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耀眼的背部,皮肤那样细,仿佛连一滴水都挂不住。

俞念恩连串的舞蹈动作每一个都可以静止如同一副美丽的油画,所有的明与暗,光与影都只在这雪白里了,

四周的一切连同飘扬的纱帘,昂贵的波斯地毯,搬到一旁的沙发……及这屋里的一切,竟不似真的了。

容北冥只觉得炫目,眼里、心里全都被这个舞动着的女人给填满了,再无其他。

其实,他虽然喜欢跳舞的女孩,但是却不太懂舞蹈,可是他觉得此时的俞念恩想要表达的东西,他是懂的,里面有幸福、有快乐、有期盼、装满了梦想,唯独没有他的存在。

她脸上的那抹淡淡轻盈的微笑是为了某一个人,某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容北冥的俊颜上浮现出一抹冷然的笑,他抬起手优雅的拍着掌,说:“真有劲,沙发都给挪开了。”

俞念恩猛地停止了舞蹈,光洁的额前布着细密的汗珠。

其实,容北冥拍掌是因为俞念恩的舞蹈跳得太好了,每一个舞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上,让他发自内心的有点激动。

可是在俞念恩听来,那是在讽刺她搬走了沙发,力气大。

所以,被打断的她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过去关掉了cd机,音乐是丁世谦谱的曲,曲名就叫《希望》。

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决不允许外人的介入。

“舞,跳得不错,就是音乐差了些,”容北冥猜到了她的心思,故意诋毁着,见她脸都青了,更加肆无忌惮的继续说,“音乐不是差,是难听,简直难听死了。谁做的曲子啊?而且演奏的人更差劲。念恩,要跳舞,也得挑选适合的曲子!”

俞念恩拿起窗台上的毛巾擦了擦脸,没好气的说:“对牛弹琴,听不懂就别胡说八道。”

容北冥盯着她,没有说话。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象两泓万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扬起的嘴角却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迹。

这个女人的心里藏着别的男人,一个叫丁子谦的钢琴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