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谈好了,我送你回家。”陈以深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盛放着他的温柔。

谈好了送我回家,那谈不好呢?

“谈,谈什么?”他灼热的眼眸仿若一池春水,在悄然温热着我心底的冰凉。

“今天晚上那个男人是谁?”陈以深声音低沉有力,眼睛直直地望进我的眼底,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眼神微闪,咬唇,不语。

“你白天做什么去了?”陈以深又问道。

看来,阿姨真的是背着陈以深联系我的。我不知道该不该由我告诉陈以深这件事情。

两个问题我都沉默,陈以深灼热的眸光又一点点冷却下来。

“我再换个问题,你喜欢我吗?”陈以深一指挑起我的下巴,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必须回答我。”

伴着心跳的加快,我微颤着双睫,嘴微张,半晌,轻声道,“以前,有点。”

“那现在呢?”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细若蚊蝇。

“不知道吗?”陈以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似暗夜的鬼魅,手指缓缓滑下,落在我的锁骨,轻轻地摩挲着,“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带了一丝凉意的双眸又缓缓灼热起来,仿若窜着熊熊的火苗,要把我融化。

“说,你喜欢我。”陈以深低哑磁性的嗓音刺穿我的耳膜,温润的唇覆上我的,轻啄着。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停在我的蓓蕾,指尖像个精灵一样弹跳着,轻轻地,缓缓地,仿佛有电流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穿行而过。

“乖,说你喜欢我。”陈以深轻声诱惑着。

我紧闭双唇,无力地摇头,却抵挡不了身体的微微颤栗。

陈以深已经听懂了我的身体语言,浅笑出声,吻上我的耳朵,“等会不要求我。”

我两只手都无法抵挡他一只手指的进攻,他如入无人之地般肆意地攻城略地。

“快说。”他轻咬我的耳朵,温热的舌探进我的耳蜗。

“我,我,喜欢你,喜欢你。”我颤栗着轻吟着我的臣服。

……

当激情的潮水褪去,他把我紧紧拥进怀里,耳边掠过他低沉而强势的声音,“你不许再离开我。”

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我彻底沉沦了。

我已经化作柔柔的水,滩在**,静静地感受着彼此交融的体温和气息。

他埋在我的颈间,嗅着我的体香,一指挑起我一缕头发,把在指尖玩弄着,“你自己说的你喜欢我,以后就不能再离开我,知不知道。”

我顿时羞赧,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娇斥着,“流氓。”

“那你喜不喜欢流氓?”陈以深挑着我的秀发,划着我的脸颊,沙哑的声音带着暗夜的蛊惑,“告诉我。”

“你---你不要脸。”我耳根发热,红云漾及满脸,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陈以深突然起身,悬在我身体上方,一指抚着我的脸颊,轻轻扳过我的头,迫使我直视着他深邃的双眸,手指缓缓滑到我的唇瓣,挑开我的双唇,轻敲着我的牙齿,“信不信我让你再说一次。”

想起他迫使我说我喜欢他时我的媚态,我微微侧身,一手环上他的腰身,头埋在他胸膛蹭了蹭。

“害羞了?”陈以深低笑着。

这人,总是调戏我。

我猛地抬起头,佯怒道,“我该回家了。”

“你自己穿衣服走吧。”陈以深双臂交叉,置于头顶,靠在床头,戏谑的笑纹荡入眼底。

我用被子裹住身体,捡拾着我零落了一地的衣衫,衬衫的扣子已经崩裂,内裤也已经被从当间撕开。

我拿着破碎的衣衫,咬唇怒视他。却换来他得逞胜利的笑声。

我倔强地站在床边,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着,“过来。”

我斜睨他一眼,别过头,不再看他。

他倏然下床,把我连人带被抱起,轻轻放在**,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拿过他的手机,拨通了兰兰的号码,“在我这里。”电话一接通,陈以深就轻笑道。

“好!”我真切地听见兰兰响亮的声音,“她今天晚上不用回来了,晨晨在我**睡着了,你告诉她,她今天回来我也不让她进门。”

陈以深施施然挂断电话,掀开被子,抱起我就朝着浴室走去。

再次回到柔软的**,我和陈以深清清爽爽地相拥着,分享着彼此好闻的体香和沐浴露的气息。一室黑暗寂静,只余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着。

我在他温暖的臂弯,感受着他心脏的节奏,仿佛是美妙的旋律,伴着我朦胧的睡意,恬静安然。

“你白天做什么去了?”陈以深低沉紧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把夜的寂静划的支离破碎。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轻声道。

我看不清他的脸,此时埋在他的胸膛,体温的交缠下,我的心门仿若夜来香,迎

迎着黑暗,为他静静绽开。

“乖,告诉我。”陈以深轻轻抚着我的后背。

“阿姨,阿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陪她聊天。”我小声开口。

“什么阿姨?”陈以深有力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微怒。

“你妈。”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轻快带着嘲笑的声音讽刺着他的小心思。

陈以深紧紧地揉着我,吻了吻我的发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今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是谁?”陈以深的声音明显轻松了不少。

“几年前的一个朋友,正好有个项目在这里,来出差几天。”我如实说着。

“前男友?”

“是前男友,但是不是我的前男友。”

“兰兰的?”

“你不要问了,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

“好,我不问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样都行。”

“这个问题我也需要好好想一想。”我懦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今天,今天太突然了,还有你,太……”

“对不起,对不起。”陈以深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脸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说说笑笑,我就控制住不住自己,你都多久没有对我笑了?”

见我不语,陈以深一手箍着我的头往他的怀里紧紧按着,沙哑的声音又在房间响起,“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我只能每天远远的看着你,也不敢靠你太近,我怕又把你吓跑了,我都快要被你逼疯了。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用这样的方式,以后不会了。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我,我需要时间想一下。”我犹豫着说道。

“好,我给你时间,但是你不能总是把我推的远远的。”陈以深低哑含情的嗓音似迷人的玫瑰花香,清新典,漫过肌肤,沁入心脾,在寂静的空间弥散。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沉静的房间里,一轮清月洒满窗棂,如水般倾泻,点点余晖仿佛璀璨了夜的宁谧,我那颗被月光氤氲的心温柔了埋在心底的情愫。此刻,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似一张无边的大网,紧紧包裹着我的身心,我在他的臂弯安然睡去。

一夜无梦。

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缓缓游移,那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当那极致的快意更加泛滥开来,我抬起头,只看到一个乌黑的脑袋,我顿时羞赧,“不要。”

他置若罔闻,像在细细地吻着一朵娇嫩的花朵,我无法自制的本能反应,兀自在他的舌下妩媚盛开……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个药店,赶紧说:“停下车。”

“什么事?”陈以深满脸狐疑地问我。

“呃,买东西。”我低声说。

“买什么东西?”

“药。”我声音细若蚊蝇。

“你哪里不舒服?”陈以深急切道。

“不是,是……”

陈以深睨我一眼,眉心紧蹙,车子“蹭”的一下窜出去。

“不要吃那些东西。”陈以深强势的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可是,可是你没有……”

“我们不需要。”陈以深沉声道。

“万一,到时候……”我呐呐地说。

“我是养不起你,还是养不起孩子?”陈以深声音几分清冷。

我不敢再言语,心下已打定主意,等会我自己偷偷去买。

等红灯的罅隙,陈以深握住我的手,声音柔和,“不要想着等会偷偷去买那个东西。”他说着手抚上我的小腹,眉宇间盛满柔情似水的笑意,“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如果这次没怀,以后我会让你怀的。”

“谁要跟你……”我娇斥着。

绿灯亮起,车子窜出去。陈以深侧头看我一眼,“不要再想着离开我。”

“你不是说了给我时间考虑吗?”我嘟着嘴不满道。

明明昨天晚上答应了我的,现在又用这种不容辩驳的口吻和我说话。

我索性冷着脸侧头看着窗外,以此表达我的抗议。

半晌,陈以深手放在我后脑勺揉了揉,柔声道,“好了,只要你不离开我,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我懒得理这个善变的男人,不再言语。

回到家里,兰兰和晨晨还没有醒来,我到厨房做好了早餐,准备去叫那一大一小两个懒虫起床。

这时来电铃声响起,我拿过手机一看,是冯孟炜,我反射般地看了陈以深一眼,滑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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