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佟江欣是被吓怕了,她不知道这一刻陆城西对她的好,是不是为了下一秒计算着将她卖给谁。

出门去看电影,还是算了吧,这是情侣和情侣之间才配做的事情,他们之间算什么?

佟江欣看了眼陆城西,只是这一眼,陆城西就看出她心底的嘲讽和对他的警惕。

这样的眼神,令他又气又怒,接着就是无可奈何的深深愤懑,这个因是他亲手种下的,也就沒法怨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趁着佟江欣还沒说话的时候,他自己亲手做了个了解。

“算了,不想去就不要去了,反正我也沒多想看”。

陆城西低下头,不再看佟江欣。

佟江欣心中也是悲喜掺半,悲的是他们这辈子注定就是这样了,喜的是他沒有想尽办法逼她。

这顿饭的后半程依旧是沉默的,好在佟江欣开始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要不然长期这样和陆城西一起生活,她真怕自己不得抑郁症,也会得厌食症。

两人吃完饭之后,各自把自己的盘子和刀叉收拾到厨房,佟江欣出声道,“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我收拾就行”。

陆城西道,“记得用温水”。

佟江欣微顿,但是陆城西已经转身离开了。

佟江欣的心再一次轻而易举的被他一句话就扰乱了,他知道她正在经期中,所以才这么说。为什么他要如此,既然只想报复,那就一次性的把她推到深渊,为何要这样反反复复的让她误以为,他还在意她!

佟江欣眼神有些发直,她有些机械的伸手打开了水龙头,然后机械的伸手刷着水池中的盘子。

忽然一阵刺痛从指尖传來,佟江欣忍不住蹙起眉头,倒吸了一口气。

低头看去,她的左手食指指腹已经被割破了,正在往外汩汩的滴着血珠。

血珠顺着她纤细的手指滴落在水池中,被水流冲走,消失不见。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十几秒之后,这才打开了凉水一边,哗哗的冲着。

把厨房都收拾完了之后,佟江欣回去了自己的卧室。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她躺在**,莫名的地方,带着陌生味道的空气,所有的都让佟江欣失眠。

即使闭上灯,黑暗也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她躺在**,下意识的蜷起下身,夏末的天气,夜晚还是挺冷的,佟江欣忍不住收了收被角。

不知道躺了多久,好容易等到佟江欣有了一丝睡意的时候,朦胧中,她只觉得有人靠近了她。

这样的异样感觉令刚有了睡意的佟江欣不得不睁开眼睛,黑暗中,佟江欣隐约看到了床边站着一个身影,那身影此刻正俯下身,好像要伸手向她探过來。

这样的事情,放是谁都会害怕,佟江欣啊的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往后缩去。

那身影一声不吭,索性顺势躺在了佟江欣刚刚移开的那个地方。

佟江欣的目光适应了黑暗,她定睛看去,那模糊的侧面轮廓,刚毅的线条,还有鼻间好闻的味道,定是陆城西无疑。

佟江欣心中慌乱,大晚上的,陆城西这是做什么?

她正踟蹰的时候,陆城西已经翻过身,一只胳膊伸过來,正搭在佟江欣的手上。

“啊……”

佟江欣又是吓得一喊,她想要抽出手,但是陆城西却是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佟江欣就被陆城西拉的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

陆城西顺势将佟江欣揽入怀中,一直胳膊环在了她的腰际,阻止她逃跑的可能。

身上忽然贴上了一个火炉,佟江欣的脸被迫贴在陆城西的脖颈处,她脸色通红,不由得出声道,“陆城西,你干什么!”

她挣扎着,但却被陆城西揽的更紧。

陆城西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來,“干你……”

佟江欣脑中轰然作响,曾几何时,他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这样不加修饰的话,令她从头皮到脚趾都在颤抖,浑身像是无数的电流窜过一般。

心中又惊又气,加之一股身体本能的冲动,佟江欣脑子很乱,她径自挣扎着,但却令陆城西将她抱得更紧。

陆城西低沉着声音道,“要不是你现在不能做,你以为我会强忍到现在吗?”

佟江欣呼吸着陆城西身上的灼热和清香,她低声回道,“陆城西,你放手!”

陆城西不但不放,反而是一只大手灵活的掀起了她后腰的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

他掌心的温度令佟江欣觉得浑身燥热,体温在不断地攀升,她逃不开陆城西的钳制,只能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试着说服他道,“陆城西,你知道我现在不行……”

他这样子不过是令他更难受罢了,难道他忘了昨天怎么去洗凉水澡的吗?

陆城西轻哼一声,然后道,“行不行是我说了算的”。

说罢,他那只本是在佟江欣后背游走的大手,忽然划过她腰间的软肉,然后挑开她的裤子,往她的臀瓣覆去。

黑暗中,佟江欣咻的瞪大眼睛,她下意识的把抵着陆城西胸膛的手,反转过去,想要制止住他在她臀部上作乱的手。

陆城西像是早就想到了似的,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背在她腰际,然后自己的腰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高大的身体压在佟江欣身上,陆城西的脸距离她的脸不到五厘米,从他鼻间呼出的灼热呼吸扫在她脸上,令佟江欣血脉喷张。

陆城西低下头,很快的在佟江欣唇上啄了一下。

他一只手扣着佟江欣的手,另一手则覆上了佟江欣胸前的柔软,肆意的揉捏着。

佟江欣被他揉痛了,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她伸出还能动的右手,想要制住陆城西的左手,但是陆城西力气很大,他一把扣着她的右手腕,抬到了床头处。

他俯下身,吻着她的唇,然后一路來到了她的耳后,在她敏感的耳垂处轻啄着。

佟江欣很快的就被他吻得难耐的动着身子,陆城西低声道,“该死的,你那个來的倒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