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群内的童靴都是十一一个一个拉回来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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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

皇甫岑并没有强行去留住那些本应该在历史轨迹上有很深影响的年轻人,因为他很清楚,荀彧、陈群身后的家族是不会同意投靠他的,而他既然已经竖立了同士人对立的角色,一时间也很难抽身。不过好在皇甫岑自认治下并不缺少人才,更何况,留书一封邀请司马徽北上河东,这也给那些年轻人留了口,从这个口中可以突破,只要荀彧这些人到了河东,皇甫岑自信可以让荀彧留下。

从洛阳到颍川,再从颍川折返回,昨夜又为休息好,一路之上,却是累了许多。

好在都不是什么挑剔的人。

徐庶在途经洛阳的时候,便同皇甫岑告别了,转而回到了阳翟长公主的府上,继续做他的公主府家丞。

皇甫岑也不是没有生出挽留徐庶之心,不过皇甫岑不想拔苗助长,徐庶可以说是三国史上除却周助,第一个浪子回头的典范。先是习武,然后学文。当然文治却比他的武功要好。所以他也比别人需要历练。如果太早的束缚了徐庶,恐怕引来的或许会夭折。这样的徐庶可不是皇甫岑想要的。想想那么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徐庶一脸稚嫩,皇甫岑就忍不住发笑,轻吟道:“不过,既然是阳翟的家丞,你离我还远吗?”

俨然,皇甫岑已经把阳翟长公主算作自己的女人。

当然典韦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皇甫岑走错了路,典韦常年在外,虽然不是每个地方都去过,但是对于京畿附近还是很熟悉,所以他忍不住的嘀咕道:“大人,这应该是去往河内郡的路。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

“呃。”

“对,我们取道河内,然后转回河东。”

“大人,我们去颍川已经南辕北辙了,如果在这么走,恐怕要落了贾先生他们很多,怕是他们要担心了。”典韦扭头瞧着皇甫岑,然后口吻及近缓和的问道。

“呃。”

皇甫岑看着典韦傻傻一怔。

“怎么了大人?”

典韦不明,随即扭头瞧着左右,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是说君明你什么时候说话都会引经说典了?”

“呵呵。”闻此,典韦尴尬的挠挠头。解释道:“大人不是给俺老典去了个表字吗,老典我就想啊,怎么也要知道出处才是,不过手头上没有书看,贾先生就交我几个字,看了些简单直白的文字,所以……”

“这还直白?”皇甫岑飞了典韦一个白眼,不过心中却在念叨着贾诩的好,自己这个人不太喜欢身边的人只会蛮勇,而粗鄙不通。这点从强迫颜良、文丑在河东学习便瞧得出来。如果能让典韦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最好不过,如是不能也让典韦增长点见识。不过眼见天色不早,皇甫岑打马提速道:“走吧,快点,否则又要风餐露宿了!”

没有回应皇甫岑,典韦加紧跟随。

二人回来的路上因为少了徐庶这个累赘,一路行来倒是异常的快捷,天黑便赶到了河内温县的县城里。

寻了人,指明方向。

皇甫岑便带着典韦朝着一座宅院走去。

瞧见府内大门紧闭,皇甫岑这回长了记性,上次是司马徽,人家长者风范,不与典韦计较,这回可不行,天色虽然不是很黑,但如果典韦一个不留神再把人家吓到就不得了了,随即上前叩门。

典韦不知道皇甫岑的心思,还奇怪的问呢:“大人这小事情让俺老典来吧。”

颓丧间,房门已经被推开。

一个老奴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借着门缝的光亮,发现这家里院根本就没人,而且灰尘也不少,宅子虽大,却显得空荡,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在这住了。如此光景顿时让皇甫岑没了信心,皇甫岑问道:“老丈,老丈,此处可是河内司马家?”

“是啊!”

“京兆尹司马防的府邸?”

“京兆尹?”老者奇异的嘟起嘴瞧着皇甫岑,上下偷瞄个不停,然后问道:“你是谁啊?找我们家主何事?”

“还真是司马防的府邸。”皇甫岑回身同典韦说了句,但是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房子会空荡成这个样子,随即点头道:“我乃建公兄的同僚。”

“建公?”老丈迟疑一下,问道:“你才多大啊,也就比我家家主长子……”

“呵呵。”

皇甫岑笑了笑,没有争辩,要见司马防才是要事。

“建公可在?”

见皇甫岑开门见山,老丈也知皇甫岑不理会自己,随即沉闷的回应了一句:“府内上下,都不在。”

“可是……”闻此皇甫岑一惊,心道,司马家出了什么变故?不过不会啊,史上没有什么记载,而且司马氏父子的前瞻性也是很好的,往往能在乱世之中找条自己的路。也不至于会落到这般田地,随即抬头问道:“出了什么事?”

瞧见皇甫岑紧张样,老丈似乎也确认皇甫岑不是坏人,而且还真是家主的朋友,随即摇头笑了笑,道:“你会错意了,我是说,我们家主举家迁移了,不在这里。”

“哦。”

闻此皇甫岑失望的一叹。

不过转念一想,司马防正当壮年,也正是各地赴任,总难免不了要迁移家事,不过动祖上根基的事情倒是很少见,因为古代汉人历来注重祖宗香火这样东西,既然能搬走,那定然是有不可抗拒的因素。一想到这里,皇甫岑便回身冲着老丈躬了躬,什么话都没有说,带着典韦便走。

二人跨上战马。

典韦瞧了瞧天色,问道:“日头已经西落了,大人我们还要赶路?要不……”

“不用了,早一日赶回河东,早一日安心。”

“呃。”典韦一怔,皇甫岑这是什么狗屁答案,来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不着急,眼下连个觉都不让睡,真不明白皇甫岑在想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典韦倒是觉得皇甫岑很重视这司马防一家,能让皇甫岑亲自上门拜访的人不多。河东上下,也就只有程昱是皇甫岑误打误撞请来的,而程昱的学问,典韦虽然没有见到,但却听说很厉害。昌黎城那一仗,程昱以文职守城,一点都承让白马三兄弟。

却在典韦怔神间,皇甫岑已经打马离去。

“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