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嘀嘀咕咕了好一会,这才有打算离去的意思,那黄忠义来到我身边虚假的说道:"谢谢你小兄弟,我们已经看完了,你这个东西真的是罕见,呵呵,我们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名堂,我看我们也不打搅你了,我们这就回去。wwW!QuanBen-XiaoShuo!coM"

看见这老家伙的表情我就知道这狗日的肯定在骗我,但是我并没有当面揭穿,只好敷衍道:"呵呵,那您慢走,我就不送了。希望你能告知陈司令,我们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我这个兄弟的师父,也好救他一命。"

"呵呵,一定,一定。"黄忠义说完招呼一声那几个年轻的男女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凌霄,你说他们看出来这些是啥玩意了吗?我总觉得这个老家伙好像在跟我们吹牛逼呢。"见黄忠义走远后,大胆上前嘀咕道。

"哼,他们肯定看出来什么眉目了,以他们这些人的个性,你以为不找到答案他们肯这么轻易的离去?"我很肯定的回答了大胆的问题。

"你说梦梦能找到她爹吗?"大胆问道。

"我怎么知道?"说完,我也懒得去和大胆打屁,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猴子的床头仔细想着那个鬼魂写的那八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墓底救他们?这个墓底应该就是所谓的那个七煞墓吧?那么叫我该小心谁?为什么大胆出现后他们三的鬼魂全部消失不见了?难道?想到这里我实在不敢再接着往下想去,甩了甩脑袋,我又出了房间,希望能再次遇见猴子他们的鬼魂。

某军区司令部内。

"回来了?有什么发现没?"陈司令问道站在他办公桌前的黄忠义道。

"报告司令,我们敢肯定那个镯子绝对不像凌霄那小子家传的宝物,据我们一致认定,那是古代祭祀时用的一种法器。之所以凌霄和那个叫大胆的这次遇见阴兵借道没事,我们估计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那手镯的功用。"黄忠义认真的说道。

"呵呵,我早就怀疑不可能是那穷小子家传的东西了,只不过我也懒得和他计较,我拍你们去只想让你们看看那东西对我们的研究有没有帮助。看来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啊,也许我们找这几个小鬼真的没有找错人。"陈司令道。

"嗯,暂时我们也没发现对我们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这东西既然能保住一个魂魄都丢失的人的性命,我想肯定有他的不平凡之处,但是也许需要什么媒介或者什么咒语才能发挥它的真正作用,具体情况还得拿来细细研究一翻才行。"黄忠义建议道。

"那暂时先不要管他了,孙海那孩子暂时还需要这玩意,等救回孙海那孩子咱们再想办法把它要来吧。"陈司令摆摆手道。

"陈司令,我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行动?难道龙云天一辈子不出现我们就永远不去探索吗?老这样看着这几个小鬼也不是办法啊。"这时一旁的张政委插话道。

"哎,本来按照计划,如果孙海这孩子不出意外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也该行动了,谁知道出现了这样的变故,真的是失算啊。再等几天吧,看看能不能找到龙云天救醒孙海那孩子,在做打算吧。"陈司令叹息一声,接着问道身前的黄忠义道:"另外忠义我,叫你拟定的人选怎么样了?"

"报告司令,人员早已定好,就等您的命令了。"黄忠义道。

"嗯,好,你先把他们的资料拿来我看看,没事的话你们先下去吧。"陈司令吩咐道。

"是,那我们先下去了司令。"张政委和黄忠义同时说道。

这几天除了每天小心照看着植物人一样的猴子外,我每天都会去那树荫不远处的地方等待,希望猴子的鬼魂能够再给我多一点提示,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希望纤纤再给我一次托梦,可是自从那阴兵借道事件以后,这里似乎变的很太平,连半个鬼影都没看见。我也不知道我想见纤纤是因为猴子的原因还是自己对她的一份思念。

这天晚上我心里实在是烦闷不已,自己独自先去到了猴子的隔壁房间睡了下来,大胆见我离去便也找了个房间休息起来,猴子那边就交给了陈司令派来的医务人员照看。

躺在**,我辗转难眠,好多问题始终在困扰着我,一边胡思乱想,总觉得植物人跟猴子的情况很像,难道所谓的植物人都是魂不附体?一边又想着猴子给我的那八个字的提示,我该怎么样才能救他?我究竟该要小心谁?

感觉过了很久。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双眼睛正盯着我看,我翻身看去,吃惊不已,原来是猴子站在了我的床前,正定定的看着我的方向。

我张了张嘴,好半会才问道:"猴子?咦,你好啦,太好了。你他妈把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小子就这样完了呢,诶,不过那天那个影子是你吗?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发现眼前的猴子表情似乎没有丝毫的变化。并且让我感到恐怖的是他的双眼好像发出一种惨淡的绿油油的光芒,仿佛夜间动物的双眼所发出来的光芒一样。

"猴子,你怎么了?是你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话呀?"眼见眼前的情况不对劲,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猴子还是没有理会我的问话,这一刻我感到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突然我想到了照看猴子的那几名医护人员跑哪去了?

我试着叫唤了几声,希望其他人能听见我的呼唤,但是除了空荡荡的回音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让我感到一阵阵无助,仿佛现在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一般,眼前的猴子这时突然一下向我扑来,我措手不及一下就被猴子掐住了我的脖子按在了**不能动弹。

猴子的双手力气出奇的大,我出于本能的反应,拼命抵抗着猴子,我的膝盖狠命顶在了猴子胸口处,希望能挣脱猴子的束缚,但是猴子的双手越勒越紧,仿佛一般大钳子一般卡在了我的脖子上,这一刻我是多么的无助与无奈,在这样下去我估计我迟早被猴子掐死的多。

就当我的意识残留的时候,我的双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的同时,突然听见猴子一声怪叫,然后像疯了一样破窗而去。

当猴子松开双手后,我剧烈的咳嗽着,大口的喘着粗气,拼命的呼吸着这得来不易的空气,这一刻我感到了一阵虚脱,仿佛我的灵魂都被抽去了一半一样。

好半会我终于缓和了一些,我吃惊的看了看那碎了一地的玻璃,这可是二楼啊,我小心的来到了窗户的前面向外望去,想看看猴子究竟去哪了,外面除了一片漆黑以外,草地上残留这一些脚印外就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无力的来到了床前坐了下去,平复着刚刚的心情,我心里闷闷的想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医护人员和大胆呢?

想到了大胆,我忽然全身一个激灵,心里暗道'坏了,不会大胆也惨遭毒手了吧?'想到这里我赶忙站了起来,连鞋也没来及穿,赶紧跑到了大胆休息的房间,想要看看大胆究竟有没有出什么意外。

当我起身的那一刻,我一下踩到了一个东西,把我的脚硌的生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从古墓里带出来的那个人头马身的玩意,也就是纤纤所说的鬼符,我心里估摸着刚刚如果不是这玩意的话,恐怕今晚我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来不及细想,我赶紧拾起了地上的鬼符,揣在了怀里,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大胆的房间,这一刻我也懒得去管那些医护人员的安慰,毕竟大胆在我心里的位置还是比较重要的。

当我来到了大胆的房间后,发现这家伙竟然把门给反锁了起来,我气急败坏的在外面大声的拍着们,大声的喊叫着,可是屋内像是没人一样,死一般的寂静。

我脑门这一刻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心里暗道'不好,难道大胆出事了?你说你个狗日的,一个大男人你锁你妈个b门啊?'只是任我如何的拍打着那扇门,屋内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现在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存在一般。

按理说,我弄出这样大的动静,那些医护人员也早就应该要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但是问题是任我如何的叫喊,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见大胆的门毫无反应,我转身来到猴子的房间的,想要看看那些医护人员到底怎么回事,只见那个照看猴子的小护士此刻正趴在猴子的**睡的正香,见到这样的情景我心里一肚子的窝火,这他吗都要出人命了,这娘们竟然还睡的这么踏实?

我上前一把搬过那个小护士的双肩,刚准备大声喊道,可是等我看见她的面貌后我他吗彻底的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