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夜袭

就在唐宝一住客栈没多大工夫,四女猛然听到客栈的院落里一阵脚步声。还正搞不清是怎么回事的凤儿她们猛听霍麻一声轻喝道:“什么人居然夜袭客栈!”凤儿一听霍麻喝叫的口气就知道要出事了,便和如意萧湘她们拿起了佩剑一起跳入院中。举目一看,院中站着的一位儒者打扮四十多的中年人,儒者身旁还站着一位看似六十多岁黑衣老者,身后跟着十几位是黑衣人,都手持刀荐,黑布蒙面,简直就和打家劫舍的土匪没什么两样!

看清来人那阵势,霍麻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他到底算是老江湖,尤其知道唐大哥不在这里就自己一个男人,身负重责,很快镇静下来,大步上前,抱拳高声问道:“不知几位此时来访,有何见教吗?”

那位儒者冷冷地盯着霍麻,又看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凤儿和如意她们,见四女年龄不大,都为少女打扮,是以点头嘿嘿一笑,道:“丐帮违了规矩,本护法奉门主之命前来问罪。”说着,又盯着凤儿几女,问道:“请问几位中间,那一位是王大小姐?”

这时一位黑衣人上前低声在那位儒者的耳边几句,那位儒者点点头,转眼看着腰悬宝剑的凤儿,打量着道:“这位女侠,大概就是王帮主的千金,王凤小姐了?”看着这人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身份,凤儿疑『惑』道:“正是小女子,阁下又是何人?”

那位儒者没回答凤儿的话,却对霍麻道:“本护法今日前来,只在王姑娘,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最好识趣一点!”说着,对几位黑衣人一挥手,两位黑衣人便准备上前动手。霍麻一见这些人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禁不住心头火起一声大喝道:“慢着!王姑娘与你们何干,你们又凭什么要带走她?”

“王姑娘是本门重要的客人,是本护法奉命要带走的人,天下还没人能挡得住。”那位儒者对眼前的霍麻,好似不肖一顾,傲然道。此时的凤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声冷笑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竟然跑到这里喝令你家姑『奶』『奶』来了,我们你门真是瞎了狗眼!”

被凤儿的一顿抢白那儒者气的须眉『乱』颤,你...你...!这时,一位粗壮的黑衣人上前,看着凤儿漂亮的娇靥,有些『色』『迷』『迷』地,对那位儒者道:“护法这小姑娘小嘴实在厉害还是由属下教训一下她女侠,说着,便拨出了挎在腰上的长剑。”

那位儒者一见,向其他人挥了挥手,众人一起退开三丈,让开了中间的场地,对那黑衣人道:“申堂主小心些。”对这人刚才的『色』咪咪样凤儿早就忍无可忍了转腕撤出宝剑,在手中轻轻一挥,也不言语,长剑一闪,已向场中的给衣人划去,那黑衣人嚎叫一声,挥剑向凤儿迎来,却见凤儿长剑划出,竟是虚招,此时身影一晃,左掌却已轻轻在那位黑衣人的前胸一按,身形随即又一闪退回。

场中两人这一照面,快得一瞬即过。那位儒者和黑衣老者还未看出究竟。却见那位黑衣堂主的身躯一颤,整个人向前一躬,脚下蹬蹬地直往后退,随后一下倒在地上,竟起不来了。那位儒者有些奇怪,上前一看,见那堂主已被凤儿就此一掌,已震得昏『迷』过去了。心下暗道:这是什么功力?有些古怪。随即又一挥手,一位黑衣人手持长剑,展开剑法,向凤儿扑来。

这位黑衣人的剑法虽不错,可下场却是和刚才那位差不多,却见凤儿仍是三招两式,已将剑尖点在黑衣人的下颌,黑衣人顿时吓得浑身直抖,只得跃身向后猛退,凤儿却又剑光一闪,在黑衣人的左胸上,划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口子虽不深,却已划破皮肤,痛得他直哆嗦。

就这两下可是震住了对方,旁边的如意和两位公主早就叫起来好,“凤姐姐好厉害的剑法,狠狠的宰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可这时最为焦急的还是霍麻,他知道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而看这些黑衣人向是在使用车轮战,要替下凤儿,还又怕这要强的姑『奶』『奶』生气!

这时,那些黑衣人早已忍不住了,一起上前,也不答话,拨出长剑便向凤儿围攻起来,顿时,场中一片剑光,却见凤儿脚下轻轻一点,步法疾变,运出了飘渺身法人影一闪进了那片刀光剑影之中,但听“沙、沙、沙”,接连三声,三位黑衣竟同时暴喝一声,一起退开三丈,低头一看,三人腹前都被划开了尺长的口子。三人瞪着大眼,惊惧地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不由一起『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这下把那位儒者和黑衣老者也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凤儿三招两式,便把本门的黑衣武士打得毫无任何招架之功。眼前这位年轻女子的身法、剑法,好似已超出了人的能力所及。

他们那知道凤儿这段时间早以将唐宝所教的飘渺身法和几招剑法练的滚瓜『乱』熟!而且凤儿的内力自从唐宝修行了阴阳双修术更是突飞猛进。这也是她平时对敌的经验太少,要不刚才就不可能让那三个黑衣人活着走出场中!

看着凤儿以轻藐的笑意看着他们,那儒者和黑衣老者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今夜前来的众人,除自己两人外,无一人再是王凤的对手。此时还有黑衣人想上前来和凤儿交手,被那位儒者一挥手止住。就听这儒者对黑衣老者道:“扬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带着手下去将那几人拿下,这小姑娘就交给我吧。”

一听儒者的话,那杨姓黑衣老者一点头道:“是啊!要是办不好门主交代的事我们谁都担不下,那好,就这么办。”话一说完对着身后的那写人一声呼喝就冲想了霍麻和如意她们。

那位儒者走上前来,站在凤儿的两丈之外,冷冷地对凤儿道:“王女侠剑法果然了得,本护法佩服!不知女侠的内功,是否也如此精深!”说着,右掌一抬,五指一扣,只见凭空里一道刚猛的劲力,带着轻啸,向凤儿抓去。

凤儿的个『性』倔强,那能受得了这人的一激,见这位儒者猛然出招,身形一旋,倏然向左飘出一丈,闪开对方的五指抓出的劲力,并借飘身之际,已将短剑收回剑鞘中,然后右掌转腕一绕,用起自家的『乱』披风掌法向那位儒者从侧身拍出一掌。

那位儒者见此,暗自赞道:“好漂亮的收剑、出掌之式,此女武功浑然天成,不可小视之。于是,他迎着凤儿的掌力,右掌再次猛推一掌。”凤儿的内力属阴,掌力无声无形,那儒者的掌力却刚猛异常,双方的掌力在两丈处相接,但众人只听哗一声,平地里竟旋起一阵劲风,向四下里『荡』去,周围拼斗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向旁边退出数步。那位儒者经此一掌,这时脚下一沉,上身不由一晃。而凤儿终因自己是个女人,先天不足被硬生生的『逼』退一步!

这下儒者护法,心中着实一惊,才知眼前这位年轻女子的武功之高,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是以那位儒者再不敢大意,他微吸了一口气,双掌一上一下,先摆了个托天抚地之式,随后双掌一绕,展开自己的天罗掌法,身影猛然向凤儿欺近。

凤儿一见,又是身形一旋,也展开缥缈身法,闪身贴近那位儒者,两人以掌对掌,缠斗在一起。只见两人出掌如风,招式玄妙,满场中尽是掌影,已分不清谁是谁了。周围众人,只看得眼花缭『乱』,同时被场中凌厉的掌风,『逼』得到院落的另一角而搏斗去了!

转眼间,两人走过了二十余招,霍然人影分开,那位儒者已是气喘吁吁,这时,那位儒者用有些质疑的眼光,看着凤儿道:“这不可能的?就是你父亲亲来最多也就和老夫打个平手,可是你...!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再看凤儿,虽是香汗淋淋,感觉气力有些不继,不过听了这人话仍是笑『吟』『吟』地瞧着对方道:“我父亲的武功岂是你这见不得人的东西可以抗衡的!你少在这里『乱』掰了!”

而此时在另一放激战的如意和两位公主也不象凤儿这么轻松了,本来两位公主的武功都不是太好,虽然萧湘公主是苗疆毒姥的座下弟子,可是毒姥一直就防备着她,怎么会将精妙的不传之密而传授于她!现在的主力也就是如意一个人,在十几个黑衣人的围攻下,已渐渐的感到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一旁心急的霍麻也被那杨姓的黑衣老者给牵绊了住,想要援手却是无法分身!

被凤儿的冷嘲热粉那儒者护法实在是受不了来,一声大喝道:“小姑娘不要占口舌之利,老朽也是怜惜你是一介女流而又这样好的身手,既然你自己找死可就怨不的我了!”

话声一落就见那儒者怒声又道:“小姑娘你就接我儒俊的一式‘大罗难逃’紧跟着就见漫天的掌影对着凤儿劈头盖脸的飘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