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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将军何进得到消息的时候,刚刚散了下去的十常侍们便又迫不及待的聚在一起。因为就在他们刚刚散去后,从后传来了另外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天子刘宏竟然接连与会了阳安长公主、袁绍、曹操、孙坚。阳安长公主的出现到没有什么太多的惊起,但是袁绍、曹操、孙坚,这三个本是名不经传的人出现在宫中这多少有些让人惊起。

仔细想想,便察觉到,他们三个人都是冀州平叛的功臣。

既然扯出冀州一事,不用过多考虑,他们便都想起,此事定然脱离不开西园军。

“他们还在?”

张让是最后一个聚集的,他抬头望着身旁的其他人,开口问道。

“在。”

段珪点头。其实此时段珪的心思却是最难捉摸的,因为他知道皇甫岑也曾叫自己注意这件事情,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西园军的事情就被提上议案。但自己既然已经同皇甫岑拴在一根绳上,自然要多加留心注意。当然他还不清楚,皇甫岑对这件事情究竟想怎么办?

不过既然如此,断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脸色阴沉似水,没有怎么说话的赵忠抬头望着眼前的张让,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还能怎么看,陛下既然已经召见袁绍、曹操、孙坚,定然是心中已经有数!”

“我们还有机会没有?”

郭胜急道。

“这倒不一定。”张让愧疚道:“如果不是他刘焉提及改易刺史为州牧,我想这事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生!”

“你是说,这事情是改易刺史为州牧发生的?”

郭胜扭头瞧着张让。

“刘焉改易刺史为州牧的根本原因便是借口四地动乱。而不用平定动乱,不一定要借用州牧威仪,也可以由陛下调拨,京畿发兵出征,是不是?”

自从昨夜跟了皇甫岑后,段珪想事情竟然也渐渐开始有些条理起来。

身旁张让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

“如果这么说,改易刺史一事成与不成,我们都帮了士人们的忙?”郭胜急忙摇摇头,喟叹道:“怎么可以这样,他何进究竟想到了什么,竟然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步。”

说起何进,赵忠看着郭胜道:“对了,这事要让许相、樊陵、崔烈早些知道,而且从现在起要时刻注意着何进的动静,我恐出现什么万一我们掌控不了的事情。”

“好,我这就去。”

“大可不必,我看何进应该比我们还要着急!”

闻张让这话,赵忠急道:“话不能这么说,这袁绍乃是四世三公袁阀之后,而那曹操先也是何进府下幕僚,我们这般恐怕要受制于他们,莫不如早些料敌与前。”

“料敌与前?”张让一笑,回看赵忠问道:“怎么料?”

“那怎么知道。”被张让问着,赵忠扭头回应道:“谁知道,但总要知道何进的行踪才好断定吧?”

“不然。”段珪上前,很少有机会他会插言反对赵忠的话,不过今日他却选择站在张让的一面,因为段珪觉得,十常侍中,大部分人都是心向赵忠,而张让自恃脑袋好使往往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自然就远而远之。自己如果现在站在张让一方,定然会备受张让重视,而且还能从张让这里谈到很多他张让的小心思。道:“士人同外戚的合作只是一时的,他们之间也存在着矛盾,而且这曹操祖父曾为我辈,不是没有机会争取。更重要的是,说到底,他们之中孙坚同袁绍、曹操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这。”

“段公公所言极是。”张让点头,道:“所以我们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天子心中是作何感想,然后再着计行事。当然袁绍、曹操、孙坚他们三个人我们也要争取!”

“这。”

“所以,孙坚那里我去见!”段珪点头道:“昔日我同太尉段颎有些交情,这孙坚出身西凉武将,说起话来也方便些!”

“也好。”不等赵忠有何反应,张让点头道:“段公公行事较少,少有人关注,正是合适人选!”

“那曹操那里?”

“他祖父曹腾早卒,这些年曹嵩虽然没少了供奉,但是他同我们走的也不近,唯恐人说闲话。眼下,听说这曹嵩已经回沛国老家了!”郭胜急道:“这曹阿瞒更是眼中无我等,真不知道谁去合适?”

说到这里,众人齐齐望向张让,似乎再等张让做决定。

张让一摇头,回应道:“你们别看我,你们还不知道他曹操与我有仇!”

闻言,众人接连摇摇头,曹操联系不成,就跟不用说袁绍了,袁绍同他们的关系更加不好,袁绍本是袁阀之后,跟不用提拉拢一事。

“就先这样吧,多多注意何进同他们的动静。段公公去寻孙坚,看看能不能有些收获。其他人则是尽心服侍陛下,希望能够得到什么好消息。”

说完,张让追着段珪的身影出去。

他二人走后,郭胜急忙附在赵忠的身旁,轻声低语道:“赵公公,我看这段珪举动很异常啊!”

“是啊。”

“他往常都不怎么说话,这里两日说起来话条条有理不说,还偏偏哪条都向着他张让。你看看我们现在简直就要以他张让马首是瞻,赵公公,什么时候,我们不都是听您的吗?您说……”

“嗯。此事不要再提!”

赵忠扳着脸色看着身旁开口的郭胜,冷声斥责道。

郭胜仿佛并未瞧见一般,继续上前说道:“赵公公,不是咱家进谗言,您想想,他段珪同封谞一起出宫,自己回来了,封谞却死了。那封谞封公公可是您的心腹,且不说这个,这里两日他段珪仿佛每一句话都是替张让说心里话!”

“这个。”

“赵公公,咱家就是这么一说。”郭胜又收回方才的姿态,环抱双手,嘴角一挑轻声道:“至于您怎么想,那就是您的事情了,反正咱家是替您不值。如果有什么需要咱家的话,您多言一声,那咱家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