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指尖颤抖的抚摸上那抹猩红色的血液,豆大般的泪珠相互拥挤的夺眶而出,粉眸里难以压仰的疼着,疼到声嘶力竭无法回头。

她哽咽着喉咙,想要尽量控制住那沙哑的哭音,但是话到嘴边却忍不住颤栗着、哭泣着。

“冰、、、、对、、对不起,我、、、我、、”

“不用说对不起,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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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反正到时候你爬上我的床,就行。”

“狂、日、冰、”一字一句接近怒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白秒爱的小脸红的跟番茄似的,仿若一触便会留下鲜红欲滴的汗水,粉眸瞪得似瞳铃般大小,仿若她只要一眨便会秒杀一片。

他。。。他。。他竟然这么不要脸的说出那么羞耻的话。(这话好像是你先说的。),她大小姐死都不会爬上他的床。(话也不要说的那么肯定么?说不定。。。哪天。。。)

预料到即将暴走的白秒爱,宇宫逸用力将她扣在怀里,手腕用力一压她的肘部。

“啊~~~~”瞬时间关节上的疼痛,提醒了白秒爱此刻身处的情况。

“住手,别碰她。”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刚刚他竟然忍不住的陪她拌嘴,真是太大意了。

“放过她?也行。”淡然、低沉的语调,没有丝毫的张狂,宇宫逸抓着白秒爱的手一紧,让她再次惊痛出声,顺势朝她口中塞入一柔滑丝质的手巾。

“你要先抵的住300棍后,再开始玩游戏。”明明是淡定到过分的口吻,却让某些听的人胆颤心惊,比如被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咽声的白秒爱。

“废话少说,想玩?奉陪到底。”同宇宫逸一样淡然到冷漠的话语,跪在地上的狂日冰挺直背脊亦如往常般震撼力十足。

宇宫逸左手一抬,使了个眼神给哈嘟,然后左手一挥而下。

哈嘟与其余三人拿着铁棍来到跪在地上的狂日冰面前,神色稍微有点紧张,他吞了下口水,想狂日冰招呼一声。“哈嘟,得罪了哈。”

“上。”一声令下,挥起,落下。四个铁棍如雨般刷刷刷的落下,那重重的铁棍搭在狂日冰结实却又单薄的身子骨上时,发出骨骼脆弱的“咔嚓。”“卡咚”。。。、的声响。

那此起彼伏的声响里同时也夹杂着狂日冰抿紧唇瓣,稍稍溜出嘴缝的些许闷哼声,疼痛却隐忍的模样,刚毅如刀削般深刻映入的俊脸上流下大滴因为忍耐而豆大般的汗珠。

“呜呜。。。唔呜呜。。。”呜咽入喉咙口的深处,咽不下徘徊于心间扉上的苦闷酸痛,耳畔边不断回响着棍子如雨般敲击在他身上时的猛烈撞击。

什么?是什么,透明发白的珠子沾染湿了谁的眼眶?

什么?是什么蚀骨心痛的敲击声,一下一下震碎了谁的心脏?

眼泪水,是谁的?,那心口的心痛又是谁的?那个笑的邪肆却又腹黑的人,为什么又会如此卑微的咬紧发白的唇,一声不吭的任由铁棒垂落与身上。

狂日冰,狂日冰。。你才是最笨的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