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一天一夜,欣然的身体没有好转的意图,在期间芹姨有到房间询问她,她都逞强着强调自己没事,不需要担心。|倒是任赫宇,他有没有回来?芹姨叹息摇头的时候,欣然得知了答案,便沉默着不语

来到学校坐在位置上看书的欣然,一上午也没有看到任赫宇的身影,他没有来上课?是他还在生气吗?他昨晚睡在哪里的呢?没有发现自己正关心着任赫宇的欣然,小脸焦虑着。

正在自己的思绪中想着问题的时候,被教室外走廊上的轰动拉回神,她转动目光看向外面,隐约听到任赫宇的名字,不顾身体的不适,起身越过人群,挤着透过间接的缝隙,看到任赫宇和他的朋友在一起。

就在大家作惊喜状,为见到任赫宇帅气的摸样而疯狂的时候,欣然抓住机会,跻身上前小跑地到任赫宇的前面,挡住了他前进的路。

黑溜溜的双眼盯着任赫宇,他的精神还不错,应该有休息过。稍微放下心的欣然,看着任赫宇对他说:“你没有回家吗?”

在场的人一片唏嘘,为欣然的话而费解。是啊,站在他们的角度想,叶欣然凭什么问任赫宇有没有回家?他们是什么关系?她有什么资格?

也只有任赫宇、叶欣然还有始终挂着淡淡笑容的金恩勋明白,欣然话语中的意思。

没有得到任赫宇的回答,认为他还没消气,“你还在气任叔叔啊,其实任叔叔他”

“你谁啊?”任赫宇大吼,打住了欣然的话。“你知道什么?凭什么管我?你被老头操控那是你的事,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搞得很熟悉一样。”

怔怔听着的欣然,红了眼眶,她在心里补说着没有说出口的话。其实任叔叔也很担心你!

他们的确什么关系都没有,连起初的相遇也很乌龙,过后的交际也很荒唐。她生病,他出手相助;她心情不好,带她调整。为什么她的生活就要他莫名的参与,他有征求过她的意见吗?他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反正生病也是她的事情啊?这才是任赫宇,他回到他的本性了,说话永远是那么难听。不会顾全场合,而给人难堪,这样的任赫宇,真的很讨厌。

握着拳头瞪大双眼的欣然,强忍着不屈的泪水。倔强的吸着鼻子,“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

没必要与他计较,他的坏性格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转过身,泪水不争气地落下,是为自己不讨好的下场而掉泪的,才不是因为任赫宇。没有理会众人的指点,她走出围观者的视线,离开学校

待欣然默然的背影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时候,金恩勋推了推任赫宇的肩膀,话中带有不忍,“你对她会不会太狠了,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啊,那么不给面子,很难得忍受了你。”

很不应该的,头脑中又想起,欣然生病时在他的车上,口中喃喃呼唤着妈妈的声音,祈求着她不要离开她同样需要关心的人,他在选择放弃信任的时候,她却大方的决定关心一个人。为什么那么傻?做那么冒险,可能会使自己受伤的事情?

他永远不会知道,欣然不是单纯的傻,对谁都是这样的,正因为对象是任赫宇,才会加以关注,多用一份心思!

没有停下脚步,纵使现在头很晕,心里很不舒服。很冲动想要回头狠狠骂一顿任赫宇,可是理智不允许这么做,脚步不愿停下,她一次又一次擦掉泪水,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泪就是不听话的一直掉

太过沉浸情绪中,欣然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她直直撞倒在温暖的怀抱中,吸着鼻子仰着头,觉得眼前的人好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瞬间忘了满脸的泪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拇指细腻给她擦掉泪水,扬起微笑给她鼓励,他像太阳赵暖她灰暗的心情,使她的世界放晴。他不同于任赫宇的帅气的脸庞,坚硬的侧脸好看到刚硬,强有力的手臂攀在自己的肩上,让她有种厚实感。后退一步的欣然,挣脱开肩上的温暖,她抱歉低头:“对不起,是我不好。”

“你不记得我了吗?”笑容可掬,很绅士地笑着问。

头昏昏沉沉的,欣然很努力去想,恍然若悟:“啊~你好。”他是那个很有好感的男生,那晚送她回去的,名字叫沈御恒的人,难怪看着很舒服。要是任赫宇有他一半性情就好了皱眉,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晃动着脑袋,想把任赫宇甩掉。

被她可爱的摸样逗笑的沈御恒,双手放在裤兜里,“没事吗?怎么了?”

在心仪的对象面前,这么不顾形象,欣然懊恼,“没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是顺便看朋友的。”她脸上的泪水惹人心疼。

没有发觉沈御恒心里活动的她,灿烂的阳光为欣然做单独的背景,将她的脸色衬托的更为苍白,“那不打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就在欣然跨步想要离开的时候,手腕被人抓住

欣然不解看向他,无神的双眼似在说,怎么了?有事吗?

沈御恒没有回应她,认真看着她的脸,眼中闪烁着无法说明的光芒。嘴唇蠕动半天,就是没有出声。两人在阳光底下沐浴着灿烂,深深对视着

“我请你吃东西吧。”隔几分钟,沈御恒提出邀请。心里却在惋惜,为什么跟赫宇有所联系?多希望最后不伤害你。

侧着脑袋,抽回手,按着太阳穴,身体很不舒服,没有力气的欣然哭笑不得着,“我还以为什么事让你难以开口呢,总是让你破费,怎么好呢?为了在blue moon那次我的提早告别,不妨今天我请你吧。”虽然钱都是自己很辛苦赚来的,但有些人情还是要做到的。

“确定吗?”玩笑的口吻,正经看着欣然。

会意后的她嗤笑,“以我身上的荷包为准喽。”打起精神,和沈御恒并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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