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百花宫的百花水能医治陌离的噬心病。”褚云夏冷冷的道。

“什么?真的吗?”月想激动的问道。

两人都不作任何的回答。

月想转向了月容,“姐姐,是真吗?百花水能救噬心病?”

月容不悦的看着月想,“能有怎么样,不能又怎么样?难道你要医治那个叫什么陌的人吗?”

月想点了点头。

“我看你真的是晕了头,你决然还想救他?”月容觉得可笑的道。

“姐……”

“哼,我是不去救他的。”月容打断了月想的话。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别人的话,也许我还有可能救,是他,绝无可能。”

月容把话说得很绝,然后让人拿出了一早叫画师画的画。

月容拿过旁边红衣女子递来的画,小心的展开给众人看。

随着画像的慢慢展开,陌离和褚云夏的眼里惊讶越甚。

就连一旁的月想都瞪大了眼,那画像上的人,赫然是苏尹紫模样的翻版,长的很像,应该说不是像,分明就是一个人。因为那张脸上的俏皮和灵动绝对不会是别人不会有的表情。还有眼里的桀骜,讥讽的看着前方。

“苏尹紫。”月想大惊道。

“哦,原来她姓苏啊。岂不是和你恨着的女人同一个姓?”月容讥讽道。

月想尴尬的笑了笑,“就是同一个人,难道她也来了百花宫吗?”

月容面纱下露出了笑容,“很好,那么我会放了她。”

“姐,你非要这样吗?”月想喊道。

“我要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月容瞪了一眼月想吼道。

她现在算是寄人篱下,那么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于是月想不敢再多说什么,因为她害怕自己喜欢的东西,姐姐要毁之,自己讨厌的东西反而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画中的人呢?”褚云夏质问道。

“哼,看来你很在意她嘛!”月容挑了挑眉道。“把这两个人给本宫给关入地牢。”

陌离和褚云夏对看了一眼,又看向了月容,本想反抗,可是一想到苏尹紫还在她的手里,终还是放下了抵抗,任凭红衣女子给他们两个人捆绑并带走。

来到了地牢里,褚云夏和陌离看到了柳丝丝和连儿,惟独没看到的就是苏尹紫。

“连儿,阿紫呢?”褚云夏朝着连儿喊道。

褚云夏和陌离被关的地方和连儿、柳丝丝被关的地方是对面。

连儿惊异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她总在想若是云公子知道的话定然会来救她们的。

“之前主子一直都是和我们关在一起的,却突然被人转走了,说是转到了另外地牢。”连儿说道。

“该死,她怎么会知道我们认识阿紫呢?”褚云夏一拳打在了地上自问道。

“定然是听到了昨日我跟你说的话。”陌离分析道。

“怎么可能,离那么远。”褚云夏说道。

连儿听到之后忙说:“她的耳力比一般的人都要好,那日柳丝丝和主子那个人隔很远的说悄悄话,她都听见了。”

陌离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大概是觉得这个对手很难对付吧!

“他们几个人到底是谁?你给我好好的说清楚了。”月容站在自己的房间对着跪下地上受罚的月想质问道。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江国的皇上陌离,一个是原楚国的皇上褚云夏,你所关着的三个女人,一个是苏尹紫,曾经是褚云夏的妻子,但是被他登基当日当众休掉了,另外两人,一个是现在楚国皇后柳丝丝,一个是江国先皇死士,身份和我一样。”月想叙述着。

“那苏紫玉呢?听说她有倾国倾城之貌,一直都想见识一下,她怎么没来?”月容好奇的问。

月想回道:“苏尹紫其实就是苏紫玉。”

“是她?”月容的眼里闪现了一丝的惊讶,“怪不得就算是穿着男装,样子长得也十分的可人。”

“姐姐,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非要如此的对待我吗?若是陌离活不了,我也不会独活。”月想威胁道。

没想月容却一点都不担心和着急,只是淡淡的道:“哦,那很好,到时候姐姐一定厚葬你不说,还会让你和他葬在一起,生不能在以前,那么就让你死了留在他的身边吧!”顿了顿问道:“他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会要百花水?”

“想想也不知道,若是一早知道的话,早就偷了去,何必等到现在看着他受罪那么多年。”说到此,月想就感叹了起来。

第一百二章:

晚上时分。

月容用过膳之后并不能如往常一般的睡着,她起身就了地牢。

看到地牢里的四个人正怒视着自己,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月容指着褚云夏道:“把那个人给本宫就押出来,跟本宫走。”

褚云夏就这样被人带了出去。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褚云夏怒问道。

“你最好搞清楚情况,你现在是在本宫的底盘上,还落入了本宫的手里,本宫想杀要剐,你都只能等着、候着。”月容狠狠的道。

月容把褚云夏抓到了刑具室,里面摆满了大大少少的刑具,哪一件看样子都是那么的害怕和紧张。

“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是有一个要求,放了阿紫并救救陌离吧!”褚云夏认真的道。

“你要我放了苏尹紫我还是能理解的,但是你让我放了陌离?你和他不是情敌吗?你居然替他说话?”月容不相信的追问着。

“你这样冷血之人怎会明白。”褚云夏怒视和月容回道。

“我冷血,好啊,若是你要救苏尹紫也是可以的,用你的命换她。一命换一命,这样的交易不错吧?”月容冷笑道。

褚云夏盯着月容看,半响嘴里吐出了几个字,“你说话算话?”

“本宫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月容道。

“好。”褚云夏突然从身上拿出了匕首,狠狠的对着自己的胸口位置扎了下去。

“你……”月容没想到褚云夏真的会拿着自己的命换,惊讶不已,回过神来忙一脚踢了过去,匕首扎偏了,扎到的是手臂,手臂猛然的流出了血来。

褚云夏莫名的看着月容,“你反悔了?”

月容怒视着褚云夏,“你居然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褚云夏不作回答,只是露出了微笑,就在月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快看看他怎么了?”月容的口气里露出了一丝的担心。

“回宫主,他中毒了。”红衣女子回道。

“真是个傻子。”回过神来,月容忙道:“快些给他把毒给解了。把他单独关在另外一个牢里,但是不能和苏尹紫关在一起。还有,给他些好吃和好喝的。”

“是,宫主。”说完,几个红衣女子就抬着褚云夏离开了。

半天不见褚云夏回来,陌离有些担心,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陌离,你还好吧?”这时柳丝丝看到陌离皱着眉头,担心的问道。

陌离抬起头看向了柳丝丝,她的眼里除了担心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歪心思,他回道:“我没事,你和连儿还受得了吧?”

柳丝丝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点了点头,“恩,受得了。”

“呵呵,原来那么多的人喜欢你。只是你怎么那么狠心一个一个的伤害呢?”这个时候月容走了过来。

“褚云夏呢?”陌离质问道。

月容冷笑了一声,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死了!”

“你……”第一次陌离感觉到丝丝的紧张,在面对过那么多的危险时,他一直都是自信的,今天他却紧张,还有些的害怕,感觉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任人宰割一般。

“一直戴着面纱,若是长得见不来人,那么就不要出来。”连儿不饶人的嘴巴开话了。

柳丝丝可是被连儿的毒嘴说过几次,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现在听到连儿说这样的话,她感觉很过瘾。

“你胡说什么?”月容身后的其中一个红衣女子吼道。

“看吧,看吧。一定是长得太丑,不然的话,不会一说就那么的激动。怪不得不喜欢男人进入此处,原来是怕自己长得太丑,吓到了人家,嫁不出去,只能当一个老姑婆。”连儿继续说着。

柳丝丝听到此,捂着嘴笑了起来。对面的陌离微微的笑了笑,他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个连儿的毒嘴,早前就听尹紫说过了。

“看来应该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说完,月容就丢了几根针过去,连儿反应很快,稳稳的接住了针,笑道:“多谢了,我还正愁没有针补衣服呢!”

“看来武功不错。可惜命就是太短了。”月容的声音冷得让人不禁打了寒颤。

柳丝丝和陌离一听,知道连儿有危险,都紧张的看着连儿,连儿却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模样。

“来人,把她……”

“宫主,宫主!”这时有个红衣女子慌张的跑了进来。

“何事如此的慌张?”月容不悦的问。

红衣女子在月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月容的脸色渐渐的难看起来,最后是一脸的怒气,转身匆忙的离开了。

来到了另外一个天牢里。

只见一个青衫男子正躺在稻草上瑟瑟发抖。

月容皱了下眉头,忙道:“把他抬到我的房间,快。”

“是,宫主。”

于是青衫男子被人抬到了月容的房间里。

“阿紫,阿紫……”青衫男子此时正在发烧,可嘴里还迷糊的喃喃自语。

月容听清楚青衫男子所叫名字之后,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心里没来由的冒火。

“你不能死,你得好好的个本宫活着。”月容轻轻的说道。

一连两日,月容都夜不寐的照顾着青衫男子。

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青衫男子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猛然的起身,却看到了有人趴在床边睡觉了,定睛一看,此人还不是别人,正是百花宫宫主月容。

“醒了?”听到了些动静,月容立刻醒了过来,看到褚云夏正盯着自己看,她关切的问道。

听到原本冷冷的声音一下子那么的关怀自己,褚云夏皱着眉头看着月容,心想她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

“放了阿紫吧!”褚云夏吐出了那么几个字。

“你……”月容气得本想发火,可是强压住了火,“你不是没死吗?我说的是一命换一命。”

褚云夏一听,就要起身,却被月容给拦住了。“若是你有什么好歹的话,她会死得比你快。”

“你到底要怎么样?”褚云夏怒吼了起来。

“本宫要怎么样,那是本宫的事。”月容的语气又恢复了冰冷。

正在这个时候受罚跪了几天的月想拖着疲累的身体来到了月容的房间,却看到月容的**居然躺坐着褚云夏,惊得看向了她姐,没想她姐却忙着跟褚云夏说话,完全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直到月容转了身才发现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月容冷冷的道。

“早就来了,只是姐姐比不知道而已。”月想回答。

月容怒瞪了一眼月想,不再说话,只是气恼的出了门。

月想忙追了出去。

“姐,姐!”

“你跟着为了何事?难道又为了那个人来求药?”顿了顿道:“你别妄想了。”

“姐姐喜欢上褚云夏了?”月想问道。

啪的一声,使得安静的宫殿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你看你受罚都白受了。”月容怒吼道。说完,就丢下了呆住了的月想出了房间。

一出门,刚刚月想的话一直萦绕在月容的耳边,姐姐喜欢上褚云夏了?

月容一个人在百花宫里散心着,现在她的心实在是太乱了,要好好的理一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有人前来禀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