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黑衣的流沙看着眼前这个少女,看着她有些急切的模样和眼中的担心,伸手拦住了要奔下楼的人儿,淡淡说道:“主子走了。”

“走了?”花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眼睛眨了眨,她问道:“什么意思?哥哥走了?他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去?”

看着有些动气的丫头,想起之前主子临走前的嘱咐,流沙道:“主子去易埠了,你身子尚未恢复,跟着麻烦。”

俗话说的好,一句话说得人哭一句话说得人笑。

如果说流河是说得人笑那个,流沙无疑就是说得人哭的那个。

他的本意,包括洛潮的本意,不过是为了花月好好养身体,那样既不会太耽误了行程,也不会耽误花月自身的调养。

可是,让流沙那句话一说,便成了留下花月是为了她不要添麻烦。

只见流沙话一说话,花月小脸倏地一红,刚才那个火气劲头也突然没了。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她没精打采道:“原来哥哥是嫌我累赘了啊。”

说完,回屋,上床,睡觉。

流沙挠挠头,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便跟着花月进了屋里来。

看着那我在**抱着枕头的丫头,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半天,只是说:“那你好生歇息,有事叫我。”

说完,他缓缓退出,守在门口。

这日,花月一天没出房间。

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这算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自己惹得哥哥生气了?

可是哪里生气了呢?

翻来覆去地检讨了下自己那晚上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除了不听话的扭动之外,就是说了句哥哥不太一样。

可是,她说的是实话啊!

昨晚的哥哥,无论从看她的眼神,还是说话啊什么的,都好像她是一盘特别美味的烤肉似的,似乎随时都想着把她吃掉!

唔,还有哥哥身体也有点不一样啊,貌似有个地方比较咯得慌……

翻来覆去想啊想啊,终究想不明白。

小嘴一瘪,花月觉得委屈。

凭什么啊?

什么话不说就这样走了,而且还是去了易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