃周围的淋巴结,重建消化道。

医生说按照我的情况,成功的几率非常的大而且以后只要注重胃部的保养还有饮食方面复发的可能性就不大。

听他们这样一说,我一直悬着的心落下去了一大半,经过商讨过后,定于明天下午进行手术,我见叶云帆跟他们讨论的很是认真而且一些专业术语我都听不懂,等这些人走后,我不由得开口问道:“你好似整个医学的专业都懂一点,有没有想过以后不当老板了去当一名医生。”

我倒是不喜欢他一直这样忙碌,其实做个普通的上班族也是挺好。

闻言,叶云帆脸上的表情一遍,我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要知道慕妍妍是死在他的手术刀下,对于手术刀他潜意识中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对不起,我”叶云帆摇摇头,“这是我自身的原因。”现在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古兰设计的,可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当时太过冲动。

叶云帆帮我调了下点滴的速度,“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先睡一会。”

见到他忽然蒙上一层凄凉的背影,我的心不禁为他疼了一下,那件事情是他心中永远不可磨灭的伤痛,我知道真到真相的对慕妍妍,心存愧疚,我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我也不会傻到跟一个已死之人去计较什么,只希望叶云帆可以慢慢地走出那段阴影。

从当天晚上开始我就滴水未沾,不管叶云帆怎样安慰我,我都不敢闭上眼睛,虽然医生告诉我手术成功的概率很大,但我还是不禁担心起来,毕竟从小到大我的很衰,基本上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被我摊上了。

见两个孩子已经在另一侧的**睡得香甜,叶云帆直接躺在了我的旁边,将我拥进怀中,头顶上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声,“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情人间的呢喃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来

我没有吭声,眨巴几下酸涩的眼睛将脸转了过来。

“叶云帆如果”

“温情!”我还刚刚吐出五个字叶云帆脸上的柔情就霎时消散,“从此以后我不想听见你再说这句话,这辈子有你就有这个家,没你这个家也就算完了!”

我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转过身子,这货怎么就这么拗呢,好歹我明天就进手术室了,就算是骗骗我让我放心也行呀。

叶云帆紧紧抱住我不断乱动的身子,忽然我窘迫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忽然身子一僵,“叶云帆你给我从**滚下去。”

可已经明显不安好心的男人哑声的贴近我的耳边,“我真的很想要。”

“滚!”我转过脸,脸色不善的对他说了一个咬牙切齿的滚字。

“我说的是真的。”说完用坚挺的下身顶了我两下,我脸腾地一下子爆红起来。

“叶云帆你无耻!”

不晓得这个男人厚脸皮的功夫已经练到了何种程度,根本就不管我如何愤怒,依然我行我素,就连一只手都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狠狠的将他已经覆上我胸前的手拍掉,“你这个色胚子,不知道我有病吗?”

可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还来了一句,“正好我们可以做个伴。”闻言,我心中升起一股闷气,不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就偏偏不为孩子想一下,最后我紧咬住牙关,早就已经转过来的身子,对叶云帆就狠狠的踢出一脚。

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会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我力道十足的一脚好死不死的正好踢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上。

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的叶云帆快速的松开我的身子,捂住下身,那一双潋滟的凤眸已经染上了一抹红色,我见他脸上的表情因为疼痛变得扭曲起来,我不由心虚起来。

刚欲帮他看看到底被我踢到了什么程度,见他的手向我拿了过来,已经被这些动作给变成惊弓之鸟的我,一见到他这样就以为他要打我,我快速的弹跳起身,再次对他用力的踢出一脚,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已经处于床边的叶云帆华丽丽摔落在地上

额见到躺在地上瞪着一双血眸看着我的男人,我不知所措,我觉得如果要是去扶他,他肯定会一巴掌把我拍死。

我欲哭无泪,吞了口唾沫之后就欲躺在**装死。

“拉我一把。”叶云帆额头上因为疼痛沁出一层冷汗,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拉他的时候,墨心和青凡一前一后醒来。

“刚才是什么声音?”青凡揉着惺忪的睡眼,开口问道。

“我去照顾两个孩子,你还是自己慢慢起来吧。”

话一落,我就急忙跳下床,挤在了两个个孩子的身边。

叶云帆黑沉着一张几乎能滴出墨来的俊脸,死死地等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女人,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差点要了他的命恨不得将她给拎过来好好教训一顿,见到两个孩子已经醒来,怕吓到两个孩子他还不能强行的将她给逮过来。

女人你给我好好地等着,等你做完手术,身体康复以后,我叶云帆一定保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我感受到身后如此深厚怨念,揽着孩子的胳膊微微收紧。

青凡半眯着眼睛看着从地上缓慢爬起的叶云帆嘴角止不住上扬,妈咪和爸爸的相处好像很有爱。

要是被叶云帆知道他的儿子这么想,肯定会气的七窍生烟。

揽着两个孩子的我,紧张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病房中还昏暗一片,我就听到一声声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快速警觉睁开眼睛,杜鹃着急的脸进入我的视线中。

我轻手轻脚的从两个还睡得香甜的孩子身边起来。

“手术下午才开始呢?风险也不是很大,你公司的事情已经够你忙的了,不需要来守着我

。”

“这哪能行。”听见她今天要手术她可是整整一晚上没有睡觉呢,见到她眼圈周围的青黛,“时间那么早你到**睡一会。”

杜鹃打了一个哈欠,“算了,躺下也睡不着。”

就在我们两人开始小声的话着家常的时候,早上起来一睁眼就没有见到人影的叶云帆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现有事需要出去一下,尽量会在下午你进手术室的时候赶回来。”话还没落,他就已经疾步离开房间,我双眉紧紧皱起,按理说今天我手术,不管是发生天大的事情叶云帆也会守在我的身边,难道是

想到这里,我脸上的表情一僵,腾地一下站起身,准备去找个跟叶云帆亲近的人打听一下消息。

我还没有靠近房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面无表情的雨凡叫了一声,“大嫂。”就径自走了进来。

“是不是有墨梓豪的消息了?”

我着急的拉住从我身边走过的雨凡,他低下头,淡淡的扫过我抓住他胳膊的手。

“大嫂现在什么都无需担心,静心的等待下午的手术就行。”

“你觉得可能吗?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可能安心的进手术室!”

即便我这般说着,雨凡根本就不理会我向窗边走去。

我刚欲上前,就被杜鹃给拨到一边,“你丫的什么态度啊,一见到你这副高冷上的形象老娘就想抽你几个大嘴巴子。”说完还真的撸袖子,我一见这架势,慌忙上前拦住她。

“杜鹃,算了嘴涨在他的身上,不说就算了。”

“哼哼哼”杜鹃用力地哼了几声,“什么玩意!”

房间中的气氛一度凝结起来,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渡秒如年,终于腕表的指针知道了下午一点钟,病房的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