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却见那人看了看楼梯上下来的男人。

见他一袭褐色的布衣没什么特别,便说道:“凭什么他住的我住不得?我就偏要……”

后面的话没说完,便看到架在脖子上明晃晃的剑,闪着一份冷然。

“这家店我们包下了。你还打算住吗?”背后低低的声音问道。

那人垂下眼看着架在脖子上泛着冷光的剑,咽了下口水,笑道:“不不不,我不住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他慢慢往外移……

直到退出了那道褐色几步远,那人才擦了擦额头的汗,陪着笑道:“我这就走!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公子休息了……”

说着,连忙奔出了门外。

掌柜的脸色刷白,小心翼翼地看着那抹褐色,说道:“公子,我这就关门,这就关门!”

说着,连忙去将那客栈的大门关上了。同时身子掩不住的颤抖。

“准备好饭菜,过半个时辰后我们家主子要用饭。”男子说着,转身上了楼。

“是是,这就准备!”那掌柜的连忙应着,急忙吩咐那小伙计们快去忙乎。

待到那褐色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那掌柜的这才擦擦额头的汗,忍不住看了看手中的那一锭金子。

这究竟是什么来头的大人物啊?

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

这样的财神爷,他哪里敢得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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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雅间。

当流河一出现在楼梯上,侯在门前的流沙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一个无赖而已。”流河说着,不忘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问道:“花月她的伤……”

“无碍。”流沙依旧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会少了他很多的功力似的。

看着大哥的脸色,流河便不再多问,只是同样守在了门地另外一侧。

心里,却是想着不知道那丫头的伤怎么样了?

屋内。

花月在**,背后垫了两个枕头,斜斜靠在床头。

她的身旁,一袭靛蓝衣裳的男人正拉着她的手,细细地将药膏涂在她的手腕上。

看着这个涂药的男人,花月大眼睛眨了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