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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走错地方,这里才是我的家,以后我只住自己家。”我意有所指地说。

哄睡了晨晨,我回到客厅,兰兰和陈以深还在聊天。

“兰兰,我和你商量个事。”陈以深看了我一眼,笑道,“把你的房间租给我,怎么样?”

兰兰和陈以深耳语了两句,两个人哈哈大笑。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笑什么?”我忍不住问出口。

“兰兰说我可以把晨晨抱到她的房间。”陈以深笑的爽朗。

“你们。”我咬唇,佯怒。

“不过我不准备那么做。”陈以深接着说,“我把你抱到她的房间就可以了。”

“你要不要脸?”我微怒道。

“那是你想我把晨晨抱到她的房间?”陈以深笑意更浓。

“老陈。”兰兰声音舒畅,“我看你还是把你家的钥匙给我吧,我房间免费让给你了。”

“这个好,这个好。”陈以深直点头。

“你赶紧回家睡觉吧。”我说。

好不容易撵走了陈以深,兰兰把我拉近了她的房间,问我昨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我们之间的争吵告诉了她,并说了心底的疑惑,那一次次熟悉的香水味绝对不是巧合,也不可能是我的错觉,温泉酒店的那个小姑娘更不会是偶然。陈以深粘在我身边的这一天,他的柔情暂时淡化了我的怒气,心底的疑虑却不会就此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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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短信,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明年,真的可以吗?

我缓缓打出一句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们一起努力。”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发送键。

初二下午,哥哥陪我一起去杜鹏家接了晨晨,我终于又可以搂着那个小小的身体睡觉了。

“妈妈,压岁钱是什么?”晨晨眨着一双懵懂的眼睛问我。

“那你先告诉妈妈,你听谁说起压岁钱的?”

“那个大妈问我,奶奶有没有给我压岁钱。”

“那奶奶给你压岁钱了吗?”

“没有。”

以前过年的时候,老太太都会给晨晨100块钱压岁钱,现在……

这些都不重要,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养。

我看着短信,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明年,真的可以吗?

我缓缓打出一句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们一起努力。”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发送键。

我看着短信,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明年,真的可以吗?

我缓缓打出一句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们一起努力。”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发送键。

初二下午,哥哥陪我一起去杜鹏家接了晨晨,我终于又可以搂着那个小小的身体睡觉了。

“妈妈,压岁钱是什么?”晨晨眨着一双懵懂的眼睛问我。

“那你先告诉妈妈,你听谁说起压岁钱的?”

“那个大妈问我,奶奶有没有给我压岁钱。”

“那奶奶给你压岁钱了吗?”

“没有。”

以前过年的时候,老太太都会给晨晨100块钱压岁钱,现在……

这些都不重要,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养。

我紧紧把晨晨揉进怀里,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嫌弃你,妈妈也不会的,妈妈永远都会用生命守护你。

初四接到陈以深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初七。”初八上班,提前一天回去正好。

“现在回来好不好,我想你了。”

“我一年也就这几天能陪陪我妈,我不回去。”

“那我明天去拜访丈母娘。”

“啊……不行……”

“我会给你丢人吗?”那边是陈以深有些不快的声音。

“不是……”我还没有跟我妈提起过你。

“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去拜访丈母娘,顺便把你户口本拿过来。”

“拿户口本干嘛?”

“把你变成我老婆啊,看你还往哪跑。”

“她……还在你家吗?”我犹豫着问出心底的疑惑。

“嗯,她差不多也快好了。”

“你先照顾你前妻吧。”我微怒的声音冲口而出,猛地挂断了电话。

前妻和

和你一起过年,在你家里住着,你来我家见我妈,算怎么回事。

明明告诉自己要沉着,要冷静的,却还是止不住地动怒了。

他会认为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小心眼吧。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小心眼了,我就是生气了。

初七早上给兰兰打了电话,她正在火车上,中午到。

我到县城坐车,杜鹏接了晨晨,等晨晨开学再送到石市。看着杜鹏低眉顺眼一脸无害的样子,和杜鹏一起吃了午饭,并放心地把晨晨给了杜鹏。

坐上去往石市的客车,不一会就接到了兰兰来电,她已经到了,给我带了她们家乡的特产。

有的时候,闺蜜比男朋友更让人心暖。

这个年,我的心里多了一丝惆怅,因为陈以深,和他的前妻。

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我已经30岁了。苏,努力工作才是正经,我这样告诫自己。

陈以深到车站接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笑脸飞扬,朝着他奔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窜到他的身上。他双臂拖住我,笑漾全身,满面春风,吻上我的脸颊,“我想死你了。”

于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并不年轻的我们,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像很多恋爱中的小情侣一样,旁若无人地亲吻了起来。

“晨晨呢?”车上,陈以深问道。

“等她幼儿园开学,她爸爸送回来。”

陈以深侧头看我一样,什么也没有说。但我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

回到家里,兰兰看着我身边的陈以深,说:“什么时候也有人去车站接我啊。”

“会有那一天的。”陈以深笑道。

“不要着急嘛,大房子会有的,小老公也会有的。”心情大好的我,开起玩笑来也不留余地。

“你们就刺激我这颗老年人的心脏吧。”兰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你们再在我面前这样,我就把你们踢出去。”

“你赶紧把她踢出去吧,正好我收留,重金感谢。”陈以深双眸清亮,舒朗地笑着。

“你贩卖人口啊。”我推了陈以深一把。

“啊!啊!啊!你俩给我从五楼跳下去。”兰兰把手里的抱枕仍在我身上,又佯怒地嘟囔了一句,“恋爱中的人真可怕。”

我把行李收拾利索,又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生活无限美好啊。

“快点换衣服,跟我走。”陈以深看着磨磨蹭蹭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我说。

“干嘛去?”我疑惑地问,

“去见我妈。”

“啊?”我愣了一下,“你没说今天要见你妈啊。”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过完年带你去见我妈。”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比如给阿姨的礼物。”我试图着推脱。

提起见陈以深的妈妈,我是胆怯的。两个人,两个家庭的差距是不容忽视的世俗观念。虽然陈以深一再强调他的妈妈多么开明,对于有过婚姻经历的我来说,我深刻地懂得,一个男人在妻子面前维护自己妈妈的那颗心。

在妈妈的心里,自己的儿子永远都是那个在自己怀里吃奶的娃娃。

在儿子的心里,自己的妈妈永远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媳妇永远都是外人,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况且,我还有晨晨,那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小东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弃的。

就算阿姨是个开明的母亲,就算她能接受我,她会接受我的孩子吗?

“什么都不用准备,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礼物。”陈以深安慰我。

“去吧。有老陈在,你怕什么。”兰兰适时开口了。

看着兰兰坚定的眼神,我明白了兰兰的意思。不管阿姨什么态度,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必要走这一趟,如果阿姨同意,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阿姨坚决反对,及早抽身,减少伤害。

“好吧。”我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

车上,我的不安看在陈以深的眼里,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声音绵软,“不要担心。”

“嗯。”我侧头看向他,淡淡地点头。

不用担心吗?

我会告诉你,你永远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和女人的战争吗?

我会告诉你,婆媳是天敌吗?

眼前清晰地闪过杜鹏妈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脸;想起在我坐月子期间给我吃的开水煮白菜;想起我发烧时,她帮我看了一会晨晨就骂晨晨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

陈以深的妈妈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也一边拉着我的手说着“这姑娘真好。”一边跟别人说“就是家太远了,家里条件也不好。”

车子缓缓驶进名为“翠铭”的别墅群,这就是阿姨住的地方吧,好幽静怡人。

我侧头看向陈以深,我记得在昆明的时候,他说他妈一个人带大他很不容易,他要留在他妈身边,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你为什么没有和阿姨一起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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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应酬多,回家时间不确定,我和她一起住的话,她会成天担心我。”陈以深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经常回来看她。”

车子刚刚在一栋**的别墅前停止,一个看起来像保姆的中年妇女打开了大门。随即,我看到一个面容慈祥的小老太太迎了出来,清清爽爽的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雍容华贵满身珠饰的贵妇人,我的心一下舒展了不少。

“,这是我妈。”

“妈,这是。”

陈以深介绍着。

“阿姨好。”我赶紧笑着打招呼。

“好,好,好。”阿姨饱经风霜的皱纹舒展开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苍老的嘴角勾起慈祥的笑意,“赶紧进屋。”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我的手,向屋里走去。

我略紧张地跟着阿姨走去,回头想看一眼陈以深,他在身边的话,我会安心不少。只见陈以深正从后备箱里拎出了大大小小的礼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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