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叫晨晨?”晨晨一脸疑惑,早就忘记了陈以深捡到她的事情。

“我会猜啊,我猜的。”

“呦,这是谁啊,半道捡回来陪我练酒的吗?”兰兰看着陈以深调侃着。

“是啊,雇我陪人喝酒。”陈以深浅笑着搭话。

“这是我老板,你悠着点,当心我工作不保。”我脑袋黑线,对兰兰说着。

“你们领导这么平易近人关心下属,怎么可能开除你呢。”兰兰转头对着陈以深说,“再说了,这么有魅力的员工不好找啊,是吧,的老板。”

“我有名有姓,我叫陈以深。”陈以深笑着,没有丝毫的不悦。

“哦,陈总,叫老陈吧,亲切。”兰兰自来熟,直接就叫老陈了,“老陈,喝什么。”

“随便。”陈以深很亲民。

“,你点吃的,我去拿酒。”兰兰说着起身去吧台拿酒。

“陈总,你吃什么?”我把菜单放在陈以深面前。

“都行,随便吧。”老说随便,随便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要不就来二斤随便?”我挑眉眨眨眼睛轻笑道。

“哈哈……”陈以深爽朗的笑着。

“妈妈,随便好吃吗?”晨晨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开心的笑着。

“好吃好吃。”拿着四瓶牛栏山回来的兰兰呵呵的笑着,我和陈以深也相视一笑。

“叔叔抱抱好不好?”陈以深向晨晨伸出两个胳膊。

晨晨眨着眼睛看向我。

“让叔叔抱抱,叔叔以前还抱过你呢。”我对晨晨笑到。

晨晨冲陈以深一笑,陈以深站起身,隔着长方形的餐桌把晨晨抱起来,放在腿上,刮了一下晨晨的鼻子,“告诉叔叔,你大名叫什么啊?”

“我叫杜月晨。”晨晨奶声奶气地说着,“我的名字出自陶渊明的诗,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看着女儿一副认真的样子,我欣慰地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女儿在没有我提点的情况下把这四句诗背的这么娴熟。

“孩子教的不错啊。”陈以深对我笑道。

“一般一般。”我谦虚着,心里美美的。

陈以深和兰兰瓜分了四瓶牛栏山,我负责伺候好自己和晨晨的肚子。

等到烤串陆陆续续都上来的时候,兰兰和陈以深都开始喝第二瓶酒了,俩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你前夫又找你干嘛,跟小三过不下去了?”我把杜鹏来找我的事情在电话里告诉了兰兰,兰兰这会拿出来说,还是当着陈以深的面,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说,“没事没事。”

“什么叫没事。”兰兰越说越来劲,“小三怀孕了,他把你踹了,现在又回头来找你,什么东西,他再敢来,我拿菜刀砍他。”

“你不要说了。”我眼睛看向晨晨,杜鹏毕竟是晨晨的爸爸,我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说杜鹏的坏话。

兰兰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转头又对陈以深说:“老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真贴心,送去了医院,还给买吃的回来。”

“兰兰,你不要再喝了。”我及时打断兰兰,生怕她说出什么让我尴尬的话,偷偷的瞄了一眼陈以深,他正双眼直直地看着我,我赶紧转移视线,懦弱地说,“你们少喝点。”

“我今天高兴,跟老陈喝酒我高兴。”兰兰语无伦次。

“跟你们喝酒我也开心。”陈以深一把楼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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