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那狐狸假扮的大胆所说的经历够离奇的话,那么现在猴子所说的经历似乎丝毫不逊色于那假大胆的经历,搞的我真的很难相信这短短十几个小时内发生的所有事情,恍惚间,总觉得一切都是在做梦一般,而且还做的是恐怖梦。wwW!QuanBen-XiaoShuo!coM

猴子该吃的也吃差不多了,该休息也休息好了,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也浪费了不少时间,这时猴子站起身来招呼我一起爬向那祭台的顶部方向,希望能找到一些梦梦和大胆的踪迹,同时也希望能尽快找到出口,赶紧逃离这处处透着一丝诡异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下一步我们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

当我跟猴子爬到那祭台一半高度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咕嘟嘟'的声响,就像烧开水开水要开的时候冒的旗袍一样,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空旷的墓道里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我跟猴子同时停下脚步,面面相觑,刚开始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听见呢,我还以为我又产生了什么幻觉,很显然,猴子也听见了这种奇怪的声音,看来并不是我产生了幻听。这时我跟猴子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向身后的地方,寻找着这声音的来源,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顺着这声音的方向,我们发现这声音是来自下面的那口青铜巨鼎里面发出来的,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猴子,只见猴子也不说话,过了一会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接着又用下巴指了指那口青铜巨鼎,那意思很明确,让我用手电照一下,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当狼眼手电强烈的光束照在那口青铜巨鼎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只见那口青铜巨鼎里面盛满了满满的一鼎红色的**,在那'咕嘟嘟'的放着气泡。

凭感觉那绝对是鲜血,具体是什么动物的血就不得而知了,并且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奇怪的中药味,那味道也愈来愈浓烈,渐渐弥漫在了这个空间里面。

正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我发现站在身边的猴子脸色煞白,双腿不经意间有些微微颤抖,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要知道猴子可是学道之人,连他都怕成这样,恐怕这里面的东西不是我们所能对付的,也是绝对恐怖的一样东西。

我刚想询问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是从那头骨山的方向过来的一般,似乎密密麻麻的感觉,让人听了不由的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仿佛整个墓室里都存在着一种不知名的恐怖生物一般。

"凌霄,快跑。"猴子来不及废话,招呼我一声转身向祭台的最顶端狂奔而去。见猴子这样,我根本来不及细想,两步并作一步,一脚跨上三五层石阶,跟着猴子没命般的奔向了那祭台的最顶端。

本来看着挺高的一个祭台,但是在我们强大的求生**之下,不屑一会我们便来到了这祭台的最顶端,看来人的潜力都是被激发出来的。

来到顶端以后,身后的那些'嗡嗡'声似乎才逐渐变小,这时我跟猴子才松了一口气,四仰八叉的躺在了这平台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跟他吗的大狼狗一样,就差没有把舌头伸了出来。

过了好半天,我总算平复了下来,我很好奇刚刚那些究竟是些什么东西,于是我慢慢地爬向了那祭台的边缘位置,探出半个脑袋朝下看去,想要看个究竟。

借住那些假夜明珠的微弱光芒,咋一看去,我还以为我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睁开再看,我发现我并没有看错。

只见那下半空中飞舞着一些体型巨大的酷似蚊子一般的东西,全身血红血红的,把下面映的红彤彤一片,就像一片红云一般。好像刚从血池里出来一样,红的几乎都要滴出血般的感觉来。

我发誓,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蚊子,最大的有一般的脸盆大小,最小的也有盘子那么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难以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生物存在,之前看过一片报道,据说国外的一处古墓里竟然有只近一米长的蚊子存在,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假新闻,现如今看见眼前的景象,不得不说古墓里真的什么情况都会发生。不知道被这家伙叮上一口会是什么感觉?

幸好这群蚊子并没有注意到我跟猴子的存在,看它们的样子似乎很享受那口巨鼎中的鲜血,都很贪婪的围绕着那口巨鼎,不时的上去吸允几口。

"这些是什么东西?是蚊子吗?怎么这么大个?"既然我想不通,我觉得我还是问猴子比较合适,这家伙在我心中就是一本百科全书。

"我也不知道,印象中,梦梦好像跟我说过一次,,好像叫什么血蚊子,也是蛊虫的一种。如果被它叮上一口的话,你就是十头牛的血也不够这家伙喝的,这些蚊子很奇怪,永远也不会吃饱的。"猴子解释到。

我还没来及询问,猴子接着又说道:"被这些家伙叮上以后,它的嘴里在吸着你的血,但是它的尾巴处却一直在漏,所以不管有多少血都不够它吸的,血只是从它的身体里经过了一下而已,简直就是一种放血利器。"

猴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接着恨恨的说道:"最可恶的是这些家伙放完你的血也就算了,她吗的它通过它的嘴巴在你的身体里产卵,真他吗是怪胎,老子就没听过用嘴去繁殖下一代的。"

"在身体里产卵?产什么卵?"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他吗的我最怕这些蛊虫,再凶恶的鬼我都不会太怕,问题这些蛊虫会让你生不如死的,那种感觉你没接触过你是体会不到的,当初梦梦和我说道,如果被这些血蚊子叮上的话,就算没被放血而亡,也会被它所产的后代折磨死死你,因为它的卵会在你体内孵化,孵化出来的幼虫会吞噬着你的血液和内脏,让你全身感到一种奇痒,忍不住去抓破全身每一块地方却还停不下来,直到最后你全身溃烂而亡,这时它们才会破体而出,去寻找下一个宿主。"说到梦梦,猴子不免有些伤感起来,这都快一天一夜了,不但还没找到梦梦,连大胆也失踪了,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听猴子这么一说,我吓的赶紧缩回了脑袋,不再去看那些令人感到恐怖的蚊子,说真的,我是打心底感到毛毛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也很庆幸,幸亏刚刚咱闪的快,不然现在估计被吸的都成干尸了,就算不成干尸,我也不希望自己和大胆一样的下场,全身的皮都撕下来了还忍不住去抓。

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拉起还在地上沉默的猴子问道:"猴子,我突然想到,你说大胆会不会是因为被这血蚊子的卵当成宿主了?所以才会全身奇痒不止,抓破皮了都还忍不住,最后全身溃烂而亡?你看大胆的症状和你说的很像啊。"

猴子低头沉思了一会道:"说不定有这个可能,也许这真的是一种什么蛊,只是被我误解了,只是我不善于精通这类东西而已,说不定那玉观音就是阻止了那些虫卵继续孵化而已。但是如果是蛊的话梦梦为什么不说?那女鬼又是怎么回事?"

听见猴子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理,是啊,如果真的是蛊的话,那肯定是接触了女尸的尸体才被传染的,但是那女鬼又是怎么回事?既然是蛊为什么那女鬼要做出那样撕扯的动作?难道仅仅是给我们造成心理上的压力?还有,根据猴子所说,那梦梦既然是蛊的行家,不可能没理由她看不出来大胆是中蛊了啊,为什么梦梦却又只字未提?难道有什么阴谋?

估计这一切得找到梦梦才能有答案,不然光靠我这样,就算想破了脑袋估计也想不出为什么来。再看看身边的猴子,看样子他也不比我好到哪去,看他那跟死了爹似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想不通呢。

见猴子都这副表情了,我心里自然是豁然开朗起来,连猴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干嘛去较真?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我的。

既然我懒得去想,我也不再去想那些令我头痛的问题,目前那些血蚊子应该还不会上来,它们现在应该都很享用那巨鼎里的食物,看来那股中药味就是吸引这些血蚊子的主要因素,难怪当初那么重的一股中药味。也不知道那血液里放的是些什么材料,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下去了为什么那里的血还没有干枯?

相对来说现在我们还很安全,这时我开始细细打量起这祭台来。原来这祭台的四面都有石阶,跟金字塔很相似,只不过这祭台的最上面是平的而不像金字塔那样是尖尖的样子而已。这上面的平面足够四两解放大卡车并排行驶,真的很难想象古人是怎么建造起这么大的一规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