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关二爷大意失荆州,现在用这个来形容段一刀是再恰当不过了。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训练有素的海豹部队最精锐的战士之一的他,居然遭人暗算。说实话,这实在是有些丢份儿。但话又说回来了,凡事都是相对的。这要是放在现代,段一刀绝对不会失去这个警觉心,可眼下是冷兵器时代,与人交手时,所凭的纯粹是个人的身手修为,武器在某些方面来讲,也可以说成是肢体的延伸,也就是辅助。

可就在这些辅助的兵器里面有一种见不得光的,出手阴损毒辣的,那就是暗器。闯荡江湖,忘记了暗器的存在,也难怪他阴沟里翻船。

段一刀知道暗算可伯,知道走在大街上,也可能被人捅一刀,却不知提高警觉严防意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设陷阱围杀他。而且想“照顾”他的还不止一拨人。

从虚脱的状态中醒来,他就知道完了,大难临头,一双脚已经踏入鬼门关啦!

身上所中的暗器之毒不知道解没解,反正现在是全身发胀、发僵,稍一移动,便已感到全身脱力。应该是有高明的制人专家,在他身上施了禁制,不知道是施展的哪一种手法,他现在感觉到自己体内不但是经脉受制,就连气血方面都受到了有效的管制。

他是行家,不过

是地球修行界的行家,这里不是地球,而是另外一个古代世界,所修行的是斗能术一类的东西,妈的,天知道这些天杀的混蛋杂碎们,在自己身上施下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而且,脚上有二十来斤重的脚镣,手上有十几斤重的手枷,他插翅难飞。

眼前有朦胧的幽光,一盏死气沉沉的暗黄色灯笼吊在外面的角落上。

勉强的左右转头,打量了下四周,嗯,这里大概是间囚室,也可能是地底的囚牢。

血腥味、屎尿臭、霉气……没错,这味道,的确是地牢!

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嗯,还可以艰难的活动,但范围极小,而且相当吃力。本来就全身虚脱发僵,手脚又加了合计三十几斤重量,当然辛苦。段一刀咬紧牙关,试着挣扎坐起,一动之下,链环之间相互碰撞,响起一阵怪异的响动,一阵头晕目眩,他又重新躺下了。

好饿,好渴。他被擒至今,有多长时间了,他不知道,有两天?还或许是三天,反正现在可能已经是下半夜了。像他这种长成龙虎似的彪壮汉子,要是放在平时,或许能坚持,可眼下身体受伤不说,还被人施展了禁止,所以少了几顿饭,感到饥渴是极为正常的事。

这时,段一刀突然发觉自己身上除了贴身衣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连鞋袜都被剥光除净,狗日

的,搜得真他妈够彻底的了。

段一刀全身放松,看似颓废的往后一躺,不过,他虽然身陷绝境,却一点也不激动,也不再试图挣扎站起,而是冷静地思索自救之道。

首先,他检查自己到底还留有多少精力,到底能否增加发挥的能量。很不妙,气机被制,气海失去作用。丹田有异物阻截,精气神完全不能凝聚。

许久许久,他全身直冒冷汗,眼神百变。但最后,他脸上涌起怨毒无比的阴笑。

踏踏……脚步声入耳,有人来了!他松散地躺得平平稳稳,冷汗徐敛,脸上的神色显得绝望痛苦。

囚室一亮,有人举着两盏明亮的大灯笼走了进来。段一刀借着灯光转脸向外望去,身躯下意识的扯动了几下。

四名黑衣大汉,拥簇着三个黑袍蒙面人,高举着灯笼,站在栅外向他观望。

“还没问口供?”为首的蒙面人,用怪异的腔调询问身边的人。

“还没有。”右侧的黑袍蒙面人欠身恭顺地答道:“这小辈一直就昏迷不醒,现在才有移动的迹象。”

“嗯!现在好像已经醒来了。”

“是的,这小辈的体质极为强韧,提早四个时辰苏醒,是不可多见的天生练武奇才。”

“好好问口供。”为首的蒙面人下令:“弄清他的底细之后,如果证明他确是初闯

道,与任何方面无关的人,务必尽最大可能收服他,我要用这个人。”

“是的,属下将全力以赴。”

“那就好。假使的确不能用,处置掉,免留后患。本座先走一步,这里你要多费些心思了。”

“属下遵命。”

踏踏……脚步声渐远,囚室中重新转为黑暗。没过多大一会儿,来了三名黑衣大汉,把他像拖死狗似的拖入隔壁房间。

这里是一间刑房,墙边的木架子上摆放有各式各样的刑具,金木水火土全备,血腥味更浓。

上面长案后,共坐着五个蒙面人,但由于灯火加了聚光罩,光线聚中向下照,看不到案后人的面孔。两侧,共有六名戴了只露双目的黑头罩、又粗又壮叉腰而立,打扮的像刽子手的人。

段一刀半躺在冰凉彻骨的石板地面上,发出间歇性的痛苦呻吟。

“你姓段,是从布尼斯城来的,为何伪造身份证明,滞留在阿斯兰城有何图谋?”坐在中间的蒙面人首先开声问道。那感觉就像是官府在审问疑犯。

“世道太乱,为图自保儿伪造身份证明的多了,也不多我一个,而且看诸位的德行,也不像是官府中人,你们他妈的无权查证我……”他说话虽然吃力,但咬字清晰,而且一点也没有身为被审查疑犯的自觉,“我要知道你们把爷我弄到这里来

的目的,还有你们是什么人?”

“你有一把神器,对不对?你就是前一段时间在布尼斯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神器风波的事主儿,你没死!对不对?”

段一刀心里一寒,但口气却相当的硬实,这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否则,出不出的去倒是小事,整不好这条命就交代这里了。

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查证确实的话,就不会用试探的口气说话了,而是逼问他神器的下落,“去他娘的神器!”他咬牙切齿的怒声道:“爷我姓段是没错,但天下姓段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们凭什么就认定爷我是那个什么狗屁神器事件的事主儿?爷我如果真的有神器傍身,还能老哥一个在街面上单晃?给你们这些杂碎机会掳人?”

“你和紫藤萝云家什么关系?那夜,瑞王府的琴霜去宏盛老店找你,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哦,原来那个美丽的大姑娘叫琴霜,不错,真的不错,不但人长得漂亮,连名字都这么好听,下次爷我见到她一定要答应她的条件……”

“什么条件,快讲!”蒙面人的语气有些急促,似乎对这个条件很是感兴趣。

“怎么。阁下也对她感兴趣?不行,爷我虽然看不见你的丑样子,但听声音就知道你已经年纪不小了,大姑娘看不上你的。难道阁下也想象掳我一样把她也掳来

?不行的,人家是王府的人,后台硬的很,就你们这些人……啧啧,不够看地!”

“呵呵!你自身难保,还关心她?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何要替蔡家出头?你与蔡家的人有交情?”

“到了这里,我才知道有关蔡家的事情。之所以替他们出头,也是各有所需,公平交易而已。”

“你撤慌!”

“放你的狗屁!”他粗野地咒骂了回去。

蒙面人从审讯之初直到现在压下去的怒火终于爆发了,狂的人见多了,却没见到过像段一刀这么狂的,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点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看来应该让他清醒清醒了。

于是嘿嘿狞笑着道:“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来人呐!上刑!”

六名刽子手一齐应诺,抢身来到堂下,将段一刀的双手用绳索套住,拴在左面的大柱下,双脚也套上了绞绳,绕上右面大柱下的绞桩上,两人同时用绞棍绞动,把他的身躯逐分逐寸拉长。

一名刽子手提了一竹筒辣椒水儿,另一名握住一根插口的竹筒。

“你与云家有什么关系?快招”蒙面人厉声喝问道。

“没有关系,我只是和冷谦略有交情。”段一刀眼珠子血红的惨叫道。

“绞!”

伴随着嘎吱吱,木盘绞桩绞动的声音,段一刀浑身的骨骼咔咔……发出可怕

的响声,痛得他神魂离体,痛得他发出可怕的厉号。

“灌!”

竹筒插入他张大的口中,直抵咽喉。想咬裂竹筒,但已没有丝毫牙劲。

辣椒水儿从竹筒流入咽喉。两个人紧扭住他的颈部,丝毫不能挣扎转动,辛辣的辣椒水呛得他五内如焚,不知人间何世。

终于,段一刀昏了过去。哗!一盆冷水泼醒了他,也同时洗掉他呛吐出来的胃中污秽。

“你招不招?”蒙面人的嗓音像打雷。

“去……去……你……妈……的……”

“灌!绞!”

第二次昏厥……

第三次昏厥……

天地一片浑沌,当段一刀从浑沌中醒来的时候。登时就一愣!

我靠了!老天爷!这是什么地方?他不是在地狱似的刑室受刑吗?怎么一跤跌在云端里,上了天堂啦?

这里不是天堂!而是香喷喷的女人香闺,身侧半压住他寸丝儿没有、光板儿身体的人,正是一具香喷喷的**,是令男人发疯的**仙女。

他不知道天上到底有没有仙女,仙女有没有棵体的?

美丽年轻的面庞,就在他的眼前展露动人的媚笑,饱满诱人的酥胸在他的胸口磨擦,一双柔软温暖的玉手,不住摩挲着他的脸颊、五官、胸膛、腹部……

“爷,您事先已经服下保元散,

受刑后再灌了护心救伤灵丹,所以复元得很快。”**在他口边媚笑着说道,吐气如兰,柔柔地、甜甜地、怜爱到了极点。

“狗日的!这也叫复元得快?”段一刀沮丧地郁闷道:“我仍然感到身上每一根筋骨仍在拉长,口中仍像有火在燃烧,每一条肌肉都在收缩……”“不会这么严重,段爷,我知道。”**开始亲吻他,眼睛、鼻尖、脸颊、口、胸……我靠了!这鬼女人好厉害,挑逗的手法熟练极了,而他,却是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破天荒、看到一个脱得光光的美女。

他身上起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他无法控制的变化。

“你……你你……”段一刀段大爷紧张的连说话的嗓音都变了,“住手……住口……你……你要干什么?你……”“天啊!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地叫着、笑着,玉手奇兵突出,威力万钧。

“我靠,我……”

他那无力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了,开始摸索到他不该摸的部位了,手虽然抖得厉害,但似乎力道却逐渐增加。

没得说,妈的!手感真他妈好极了!温,润,腻,滑,外带一股子能让人软到骨头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