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几位顾客看见秦江那架势,愕然的同时,不禁偷偷窃笑。

对于众人的反应,秦江没有丝毫觉悟,当年让赵美丽可劲的培训,他这张脸皮,早就毕业了。

施妙儿还未完全醉死过去,被他人如此指指点点,大感窘迫,真恨不得找个洞钻,特别是小腹硌着他的肩膀,一路颠簸,大肠头很是难受,尿急啊。施妙儿有心挣扎下地,无奈浑身乏软,一点劲也使不上来。“秦江。”

秦江不无关心的说:“怎么?难受想吐?”这么扛人,就是巴望她反胃,快点吐出来,吐干净了,人自然会清醒。

“放我下来。”施妙儿身子没劲,只能用手指甲掐,表现自己强烈的意愿。

秦江吃疼,真想将人抛进旁边的垃圾筒里。“行行行!你别掐!”

施妙儿站下地,摇摇摆摆的,很不稳当。“包里有会员卡,给我开个房间,休息。”

靠!你不早说,有房间还折腾我!秦江急忙翻包。

都说女生的小包包里,藏着她们的秘密,不过也忒多零碎了,什么卫生巾、小镜子、头夹、钥匙,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夹层中找到皇家八号会员卡。而后,秦江提留着她,去服务台办理手续。

头一回开房,秦江难免有种原来如此的心情,也没啥嘛,值得张小亚那头种猪,一个月去一次吗。

稍后。在服务生一副理所当然暧昧表情中,秦江扶着半迷糊状态的施妙儿,进了皇家八号客房。

第一感觉就是舒服,粉色花朵图案的布艺,令人騒动地松软大床,橘灯弥散着沁人柔和,温馨的同时。也不乏嗜欲,看来,设计者挺能揣摩客人心理的。

秦江粗鲁的将人撂到**,起身去倒水喝。

喉咙清畅之后,秦江不由恼闷,貌似这段日子,和施妙儿的交集,显得有些频繁,而身为夏乔乔保镖,却三天两头玩失踪。有点儿本末倒置了。必须承认。自己待人接物的天平,比较倾斜于美丽那一方,倘若夏乔乔稍微可爱点,恐怕自己也不会这样没耐性。

唉,我真他妈是个俗人。

秦江暗暗摇头,回身察看施妙儿情况。

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噗!秦江一口水喷了出来。”你你这是唱哪出?”

施妙儿慵懒地曲腿斜坐,眉黛含春,俏脸姹红欲滴,仿似能掐出水来,秀眸汪汪。俨如明丽宝石,死盯着秦江,玉指继续未竟的事业,居然将自己上衣第二粒扣子解开,不吝地将那抹皎洁地胸脯,底下短裙凌乱,蕾丝小裤裤若隐若现。

秦江心脏突地飙上嗓眼,发觉一杯水忒不解渴,起码还得多灌俩盅。

“秦江,人家好热。”施妙儿声如黄莺。

秦江无意识咽咽口水:“我也是…”

施妙儿眼波迷离。亦亦痴。没搭话,又开始松起第三粒纽扣。

秦江不慎被自己口水噎着。猛烈咳嗽,人倒是清醒过来了,慌忙跑过去。“喂喂,别脱,热我给你开空调,你再这么着,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生怕被人撞见似的,还心虚望望门口处。

“你要对我怎样不客气?”施妙儿吃吃媚笑,象似一只小狐狸。

秦江恨恨将被单兜头盖在她身上,掩住那片春光:“我靠!你是真醉还是耍我?”施妙儿形象妖冶,很容易令人误会她的本心,音容笑貌再如何诚挚,让谁看着,都特没底儿。

捞过遥控器,空调开到最大档,如果可以的话,秦江真想把施妙儿塞冰箱里去,还没等松口气,腰间忽然缠上两条水嫩透红的手臂,接着,背心被两团柔软云堆抵住,鼻尖处,尽是女孩阵阵的如兰芬芳。

“我还是热。”施妙儿靠在秦江背后,呓语娇憨。

施妙儿的身子果然很滚烫,体温怕不低于40度,要是弄俩蛋给她,估摸着明儿能孵出小**?秦江坏坏的想,可徒然又察觉有些不对劲,喝醉的人,一般倒头就呼呼大睡了,哪象她这样,一边喊热,一边扑人身上取暖的!

秦江转过身子,扶正她,知悉端详。“你不是着人家地道了吧?”怎么看,都象磕了春葯。

施妙儿没搭茬,不安地扭动,无意识撕扯自己衣服,一下子,便是削肩乍现,酥胸半露,粉红地葡萄粒,堪堪勾挂住丝衣,撩人至极。

哇,秦江眼珠子差点掉地下,忘了自己的初衷,恍惚地念念有词:有福了,有福了

施妙儿本能地追寻着那股好闻的男人味,目光显出了贪婪,马上一把扑上去。

秦江倒头栽**,有点不知所适:“喂喂,你动真格呀!”妈的,我只是来救急救难的,可没想过还要包做泄火的事情。

施妙儿不知吃了什么牌子的葯,好像葯性很猛,只顾一个劲扒拉秦江衣服,状若癫狂

秦江没有阻止,眉头时而紧聚,时而飞扬,内心踌躇、挣扎,口中不停喃喃自语。“该不该拒绝这送上门地好处?要是动了她,怎么交待?明天会不会被阉了啊?哎呀呀,要不,我就说自己也是受害者?”

施妙儿置若罔闻,心急火燎扯着秦江裤子“不太好吧?大家那么Fri

施妙儿三下五除二,撕去自己衣服,露出姣好的玲珑身段。肌肤触手温凉滑腻,光泽流亮,水灵水灵的…

“靠!都这样了,还瞎想个屁!”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秦江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对于女人,秦江其实是个菜鸟。第一次醉酒,滋味没来得及品,稀里糊涂就过去了,而且一趟就是俩,那可是好不容易地3P啊,说起来就遗恨;第二次感觉也挺糟,被动的让韩由美叉叉了,想想忒闹心。

所以,秦江怎么着,都要采取一次主动。以稠愿。当即,翻身上马,将娇弱地施妙儿压住。

底下已然很潮湿,可施妙儿仍是黛眉一蹙,娇咛呻吟出来,似乎不堪粗暴的侵入。

秦江很奇怪,象她这样烟视媚行的尤物。竟然还是个处!

哇!赚到了!

不多时,催情葯的作用下,施妙儿很快渐入佳境,啼声似喜似哀,娇柔婉转。秦江更加的意气风发,死命驰骋,征服!征服!再征服!弄得玉人欲死欲仙,滴不尽相思血泪,开不完春柳春花…

贪得无厌地施妙儿,软成了一摊泥,双目紧闭,修长的睫毛上,沾着几滴晶莹泪珠,脸上尽是满足和羞喜。昏沉酣睡过去。

秦江躺靠床头。点上一支事后烟,猥琐的深吸一大口。再缓缓放送。

快乐一过,苦恼便接踵涌至。咋整?一不留神,又推倒了位女孩,虽然她受葯物所害,但这总归是事实,施妙儿可不象是个愿意吃闷亏的人,闹将起来,回头宁婧知道,又该抓狂了。

唉,我的桃花运,茂盛得忒过份了。

吱!

门板轻响,秦江打了个灵激,顿住动作。

尚来不及做反应,嘭地!房门遽然被人迅速撞开。咚咚咚一阵驳杂脚步,随之闯入四个人。秦江第一念头就是拉回被单遮羞,却不敢乱动,因为来人,其中就有带着大盖帽,头顶国徽地警察。另一个看似服务生,一个象是客户经理。

门外,还有俩扫地地大妈,正看热闹。

“警察同志,这是干嘛?”秦江愁眉苦脸,一肚子纳闷。我靠,好在啥活儿都做完了,要是才一半你们就闯进来,岂不大煞风景!

“警方怀疑夜总会里,有人企图诱叉未成年少女,所以例行查房。”当头那名威严的警官,看看地下散乱地女装,再瞅瞅露出被褥外的乌黑长发,心中了然:“起来穿裤子,出示身份证,接受询问。”

秦江揪着被角,瞧瞧周围,尴尬道:“女同志能不能暂时先避避?”

惟一地一位女警,上了些年纪,一脸地不屑,那意思好像是:老娘又不是没见过小鸟,至于嘛你。

不过,她还是稍稍背过身子。

秦江大窘,当众、献丑、仓促的套上了裤子。

妇女警察也上前,摇醒了施妙儿。

施妙儿睁开眼睛,顿时受惊不浅,兼五味繁杂。

惊骇于自己被窝中的身子,是光溜溜的,好半天,才找回理智,努力回想之前的生日聚会,艳舞、开房、情佻秦江、抵死索要,一幕幕放映过来,施妙儿也明白一大半了。

不甘!最不甘的是莫名其妙**给秦江,连带初吻什么的,也一处不落,哇!该死地上上签!没有腰缠万贯的帅公子,没有钻戒,没有凯迪拉克!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虚幻,惟一真实的,就是秦江那张欠扁的大饼脸。

更憋屈的是,没想到和秦江办完事儿后,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来看结果,这和原先地设想,差太远了,醒来本该冲秦江撒娇撒痴,又或者寻死觅活的,秦江假假也该低声讨好,纺终身不渝的,反正怎么着,秦江也得给个交待,可是…现如今一屋子人众目睽睽,啥也不用干了,呜呜呜呜。

“姑娘别哭了,这种男人,让法律惩治。”女干警好心安抚。

“不是这样的,呜呜。”施妙儿趴在自己手臂上,伤心不已。

那威严的警官,面无表情道:“好啦,看看她身份证。”

女干警从施妙儿包里,翻出身份证,看罢,目光泛冷:“洪兵,这女孩只有十七岁。”

“啊!”秦江吓了一跳,怔怔瞪着施妙儿。“你没成年?这不涮我吗!”

不待秦江发泄,喀嚓一副手铐,锁了上去。洪兵手一划拉:“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江心中惶惶,脑瓜混沌不堪,被人一推,便不自主跟了去。稀娘皮的,未满十八也不提前通知老子一声,你乐呵了半个小时,就整得老子要去吃牢饭,日啊!早知道憋死我也不叉叉你,太霉气了!

“警察同志。”施妙儿弱弱的说:“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半,再晚你也得跟咱们去局里录一下口供啊,要不怎么判他!”女警貌似对受害女性,颇有几分同情,当然,施妙儿梨花带泪的甜美模样,也很得人怜惜,而对于祸害妇女的色狼一族,自然是咬牙切齿。

“那…我今天就是18岁了。”

“啊!”洪兵一愣:“什么十八岁了?”

施妙儿不好意思的说:“昨晚过朋友生日,但同时也是我地生日,一过凌晨,我就18了。”

洪兵和女警低头审核,脸上地表情,马上精彩的幻化,又是诧愕,又是尴尬,还觉得有点荒谬,毕竟这太扯蛋了。部门经理凑趣张望,掰手指算算日期,果然属实,不免松了口气,人家施妙儿是会员,若在皇家八号犯上官司,他这当经理地,对里对外都不好交待。

秦江瞬时如释重负,嚣张的放声大笑:“嘎嘎嘎嘎,警官,开锁吧。”

“施妙儿,你要告他强叉吗?”洪兵沉脸又问。

秦江目芒电射,不客气冷哼道:“我说警官,你是不甘心白来一趟,还是假公济私非要整我不可?”

“闭嘴!”洪兵虎着脸道:“警方办事,自有一套例行程序,再油嘴滑舌,治你个妨碍公务罪!到时候你一样得去局里蹲几天。”

施妙儿原本还想借警察的手修理修理秦江,替自己出出气,但兰心蕙性的她,刹间品味出了秦江那份意有所指,便轻轻摇头道:“不告了,就当被狗咬,我回去哭几天,就会没事的。”

洪兵吐血。

最后,警察走了,经理垂头耷耳千不是万赔罪的,也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剩下秦江和施妙儿。

施妙儿一对上秦江目光,慌忙撇开脸,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下身,还隐隐传来酸麻、充胀的感觉,余韵未尽,这个男人,粗野侵占了自己,但却并不怎么反感,而且有点幸甚当时在场的会是他。

秦江扰扰后脑勺,悻悻道:“咳,生日快乐。”

施妙儿哭笑不得,快乐吗?

有些快乐,也有些可恼,总之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