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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捉豺狼的时间定在了隔天晚上,据杜峰和余鱼的观察,这年纪五十有余的“花花公子”,在每三天的疯狂后,总会有一个晚上在房里静坐休息,那个时候,房里的人最少,是最适合动手的时候。

两个保镖,加上新来的年轻人,还有豺狼,对方一共是四个人,看来身手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若不是安平及时到来,杜峰和余鱼倒真没有出手必胜的信心。

隔天中午,安平负责望远镜监测的时候,看到豺狼几个悠闲地下了楼,转进一辆银『色』标致。

他摇醒了身边的余鱼,“他们要离开!”

余鱼呼地弹起,到望远镜前看了一眼,拿起外套,招呼安平:“走。”

两人下了楼,杜峰已经开着一辆黑『色』大众在楼下等待,两人上车,车子缓缓驶出,安平有些着急,“开快点吧!”

“不能跟太紧,会被发觉的!”杜峰向后排抛过来一只类似导航仪的仪器,“那车上有追踪器,不会跟丢。”

出乎三人的意料之外,豺狼一众居然直接出了城,直向豺狼的乡村别墅而去。

到得那村庄,已经是下午三点,杜峰把车停在了村外的一座小山后,三人步行一阵,接近了村庄边缘的小别墅。

用望远镜看去,两个保镖守在了厅外,二楼的窗前,豺狼跟那年轻人正在喝咖啡。

余鱼低骂了一声,“看来他们今天不会回城了!”

杜峰淡淡说道:“在这里更好,僻静,方便动手!”

安平皱眉,“可我们带的家伙不多。”

匆匆出门,隐蔽藏起的武器不及携带,安平跟余鱼身上只各有一把小ppk,而负责日常守候跟踪的杜峰为了安全起见,身上更是没有任何枪械。

杜峰淡淡一笑,“他们只有四个人,严格来说,如果行动顺利的话,我们只需要三颗子弹,足够了。”

安平跟余鱼留在原地观察,杜峰绕路到了停车的地方一趟,带了一只手提袋回来,从里面掏出一些水和食物。

豺狼的小别墅一眼就可以看清,结构极为简单,不需要刻意讲究进攻的方位,也没什么施展战术的余地,三人能做的只有等待,漫长的等待。

太阳落山,月亮爬起,缓缓地到了中天,那别墅二楼终于熄灯,只有外围的灯光还在照耀,一楼客厅里有朦胧的光芒,那该是那两个保镖在里面。

过得一阵,客厅里的灯光晕暗起来,两名保镖走了出来,一个走进了别墅旁的小房间,一个留在了院子里,来回走动,应该是在守夜。

杜峰从袋子里掏出两根弯曲的棍子一般的东西,又从一只盒子里抽出了一条细细的亮线来,十来分钟后,只用一只小扳手,居然拼成了一把足有一米多长的坚固复合弓。

三人借着黑夜的掩护下了山,接近了别墅,前面是一百多米的空地,那守夜的保镖转到了屋子后方,杜峰示意安平两人留在原地,套上指环,缓步上了上前。

他左手提着长弓,右手是一支钢头利箭,口里还横咬着一支箭,安平两人藏身出的大树被月光拉出长长的影子,遮掩着杜峰的身形。他还在继续向前,离开树影十多米后,终于站定,抬弓搭箭,一口长气吸入,长弓缓缓张开。

月光把杜峰的影子拖得老长,影子的形状,如同手执满月长弓的巨大魔兽,诡异却气势磅礴,箭尖映出的一点寒光,杜峰把那寒光锁定在了别墅的墙角处。

别墅外墙明亮的灯光下,那守夜保镖的身子现了出来,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在墙角处停了一下,转头四顾。

噌一声弦响,接着便是空气撕裂的声音,那保镖听到了嗖的一声,接着一支利箭就穿过了他的喉咙,鲜血在明亮灯光下蓬飞,箭尖透过后颈而出,夺的一声轻响,钉在那木质外墙上,把他的尸体也定在了墙根,顿得一顿,箭杆被他的身子坠得弯曲起来,啪地断折,他的身子才萎然倒地。

杜峰长箭建功,安平和余鱼急窜而出,向那别墅跑出,橡胶鞋底踩在泥地上,沙沙做响,跑得近了,余鱼一个鱼跃,从小房子的窗户翻了进去。

里面正在**休息的保镖突然惊醒,呼地坐起,余鱼的枪托已经啪地打在他高高的鼻尖上,鼻梁软骨瞬间断折,在强大冲击下,软骨顶端直『插』入前脑,瞬间让他失去了意识,身子抽搐一阵,终于寂然不动。

安平却已经冲近了客厅,推门而入,昏黄的台灯,几组白『色』沙发,两张长桌,空寂无人。

杜峰跟余鱼也走了进来,三人对视一眼,安平指了指楼底,三人屏住气息,缓缓迈步,向屋子中央的旋转楼梯靠近。

走到屋子中间,寂静中,头上突然响起噼啪两声脆响,安平愕然抬头,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上的几颗拇指大小的坠子正在坠落,落到半空,啪啪作响,纷纷碎裂开来,碎屑四扬的同时,一股粉红『色』烟幕在空中弥漫开来,转眼笼罩了把三人笼罩在内。

安平觉得一股像是带着甜香的消毒水一般的味道冲鼻而入,接着脑中便是一阵眩晕,脚一软,倏然跪在了地上,身子正要向前扑下,右手ppk枪口往地上一顿,勉强止住了前扑势子。

视线瞬间朦胧起来,恍惚中,安平听见了杜峰的喊叫,“是毒气!”接着依稀看到余鱼也坐在了自己的身侧。

杜峰像是在向后退却,安平想叫他快跑,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视线越来越朦胧,杜峰像是倚着门框滑落在了地上,安平终于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眼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平缓缓醒来,听见一把低沉的嗓音在说话。

“我是刺蛇,是的,正在老狼的窝里,已经确定是他们。”

“不是两个,是三个!”

“好,我们马上把他们带过去!”

安平有些『迷』糊,刺蛇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一个?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仿佛重若千钧,无论怎么努力,却是挣不开来。

那嗓音再度响起,“给他们再打一针麻醉,然后抬到车上去!”

安平觉得手臂上有尖利的物体戳入,手臂一片麻木,他也不觉得痛,片刻之后,眩晕感再度袭来,他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