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废话,谢谢大家了,红票突破六千,都是大家默默的支持,十一很感谢,还有许多新朋友的很慷慨的打赏让十一很感动。文章也写到了七十万字,预计还会有八十万字,正是**起伏的时候,但十一自认为,现在诸事缠身,对整篇文的脉络梳理的很不清晰,掌控也开始松散,很多想写的东西还没有写出来,很抱歉,抱歉!看来我是要花费一些时间,学习写作手法!再次谢谢,这真的是一个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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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究竟是个什么味道,没有人知道,但等待死亡的人总是要比已经死去的人多,而且人生极度复杂的多种情绪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几度转变下而出的。

宗员没有追上左丰,左丰就仿佛早料到这样的场景,便提早做出了准备。

宗员只好默不作声的回到魏郡,暗中偷偷命人写了封密信交给洛阳袁隗的府邸,究竟怎么办就看朝廷上的妥协如何。

结局不会很好,宗员能够猜得到,卢植为人太过耿直,不仅得罪宦官无数,更因为力挺他弟子皇甫岑,也备很多人质疑。

“卢大人,没有追上,我看我们是不是给天子去一封战报,把这里的事情说一说。”宗员问向卢植。

“当然要写,宗大人就麻烦你了。”公孙瓒脸色变了变,眼下木已成舟,恐怕这左丰回去便会参奏老师一本,现在朝廷上对他们可是嫉妒的很,有这种机会决然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该死的阉人!”

听公孙瓒言语无忌,宗员偷偷瞟了一眼,不语。

卢植斥责一眼皇甫岑,然后点头道:“如实便可。”

“好,我这就去。”宗员转身离去。

“老师,这奏折恐怕不起作用,我们是不是在想想其他办法。”公孙瓒眼珠一转,道:“不知这左丰是谁的门下,十常侍内部政见不一,大家心知肚明,当年段公都可依附王甫,我们是不是也找个机会去……”

话还未说完,便瞧见卢植的怒目而视,公孙瓒嘎嘎嘴,然后自觉地闭上,再不言语。

“我军初到河北,又要安抚流民,亦要扩军,朝廷供给不足,让地方自捐,哪有钱财去贿赂他们,要不是仲岚在河东调来大批粮草、军械,你我这河北还能支撑的住吗?”

“老二调来军粮?”公孙瓒惊愕,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这事没有人知道。”卢植摇摇头道:“仲岚在河东施政三年,造福无数啊!”

“呃。”

“不用说他故,单凭他这样无私的胆魄,你们这些师兄师弟就要学他,允文允武,只有仲岚才是大才,伯珪!”

“哎,老师。”

“你勇猛异常,骁勇善战日后也定当是员建功立业镇守边境的大将,可要说治理治下百姓,你就多有不及,日后当戒骄戒躁!”

“是。”公孙瓒不甘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满脑袋都在凝思,皇甫岑在河东三年竟然建立自己的府库,军粮、器械竟然有这么多,要知道老师卢植招募兵马,眼下已经扩军到三万之众。

……

“你再说一遍。”张让坐在毡毯上,直指面前的小黄门左丰,脸色铁青。

“是。”左丰摸着不知何时被弄红肿的脸庞,忧虑的重复一遍。

在听过左丰二次谈话后,赵忠扭回头瞧着张让,说道:“张公公,这事情决然不能这么算了!”

张让挑了挑眉毛,皱皱眉思虑片刻,然后淡淡道:“卢植真这么说的?”

“是。”张让那阴冷的目光骤然变换,吓得左丰脖子一缩,怯懦的回道:“他确实是真么说的。”

“你有没有像他索贿?”张让很了解自己门下太监做事风格,往常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可眼下,他却不得不重新正视此事。

左丰眼珠向侧后方转了转。

封谞在那里点了点头。

左丰便硬着头皮回道:“有!可是张公公,你也知道我们在外,多有使钱之处,寻常皇差哪个没有打赏,他卢植凭什么就可以让咱们白跑腿,我心有不甘,所以才有这么一追!”

“强词夺理!”张让猛拍几案,起身怒道:“你也不分场合时间,就这么空口想要!”

“公公饶命。”左丰胆颤磕头如捣蒜。

“饶命?”张让侧了侧头,似乎在向谁有意说道:“在我这里这么说可以,可是要是让天子知道,天子对我们又该怎么想?”

“这。”

“还不退下!”赵忠急忙挥手斥退左丰,对着张让说道:“张公公,不论怎么说,这个卢植太不给咱们面子了,如果这次就这么算了,日后他士人该怎么看我十常侍?”

张让心中暗笑,赵忠俨然还对皇甫岑的心存嫉恨!

“张公公,上次宋典的事情,已经让这群士人对咱们……”封谞靠至近前,低声附言道。

“哼!”张让瞧了眼封谞并不开口,也不答话,只是独自拿起一旁的酒水慢慢饮尽,低声道:“宋典那是他自找的,他动谁不好,偏偏知道皇甫岑是谁的人,他还动,那不是给咱们找麻烦吗?这种人就是天子不杀,咱们也留不得。是不是啊,封谞封公公!”

“是。是。”封谞暗自擦了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现在他满脑海里都是怎么解释自己的激进。张让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跟太平道的瓜葛。

听出张让话中有话,赵忠也转头扫了眼封谞,却没有纠缠于这个问题,低声道:“眼下蛾贼乱起,各地郡国兵战力不堪,士人联手威逼圣上放旨复起,如果拖得越久,这士人就越壮大,他们掌握了兵权,咱们就更加危险了!”

“嗯。”赵忠这句话说的没错,张让点点头道:“我也担心此事。”

“如今南线黄巾节节败退,北线卢植迟迟不动,不正是给士人复起的时间,我想天子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卢植下台对咱们来说有利无弊,而且也不触及天子心腹皇甫岑,卢植毕竟是士人之中有名声的大儒,我们不必忌讳。”

“嗯。”

“如果,咱们借此时间推荐咱们的人掌握军权,安对士人来说无疑将是一个很好的打击!”赵忠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一份密报,笑笑道:“公公你看,这是西凉董卓送来的信笺,这上还有些礼单!”

“哦?”张让一喜,笑了笑道:“董卓深知我心啊!”

“呵呵。”赵忠笑道:“与其扶持一个屡次跟咱们作对,日后还会对咱们有威胁的皇甫岑,何不扶持董卓,蛾蚁已成落魄之势,让董卓去河北立功,那咱们便可把持一半的军力,士人拿什么跟咱们斗?”

“好!”看过之后,张让想了想,最后拍板道:“如是,我这就去见天子。我想天子也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