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太子大怒,一甩衣袖,“武烈,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太子念你跟着父皇平定天下有功,才一直百般谦让,你还真以为,本太子怕了你不成?”

武烈鼓掌,“呦,太子怒了,平日礼贤下士的太子,终于怒了!”

“你,侯爷,你太过分了!”七王爷也看不下去,站起身来,对着武烈怒目。

“果真是兄弟连心啦!”武烈顿掌,不停的摇头。

三王爷一直保持微笑,不冷不热的坐在那里,折扇轻摇,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跪地的苏尹紫。

“七弟,不必理他,我们走!”太子冷哼,咬牙离去。

七王爷也瞪了武烈一眼,拿起桌子上自己的折扇,快步离开。

“既然大家都走了,本王也不好再叨扰侯爷,先行告退!”三王爷褚云夏站起身,对着武烈作了一鞠,缓慢离开。

众人见一个好好的宴会,闹成这样,都摸摸鼻子,识趣的告辞离开。

“既然没有人肯观礼,那么就婚期延后,出去广发请柬,就说我定北候府要办喜事,本侯看谁敢不来!”武烈咬牙冷笑,嗜血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地上的苏尹紫。

“看看,她们在一起多般配啊,太子,您今晚一定要留下来观礼!”武烈咂舌,成功的看见太子的脸色,由白转青,最后涨为猪肝色。

“混账!”太子大怒,一甩衣袖,“武烈,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太子念你跟着父皇平定天下有功,才一直百般谦让,你还真以为,本太子怕了你不成?”

武烈鼓掌,“呦,太子怒了,平日礼贤下士的太子,终于怒了!”

“你,侯爷,你太过分了!”七王爷也看不下去,站起身来,对着武烈怒目。

“果真是兄弟连心啦!”武烈顿掌,不停的摇头。

三王爷一直保持微笑,不冷不热的坐在那里,折扇轻摇,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跪地的苏尹紫。

“七弟,不必理他,我们走!”太子冷哼,咬牙离去。

七王爷也瞪了武烈一眼,拿起桌子上自己的折扇,快步离开。

“既然大家都走了,本王也不好再叨扰侯爷,先行告退!”三王爷褚云夏站起身,对着武烈作了一鞠,缓慢离开。

众人见一个好好的宴会,闹成这样,都摸摸鼻子,识趣的告辞离开。

“既然没有人肯观礼,那么就婚期延后,出去广发请柬,就说我定北候府要办喜事,本侯看谁敢不来!”武烈咬牙冷笑,嗜血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地上的苏尹紫。

苏尹紫再也没有办法坚持,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在自己的房间,昏黄的灯光照映出她惨白的面容,她呻吟一声,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整个左臂都蚀骨的痛。

“姐姐,别动,你整个左臂受伤很重!”柳丝丝握住苏尹紫想要动弹的手,蹙着秀眉,关切的道。

“丝丝,对不起。”苏尹紫嗓音沙哑,反握住柳丝丝的手,躺在那里,不再有丝毫的动作。

“姐姐为何说对不起?应该是丝丝谢谢你,你又一次救了我!”柳丝丝低下头,眸底瞬间有难掩的哀伤滑过,若不是为了救她,凭着姐姐的聪明才智,或许她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现在还要嫁给……

“丝丝,我没事,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活下来了,要知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还有,我刺你的那一刀,虽然是在不伤及性命的假死穴上,可是流了那么多血,总得回去补一补的,你快回房吧,等下嬷嬷找不到你,可就把药倒掉了……”苏尹紫开始安慰着柳丝丝,她一看这小妮子的眼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未来的事情,可以慢慢想办法解决,活着,真的比什么都好……

“姐姐,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喝完药,就过来陪你!”柳丝丝拨开苏尹紫额间的发丝,轻声道。

苏尹紫缓慢的点头,微笑着看着她出门。

柳丝丝走后,室内安静起来,透过窗户,一轮银白的满月悬挂在天际,清冷如霜,仿佛世间冷漠的人的眼睛。

这不是一个有爱的世界,甚至比鲁迅笔下吃人的世界,还要阴森恐怖百倍。

人与人之间,没有怜悯,没有温暖,有的,只是冷漠,和互相残杀……

她真的可以在这吃人的世界活下来吗?未来的路,艰难百倍,她甚至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在她思绪满怀的时候,恰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满脸横肉的嬷嬷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丫鬟手中端着托盘,托盘用红绸盖着,里面摆满了大红的喜袍首饰,在这银色如霜的月光下,格外刺眼。

“这是侯爷的赏赐,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不用起来谢恩了,这几天你好好养伤,三日以后,就是你和福寿的婚礼……”嬷嬷趾高气昂的放下氤氲着热气的药碗,身后的丫鬟,面无表情的将喜袍首饰放在桌子上,然后低着头,跟着嬷嬷一起,退了出去。

她们来的快,去的也快。

片刻,屋子里又只剩下苏尹紫一人,她躺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喜袍,耻辱感油然而生。

她不能任人摆布,她不是棋子,不是定北候羞辱太子的棋子。

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这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候府不是没有舞姬逃走过,可是下场……

她不敢再想。

不说守卫森严的侍卫,光是后院那群穷凶极恶的猎犬,都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办?要不要赌一把?

输了,也就是一死而已,可是赢了,就是自由。

没错,自由。

她再也不想在候府呆下去了,她必须得逃!

主意打定,身上的伤似乎都没那么痛了。

她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不能带包裹,否则只会增加自己的负担。出府的线路得设计好,时机也得把握好,不然根本出不了候府。

还有,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一套下人的衣服。

一夜的思考准备,苏尹紫精神犹好,柳丝丝见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样。可是当她看见苏尹紫的珠钗细软全部收在一个贴身包裹的时候,终于明白。

她惊愕的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尹紫,“姐姐,你……”

苏尹紫一把捂住她的嘴,用眼角努了努外面,镇定的道,“我无路可走,嫁给一只畜生,除非我死!”

柳丝丝定定的看着她眼睛半响,然后缓慢而坚定的点头,“姐姐,我跟你一起!”

苏尹紫吁了一口气,放下手,“丝丝,我计划是明晚,所以今天,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一件事,就是我们需要两套小厮的衣服。

这候府,只有配有腰牌的小厮可以随意出府,他们的衣服,平日都在洗衣房浣洗,可是他们的腰牌,却是随身携带。

洗衣房,瘦弱的丫鬟挥打着棒槌,堆积成山的衣服格外的惹人注目。

苏尹紫到的时候,殷勤的丫鬟上前,半是恭敬,半时疏离的道,“姑娘,可是有衣服需要清洗?”

苏尹紫点头,从篮子中拿出脏掉的衣服,淡漠的道,“你帮我把皂角准备好,我自己来洗吧!”

“这怎么使得?姑娘的手,可是娇贵!”那丫鬟不敢,慌忙的想要接过苏尹紫的衣衫。

苏尹紫摇头,转身走到一边坐下,边说话边开始动手洗衣服,“都是下人,哪有什么娇不娇贵的?倒是你们比我们更加自由,我们的命,比起蝼蚁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