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司徒雪有些疲惫,懒洋洋地躺在**睡着了。房子易起身轻吻了一下,转身轻步悄悄离开。

房子易赶回东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将手里的缰绳扔给门口的守卫,房子易就朝议事堂走去,此刻于少海与梦离生已经等在里面了。

“参见督主!”

房子易坐下后,打开面前已经整理好的情报。于少海与梦离生没有再多言,安静地坐下等待。

“这个王业还真是找死,正好收拾了你立威。”说完之后,房子易将情报放下,对于少海与梦离生说道:“现在开始整顿人马,最晚明早就会有一次大行动,另外加派人手,暗中将王府给我包围起来。”

“是。”二人拱手出去了。

房子易也赶去了皇宫,朱载垕此刻已经睡下了,不过当他听吕芳汇报说皇陵出现问题的时候,立马让房子易在御书房候着。

御书房中,皇上看完房子易呈上来的奏章,脸色越发难看。

“房爱卿,你所奏之事可有根据?”

“皇上,微臣所奏句句属实,微臣已经暗中找到了王业贪赃枉法的证据。王业身受皇恩,不但不思回报,而且暗中克扣修建皇陵的银两,中饱私囊,实在太可恶了。”

修建皇陵关系到朱载垕切身之事,为了更好节省银两用于建设皇陵,西北赈灾都没调拨银两。对于王业贪赃枉法之事,朱载垕心中也着实气恼。

作为皇上,他也清楚朝中的臣子没有那个屁股底下的干净的,不过刚刚提升了东厂,间接削弱了高、徐两派的势力,为了朝廷的安稳,这个节骨眼中不适合再动任何一派的人,所以朱载垕犹豫了,房子易也看出了皇上没办法下定决心,好在他早有打算,又接着说道:“皇上,据微臣得到的情报,王业在府中建了一个金库,里面全是这些年他贪赃枉法所得的金银财宝,单单黄金就有数万两之多。当下国库空虚,只要抄了他的家,这些金银就会重新返回国库,将国库充盈起来。”

一边说,房子易一边偷偷观察皇上的脸色,果然听到数额巨大的财宝时,皇上动心了。提前房子易就调查清楚了,皇上近来一直为修建皇陵的所差银两的事情发愁,还发动大臣捐了几次款。

“哼,这个王业实在是太可恨了,实在是该死,枉朕待他不薄。”朱载垕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对一旁的吕芳说道:“去,将令狐缺给朕找来。”

“房爱卿啊,兹事体大,为了保险起见,朕命你与锦衣卫协同办理此案。若是找不到王业的赃银,朕为你是问。”

房子易也清楚,朱载垕是在监视自己。不过他也无所谓,手里有花不完的钱,他没有必要偷偷贪污一些。他要的只是王业的命,一来给自己出一口气,令外也是在立威,显示一下东厂的手段,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早日选择站队。

皇上给令狐缺交代了一番就回宫休息了,二人相伴出了御书房,令狐缺向房子易拱了拱手,“因为宫里事情多,公公升官加爵未能亲自道贺,还望公公见谅。”

房子易的底细,令狐缺可以说十分清楚,也可以说十分不清楚,暗中他调查过房子易,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经历,不但一身功夫深不可测,且年纪轻轻便被封为太保,最令人震撼的是竟然被封为伯爵,这在大明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对于这么一个神秘而捉摸不透的人,令狐缺一直都是谨慎小心的对待。

“令狐指挥使客气了,你我还是抓紧行动,事情泄露了,就不好办了。”房子易回礼说道。

没有以往东厂的跋扈,却有神鬼莫测的手段,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向房子易,令狐缺就好像看向了一团迷雾。

黑夜的宁静很多就被打破了,东厂与锦衣卫的人马将王府给团团包围了,一下自己惊动了王业。

来不及穿上衣服,王业怒气冲冲地冲到前院,他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他工部侍郎府上撒野。

“房公公,令狐指挥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到了前院看到房子易与令狐缺的时候,王业已经感觉到了不妙,不过还是装腔责问道。

令狐缺与王业没有多大恩怨,他也不愿意与高拱一派交恶,面对王业的质问,他脸色平常。

“我锦衣卫奉皇上之命配合东厂行事,有什么打搅的地方还望王大人见谅。”

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明明白白的告诉王业,我只是一个打下手的,什么事也不知道,要问你就去问东厂吧。

“房公公,还请你给老夫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要是说不出个什么来,老夫绝对不会罢休。”王业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大人,刚刚令狐指挥使不是说了么,这都是皇上的命令,咋家也不好违背,还望大人多多配合才是。”房子易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你们这群狗东西赶紧放开本公子,这里可是工部侍郎的府邸,你们……你们谁敢放肆?”原来是王业的儿子在外鬼混,刚好回来,被东厂的人摁在了地上。

房子易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开王业的儿子。王公子刚被放起来,还没弄清形势,以为这些人真的怕了他,叫嚣了起来。

“你们这群瞎了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对本公子动手,本公子非得扒了你的皮。”

啪!

房子易微笑着一巴掌抽在了王公子的脸上,顿时打的王公子原地转了好几圈。

“你……”

啪!

王公子还准备骂,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够了……”王业在吼了一声。

王公子也被吼醒了,摇摇晃啊晃地跑到王业的面前,抓着王业的袖子,“爹,他打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看自己儿子不争气的样子,王业伸手一推,将王公子推到在了地上,眼睛阴寒地盯着房子易。

“房公公,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不是已经给大人说清楚了吗?哦,对了,忘了让大人看了。这是圣旨,王大人好好过目。”

看完圣旨,王业身体抖动着连续后退了几步,喃喃地说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们假传圣旨,老夫要去面圣,老夫一定要亲自去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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