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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点头,“你讲吧。”

“我和她恋爱一年,结婚五年,我太忙了,忙着工作,忙着应酬,忙的没时间陪她吃晚饭,没时间陪她过节,没时间要孩子。我给她开了一个美发沙龙,她刚开始还有兴趣,慢慢的也就是高兴了就去转一圈,有一搭没一搭的,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会干涉她,我俩的感情总的来说还好。

但是去年年初,我收到了很多照片,知道了她的秘密,她向我保证以后离开那个圈子,再也不玩了,我也试着原谅她。但是慢慢的,我连碰她一下都不愿意,再后来,她受不了我的冷暴力,就主动提出了离婚,我给了她别墅和车子,给了足够她一生衣食无忧的财产。

虽然离婚了,但是毕竟有过好几年的感情,我和她之间没有仇恨,就像一个朋友,她出了事情有了困难,我肯定会帮她,但是也只是帮助她,懂吗?”

我静静地听陈以深讲着,他的语调平稳,声音波澜不惊,神情淡然,我轻轻点头,“嗯。”

我又忍不住问道,“你现在对她……还会不会有感觉?”

“傻瓜。”陈以深笑道,“看过她的照片之后,我努力尝试过几次,但是不行,慢慢的连尝试的想法都没有了,不过……”陈以深暧昧一笑,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食指在唇瓣上轻轻地抚摸着,声音低沉暗哑,“我对你倒是挺有感觉的。”

“你……”我顿时脸颊发烫,“呜呜……”陈以深没再给我机会说话,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吻就狂风暴雨般袭来,他吻的很动情,似要把我吞食一般。

当我感觉到了那个昂扬的小东西紧紧抵着我,我用蛮力一把推开他,跳下他的身体,转身就跑……

回到办公室不久,收到陈以深的短信,“小东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突然想调侃调侃他,回复到,“小老头,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陈以深很快回复,“有本事你现在回来。”

看着这条短信,我回味着刚才他霸道的吻,红云漾及满脸,耳根发热,傻傻地盯着手机屏幕,嘴角上翘,一笑嫣然,似雨后绽开的睡莲。

见我久未回复,陈以深的电话又追来了,我假装一本正经道,“这是上班时间,好好工作。”

“你东西落我办公室了。”

“多掉牙的话题,是我的头发丝还是脚印。”

“件。”

经陈以深提醒,我才想起来,我是拿着一份件去的,空着手回来的,我利索道,“送给你了。”

“那我给你送过去?”那边是陈以深憋着笑的声音。

“我现在就去拿。”我哪敢让他送。

到了陈以深办公室,礼貌地敲了三声门,推门而入,陈以深已经一本正经地坐在了椅子上。

我走到陈以深办公桌前,“件呢。”

陈以深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很快就笑了,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揽上我的腰,“看见你老想不正经怎么办?”

“件快给我,好好工作。”我佯怒道。

“晚上一起吃饭。”陈以深答非所问。

“不去。”我睨他一眼。心想,你前妻不还在家等着你去照顾吗,跟我吃饭,你有那份心吗?

“那我现在就拉着你的手出去,在公司转一圈。”

“你……无赖。”我瞪他。

语落,办公室里只余陈以深舒朗的笑声。

晚饭后我坚持让陈以深送我回家,他说,“你才是那个家的女主人。”

“现在还不是。”我才不要和他的前妻同住一个屋檐下。

……

年会,公司要求盛装出席,我郁闷地问兰兰,“我没有盛装怎么办?”

兰兰把我拉近了她的房间,拿出一件绿色裹胸礼服,挑眉,道,“穿上试试。”

“我才不要穿这个,都孩子的妈了,还秀什么秀。”

“你一米六五的身高,九十多斤的体重,多少女人都羡慕不来呢,快,辣妈,穿上给本宫瞧瞧。”

我拗不过兰兰,换上礼服,不深不浅的事业线一目了然,我原地转了一圈,左手叉腰,“奴家漂亮吗?”

“从后面看像二十五岁小姑娘。”兰兰笑道。

“从前面看像五十二岁小老太。”我笑脸飞扬。

兰兰拿过我的手机,“快点,摆个poss。”

我很不熟练地在兰兰的指导下摆了几个姿势,兰兰“咔咔”地给我拍了几张照片。又拿着我手机鼓捣了一阵。

我刚换好衣服,陈以深电话就进来了,我刚按下接听键,那边劈头盖脸骂道,“苏,你要敢穿成这样参加年会,你就死定了。”

我转头瞪着兰兰,只见她倒在**笑的前合后仰,“不是……那个……”我呐呐地解释着。

“你只能穿成这样给我看,知道吗?”陈以深的声音缓和了不少。

“我才不要穿给你看,我只穿给兰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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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笑的更得意了,“你在他面前不用穿衣服。”

我猛地挂断电话,朝着兰兰扑去……

第二天晚上的年会,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穿了一件七分袖ol风的黑色连衣裙。离婚女人本就是非多,我还是低调一点吧。

到了现场,我仿佛流连花丛中,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打扮的像一朵朵娇艳的花,三十多岁的公关部经理一身黑色裹胸短款礼服,尽显柔媚风情。我就像拎着菜篮子去逛菜市场的大妈,一不小心走到了最豪华的商场。

半夜的酒店花园幽黑寂静,我远离室内的喧闹嘈杂,出来透口气。突然一个有力的手臂一把从身后抱住我,我吓的惊叫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在我耳畔响起,“跟我走。”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陈以深拉起手朝着酒店后门走去,我一路东张西望,生怕看到人,到了他的休息室,陈以深把我抵在墙上,双手捧起我的脸庞,“你怎么像做贼一样?”

“被人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了,早晚都要知道的。”

“你……你找我干嘛。”

“等会一起走,你去我家睡。”

“她走了?”

“还没有,她最近身体状态也特别不好,不过,现在你才是我老婆。”

陈总,是你太不了解女人好吗?把没有感情归宿的前妻和现女友放在一起,你的家立马就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不过这话,我不会在陈以深面前说出来,那样显的我多小气。

我睨他一眼,“不要叫太早了,我还没有承认你的名分。”

从陈以深的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我悄悄打开一个门缝,看了下没有人,小跑着走了出来,却在拐角处看到方副总和两个部门总监在聊天,我恭敬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方副总那含笑的眼睛闪烁着颇有深意的光芒,我有一种偷情被抓包的感觉。

年底了,大家都在为回家做准备,我也忙着买给晨晨和小泽买过年的新衣服,给妈妈买年货。

兰兰笑问:“今年舍得回家过年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刚工作不久,状态没有调整过来,回家的话,也会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心情更不好。今年我咸鱼翻身了,心情大好,必须回家看妈。”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感谢兰兰去年在我身心沉在谷底的时候,放弃了和父母春节的团聚留在石市陪我。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今年收获了爱情吧,小样儿,你就心花怒放吧。”兰兰取笑我。

我和陈以深有时一起吃个晚饭,有时在他办公室相拥着温存一会。他的前妻依然在他家休养生息。

给平易近人的方副总做助理,心情也放松不少。一次加班后,和方副总一起吃午饭,方副总双眸是意味不明的笑,道,“我的黑锅要背到什么时候?”

“啊。”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啊?”

方副总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了一下,我怎么感觉他笑的风中凌乱呢。

回老家前一天,陈以深送给我两个盒子,小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大盒子里是给晨晨买的玩具。

“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做什么,我不要。”我递给他。

“你都是我的,东西算什么?”

“现在还不是,反正我不能要。”

“那你要什么?把我给你,你要不要?”

这个坏人,随时都爱占点便宜。

陈以深把项链给我戴上,指着给晨晨买的玩具,说,“这个你给她带回老家,过完年,我再给她别的东西。”

“一个小孩子,不要给她那么多东西。”

“女孩富养,我们晨晨为什么不能?”

我们晨晨?我看着他一脸的柔和认真,一股酸涩的感动在心口翻涌。

回家那天,到了县城,杜鹏带着晨晨到车站接我,多日不见的晨晨欢快地奔到我的怀里,一声稚嫩的“妈妈。”叫的我的心都酥了。

杜鹏坚持让晨晨在他家过一个春节,我勉强同意了,反正平时大部分时间,晨晨是跟我在石市生活的。

和妈妈嫂子一起准备年夜饭,浓浓的亲情在心里荡漾,在脸上绽放。

跨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在一条条祝福的短信里看到了陈以深的短信,“明年这个时候,以后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和你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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