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看见某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辩解的话立刻被花宁儿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妥协,“等我忙完,回房间的时候,你再咬回我就是了!”干嘛阴沉着脸啊?阴沉的脸果然有效啊!抱怨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真的?”某人听见花宁儿这样的话,竟然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啊?!”花宁儿不禁苦笑,这是什么男人啊?

“我来帮忙!”话不多说,立刻挽起衣袖参加劳动!花宁儿却压了一脸的黑线,白先生,是不是太夸张了?好像我没有用力啊!

因为洗碗的工作,有了某位大人物的鼎力帮忙,所以很快就完成了!而某位“记仇”的大人物,一忙完手中的工作,就拉着某女的手走进卧室,门一关好,立刻“复仇”!花宁儿怎么忽然有了,最早被白桦杨严重惊吓时的感觉呢!

难道刚刚真的把这位,此刻很陶醉地、吻着自己的、大人物的嘴咬坏了?我那一点点的力量,不会那么寸吧?可是想象中嘴唇的痛,并没有传来,倒是职业装下面的皮肤,感觉到了一只手的温度!不过,今天的花宁儿却拒绝了白桦杨的入侵,

“怎么了?”在这种事情上,第一次被花宁儿拒绝,白桦杨不禁疑惑,“是什么不方便的日子吗?”因为除了这个原因,白桦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使一项“听话”的花宁儿,拒绝他!

“不是,因为过了日子,所以……”

“过了日子?”花宁儿的话,忽然使白桦杨醒悟般地问道:“多久了?难道……你怀孕了?”

“才三天而已!干嘛说得好像真的一样?”最希望怀孕是真的,那也是我,你干嘛那么急啊?

“那你干嘛……”拒绝我嘛?一脸的委屈神情,要知道和你亲近,比偷/情还难呢!这可是白桦杨心底的真实感受啊!

“虽然只过了三天,可我还是想小心一点,如果再延期一周的话,我就去医院,说不定真的是怀孕呢!”

“我怎么忽然觉得,我们之间二人世界,还没过呢!”白桦杨皱眉,“突然就要变成三人世界,心里怪怪的!”

“什么和什么啊?”花宁儿微笑着挽住白桦杨的手臂,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我们这二人世界都过多久了?你还觉得少?贪心了哈!”

“只要是普通人,哪里有不贪心的?”可是接下来,白桦杨忽然来了一句,“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啊?!”这是什么和什么啊?我刚刚是咬了你的嘴,又不是咬了你的头,怎么脑袋还坏掉了呢?

“啊什么啊呀?”花宁儿如此惊异的表现,使白桦杨皱眉,“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也不给答复,还是你心里就不想嫁给我啊?”

“啊!”这又是什么和什么啊?花宁儿的头晕,不让他得逞,他就把问题弄得这么严肃,好有压迫感啊!可是看着某位大人物阴郁的脸,花宁儿立刻微笑着说道:“这种回答,如果能轻易做出,那不就简单了!”

“可是这问题也不复杂吧?”

“桦杨,最近总有事情发生,我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所以,再给我点时间吧!”花宁儿这话,一点都没有敷衍白桦杨的意思,可是却听得某人心里失落!

“好吧!”心里失落是失落,但白桦杨还是做出了妥协,“早点睡吧!难得早睡一天!”

“生气了?”花宁儿试探地问,然后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从此刻开始,我都会认真思考你的问题,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做出答复!”

“好了,你!”花宁儿的信誓旦旦,使白桦杨忽然微笑起来,然后捏着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越这么说,越让我觉得遥遥无期!你啊!就折磨我吧!狠心的丫头!”

狠心?!一个人能做到狠心可不容易,除非是在无意间狠心对待了谁!至少在花宁儿觉得,她就是无法狠起心来的一个人,好像对待父亲,心里明明是恨他的,可是,自己能想到的、最狠心的、对待父亲的方法,就是不见面!

躺在白桦杨的身边,头枕着他的手臂,虽然这手臂比睡枕要坚硬,却比睡枕有安全感,花宁儿不禁仰头看着他的脸!灰暗的光线下,白桦杨闭着眼睛,呼吸变得很均匀,花宁儿知道他睡着了!结婚,的确是旧事重提了!

虽然是最近的事情比较多,但不乏花宁儿不去想结婚,有逃避的嫌疑,她重又把脸埋进白桦杨的胸膛,就她所经历的事情,所得出的结论是,与其相信婚姻,还不如相信金钱!至少人不挥霍金钱的话,金钱是不会抛弃人的!

经过了胡思乱想的时间,花宁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迷迷糊糊的醒了!只是醒来的时候,视线里正看见白桦杨的嘴唇,尤其是那嘴角血色的伤痕!虽然很小,但还是能看见!

“啊!”花宁儿瞬间就惊坐起来,并且嘴巴还不停地喃喃,“怎么办?怎么办啊?这要桦杨怎么上班啊?哎呀花宁儿,你这个笨蛋,想要摆脱掉禁锢,用什么办法不好?偏偏在桦杨的嘴上留下混迹,这要他……”

“什么怎么了?”花宁儿的异动,惊醒了白桦杨,隐隐的听见“怎么”两个字,慵懒地问道:“上班时间迟到了?”

“不是啊!现在才六点!”花宁儿立刻回答,然后又似犯了什么严重错误一般的、看着坐起来的白桦杨道歉,“对不起……周五老总不上班,行不行啊?”

“嗯?”白桦杨疑惑地看着花宁儿,“你怎么了?一早道什么歉啊?就是想做错了什么事情,也得有时间做啊!还有,我为什么周五不上班啊?今天事情多着呢!”

“就是……”花宁儿只觉得头皮发麻,白氏老总,嘴角带着伤上班,那可真是形象尽毁啊!可这伤要是不说,不行!花宁儿用手指了指白桦杨的嘴,“你的嘴唇上,有血痕!”花宁儿这话说完的时候,立刻闭了一下眼睛,真是不敢看白桦杨的表情啊!

“什么?”花宁儿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最后三个字,白桦杨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不禁问道:“我的嘴唇上怎么了?”

“……”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小镜子,花宁儿送到白桦杨面前,很“大声”地说道:“有血痕!”

“啊?!”白桦杨接过小镜子,仔细看了一下嘴唇,然后……“花宁儿,这鲜红的章都印上了,你一定要嫁给我了!”

“别说这些了!”无视白桦杨的话,花宁儿担心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上班啊?”

“这么几不可见的小小红印,和上班有什么关系啊?”话一说完,立刻起床。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这情形不禁使花宁儿,窘在原地,真的是咬坏了他的嘴?!

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心情,谁能说得清楚?只怕当事人自己也说不清楚,在某位大人物的唇上,盖下了印章,花宁儿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哪儿知道,那位大人物,非但没有责备自己,看起来还心情很好的样子!

什么情况啊?意料之中的事情,与意料之中的结果完全相反,那种情形会是什么样?就是花宁儿现在这样!小心谨慎地留意着、某人脸色的变化,唯恐早晨醒来的事情,只是还没有完全,从睡眠中清醒的结果!

“桦杨!”早晨的餐桌上,白家奶奶很有眼力地问道:“你的嘴角怎么了?”

听见奶奶这样的问题,花宁儿立刻低头吃饭,只差脸没埋进饭碗里了!比最初和白桦杨在他的别墅时,被白桦杨故意为难时,还严重!奶奶的眼力太好了,那么小的红痕都能看见,那桦杨去白氏上班,员工们谁看不见啊?

“咳!”白桦杨轻轻咳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花宁儿,微笑着说道:“没什么!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了一下!”

“怎么不小心一点?”孙子的解释,使奶奶完全相信了!因为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那红痕是宁儿咬的啊?

“昨天晚上太饿了!”白桦杨嘴上在回应奶奶的话,可是眼睛一直看着花宁儿的脸,那上面的变化好可爱啊!

“奶奶,我到时间了!”椅子上好像生了针,花宁儿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她立刻站起来说道:“我先走了!”

“我们一起走!”白桦杨颇有些命令性的话传来,花宁儿只好放慢动作,心里却在严重抱怨,让我一个人平静一下不行吗?

“老婆的签章看来很明显啊!”一坐进汽车,白桦杨就开始高谈阔论,“连奶奶七十多岁的老人家都看见了,白氏的年轻员工更会看见了,说吧!这责任你要怎么负?”

“我也不是有心的啊!”

花宁儿低声为自己辩解,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是她这辩解的话说出口之后,忽然意识到她和白桦杨之间,对的永远都是,自己身边的这位大人物!所以还是不要为自己辩解了!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好了,

“你不是说今天有很多事情吗?还是先想工作吧!我们这是家事,家事就家里谈!”好一个家事,家里谈!竟然奇迹般的、使白桦杨不再“为难”花宁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