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课程设计到昨天总算搞定,结果昨晚开始又生病,直到今天晚上才好点,三天没更,我会补偿,这次不跳票!——病快好的分割线——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载被我的行为搞得也有些生气,转头按住我的肩膀道:

“其实今天的事情你也有不对,你知道吗?”我斜起眼睛看着他,眼神中还有那么点怨毒,却并没有回他的话。

“你知道今天你到养心殿之前珍妃和我说了什么吗?你说她咄咄逼人,可是今天她却对我说,太后一事她的确是错了,所以为了平息纷争,她自请削发为尼,离宫修行。我百般劝说,她却执意要如此。你说既然她已经这样退让了,为什么你还要揪住以前的事情不放呢?再怎么说你们都是亲姐妹,这些年大家都不好过,好不容易重逢,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呢?”

“和平相处?”我把眉毛一横,冷笑道,“恐怕是皇上是想享那齐人之福吧?可惜的是,对于珍妃,我的忍让已经够多了,如今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可能做回好姐妹了,她若不再犯我也便罢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可是她若要再来招惹我和凡儿,我还请皇上不要再夹在其中!今日事情太多,我累了,皇上请回吧。”

我转身进了屋,载也只好无奈的招呼小顺子离去,只说他明日再来看我。

这一夜,我躺在**辗转反侧,思索良多。很多事情纠结在心中。却怎么思索也没有答案,一直道东方即白,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还未起身便觉着头痛得厉害,想干脆在**躺一天算了。但一想到载说了他今日还要过来,心里就觉得堵得慌,决定还是干脆换了衣服去看云儿好了。

北京城的冬天是不大好过的,即便我穿上了厚袄,走在街上风还是往身体里直灌。摸着自己冰凉地手。我不禁感慨,就像乔治说的那样,这些年的那些伤病我虽然都挺过来了,但多多少少还是留下了些后遗症,每到秋冬,总是小毛小病不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一切,真正寄情山水,好好休养这付病体呢?

因为不想载找到我,所以一个侍卫也没带出来。就这么一个人晃晃悠悠得走了好一会才到了康府。这个时间,康广仁和和康有为都不在家,我上前去对门房说是云儿地故友。yy过了片刻便被带到了偏厅。

我看着这古朴典雅的偏厅和恭顺有礼地下人,心里暗赞云儿这个女主人持家有方。

这边正夸着她。那边云儿就进来了。一见门房口中的这位故友居然是我,她的眼中充满了惊喜。支走下人后,一把抓住我的手,兴奋得道:

“主子你怎么来了?你说你现在搬到了静宜园,我正想着哪天过去私下找你呢,没想到你倒先来了。”

“呵呵,我们姐妹,谁看谁还不都一样啊。”见到云儿,我的心情好了不少,看到她地过得好,我也有感同身受的幸福,“看这康府上上下下打理的很不错啊,云儿你倒是花了不少心思呢“主子笑话云儿了,我哪有主子那么厉害,一回来太后就都吓死了。”云儿神色诡秘得笑道。

这丫头果然精明,我故作生气的样子道:

“你都快做人家妈妈的人了,还没个正经的在这调侃我,也不怕把肚子里的孩子教坏了!”。

“怎么会呢,我这是要让孩子没出生就知道主子的赫赫威名啊云瞪着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我,眼神中却是掩不住地笑意。

“好啊你,现在有翰林院的康大人给你撑腰了,胆子大了,连你主子我也要欺负了啊,看我不收拾你!”我做出样子要去捏她的脸,云儿忙起身闪躲,我赶紧伸手扶住她,生怕她一激动给摔着了。

“好啦好啦,不闹了,都是当妈地人了,还整日介的不知道轻重,给我捏下脸又不会死,要是万一有个磕磕碰碰地伤着肚里地孩子怎么办。”我嗔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当妈的比人家还爱闹呢

就这样,我和云儿家长里短地说了一上午,到中午时间,我瞅着康广仁他们应该回来了,想着自己现在的身份怎么说也不太适宜见他们,就开口向云儿告辞。

云儿当然是想我多待一会,但事关我的安危,她也不好强留,到最后她竟然换上衣服说要和我一起出去吃饭拗不过她,只能俩人一起出门,准备撂下那俩大老爷们自己吃好了。

刚走出康府所在的米市胡同,我感觉气氛有些异常,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就好像被很多人盯着一样,心里毛毛的。

“怎么了,姐。”为了避人耳目,在外面云儿都叫我姐,这会就连她也觉得面色有些不对。

“没什么,”我笑笑,“大概是天气太冷了,脑子有点不正常。”

“呵呵,”云儿掩嘴笑道,“哪有人自己说自己脑子不正常的,也就姐姐你才会这样。”

不知道怎么,听着云儿的这声姐姐,一种久违的温馨的感觉又一次笼罩了我全身。正在此时,路边冲出一人,径直向我奔来,我一惊,本能的拉着云儿闪开,这才发现此人手上居然握着一柄匕首,我不禁失声尖叫出来。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女人这么一叫登时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人见一击不中,转身又像我刺来,见此情形,街上立刻乱了起来。惊慌的人们纷纷大叫:

“杀人啦——”

我看那杀手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赶紧向着云儿所立之处相反地方向仓皇跑去,可是终究还是无济于事。没一会,一双有劲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惊恐地转过头。饶是经历过几次生死关头的挣扎,面对明晃晃地刀子,我仍然心跳加速,慌得厉害。

“你要做什么?”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顺便鄙视这京城的百姓。难道不知道见义勇为是一种美德吗?

“对不住了。”那人说着便举起刀子……

我咬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但是等了一会,没感觉到刀子刺入心脏,倒是听到一声怒吼:

“你在干什么?!”

我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一看,看见康有为和康广仁两兄弟结伴回来,刚刚那声怒吼正是康广仁发出来的。我喜不自禁,顿时心中升起些希望。此时却感觉到脖子上有了一丝凉意,低头一看,那把匕首已经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康有为看到我地面孔,大吃一惊道:

“怎么会是你?”

他的神情夹杂着疑惑。不明。惊讶甚至还有些恐惧。

这种情况之下,我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仪态了。大呼:

“康广厦,救我!”当年我们在茶楼见过,此刻我叫出他的名字,他应该可以确定我的身份了。

听到我这话,康有为才回过神来,对着那杀手道:

“大胆狂徒,快放下匕首,切莫伤害这位姑娘!”

“这位官爷,”那杀手大声道,“有人出了高价要我来杀这位瑾妃娘娘,我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还请官爷不要难为小的啊。”

听到瑾妃娘娘这四个字,周围刚平静的人群又**起来,不少人纷纷得向前探,想要一睹我的真容(这些人真是,我被人捅的时候不见他们这么积极,一有八卦就全来兴致了

“你先放下匕首再说。”康有为的语气缓和了点,试图麻痹对方,“若这位姑娘安然无恙,我康某自会保你无事。”

“好,有爷您这句话就好了。”那人似乎是相信了康有为地话,慢慢得将匕首从我脖子上移下,在他们二人身子前倾准备将我一把抓过去时,他去猛地从背后将我一推。

我身子不由自主的扑了过去,还好有康有为接住了我,才没至于摔个狗吃屎,但回头一看,那人已经跳上房梁,跑得老远了。

“姑娘没事吧?”康有为扶住我,关切得问道,未待我回答,又赶紧吩咐旁边的康广仁道:“你带几个侍卫去追住他,不要叫他跑了,一定要抓住,以便查出幕后地主谋。”

我站在原地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刚刚被我丢在路旁的云儿,一抬眼,看见她也平安无事地走过来,我悬着地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走上前握住她地手。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康有为建议道。毕竟这会在大街上很多人对我的身份起疑,指指点点在所难免,更何况这杀手说不定还有同伙在附近,为确保安全,还是避回康府地好。

我点点头,和云儿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回去。到屋里坐下喝了杯茶,我稍稍平静下来,却还觉得有些心有余悸。怎么会有人想刺杀我呢?而且居然选在了大街上,最郁闷的是,他还毫不避忌得说出了我的身份,今日之后,恐怕我会成为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话题。

要是,现在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载,珍妃,云儿,敏儿,严复,谭少和阿鲁特氏,究竟是哪一个想害我?

我首先想到的是珍妃,毕竟这些人里面,对我最有敌意的就是她,但口说无凭,须得有证据才能让载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只能等康广仁抓人回来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