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谷中

黄金一吨

只见人进

不见归人

蓝雪莲开阵庄爪号。

地狱之门

2004年,我因为跟着小偷师傅毛江惹了活僵尸张岩而身中奇毒,被迫去昆仑山死亡谷寻找蓝雪莲。根本不知这一首黄金之歌。当我听到这首歌时,我已经在谷中了。我突然发现。来谷中的人,不止是我们一伙,两伙,这些人,都疯了吗?当一伙正常人遇见一批批疯子时,为了活命,不得不跟着疯起来。

地狱之门仅仅是死亡谷的别称吗?一吨黄金的说法由何而来?人死不可以复生,为什么在地狱之门前的丛林里,我和我的同伴屡屡见到那些明明死去的人?鬼话?磁场?最终,地狱之门打开,这不是传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山洞,我们面临的将会是什么。那一刻,我们害怕了。我找到了救命蓝雪莲,面对巨额宝藏,我不想走下去,然而我们已经,身不由己…………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在牧人眼中,草肥水足的地方是他们放牧的天堂。但是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却宁愿因没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

这个谷地即是死亡谷,号称昆仑山的“地狱之门”。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下面是一个真实的、由新疆地矿局某地质队亲眼所见的故事:

1983年有一群青海省阿拉尔牧场的马因贪吃谷中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

。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这起惨祸发生不久后,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那是1983年7月,外面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死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一声雷吼伴随着暴风雪突如其来,炊事员当场晕倒过去。根据炊事员回忆。他当时一听到雷响,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第二天队员们出外工作时,惊诧地发现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动植物已全部被“击毙”。

昆仑山死亡谷,号称昆仑山的“地狱之门”那棱格勒峡谷那棱格勒峡谷(既昆仑死亡谷)位于青藏高原昆仑山区,东起青海布伦台,北起布伦台,西至沙山,全长105公里,宽约33公里,面积约3500平方公里,海拔3200-4000米。发源于6000多米高昆仑山上的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主脊直插云霄,北有祁连雪山阻挡着柴达木盆地。

以上这些东西,网上随处都是。随便键入死亡谷或者地狱之门就能搜到。在????年十二月之前,我不认为这个神秘的地带会和我产生某种关系。一个十五岁的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眨眼间经历很多事情。我的愿望是赶紧回家,而不是远行,特别是到危险的地方去。我虽然也会好奇,但绝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当我吃着油条坐上车马上就走上回家的路时。我认识不久的小偷道士师傅毛江说我中尸毒了,不能回家。

我当时就愣住了,毛江好像说过,中了尸毒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我回家心切,侥幸地希望不会太严重。我故作轻松地笑着对毛江说:“你别逗我毛哥,我这手上就是蜕皮,一年一次,哪一年都没少掉过。”

毛江吸溜了一下鼻子,拧着眉头说:“我能拿这事儿说笑吗?你看你手腕上,有一块儿铜钱大小的暗印,那暗印不在表皮,而在皮下,必定是尸毒无疑。”

“那,那我回家去上药吧,反正在哪都一样。”我嘴上说着跟玩儿似的,心里一直在打鼓。

毛江盯着我,很严肃地说:“一般中尸毒,有两种法可解。一种是找到尸丹,就是墓地里死人含在嘴里的东西。这个东西难找不说,对你也没有用。”

“为什么?是因为我比别人特殊吗?”我还有心问这个,不得不佩服那个年龄,无知者无畏

毛江哭笑不得地回答:“你心真大。不为什么,如果僵尸咬了人,划开伤口处,把尸丹放那儿吸出腐血排除血毒就行。现在是你咬了僵尸,毒在内部,所以这种方法对你来说不好使。”

我松了口气说:“幸亏不好使,就是好使也没地方找那玩意儿去。第二种法子应该简单吧,刚好对我有用,我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

毛江看着我,脸上的肉一抽一抽的,整个就是一幅你丫特欠揍的表情:“大爷,你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你的这种毒,只生吃一种雪莲花来解。”

我一听有门,就对给毛江买早餐回来站在车门外听我俩说话的王开心说:“王哥,开车,到药房买雪莲花去。”

王开心把油条递给毛江,又每人给了我们一包奶就拉开前面车门坐上了驾驶位置。

毛江忍不住勾起手指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你大爷的,敢情我为你白担心了。真有那么容易办到,我还用这么发愁吗我?必须是新鲜的野生的正开放着的雪莲花,你的,明白?”

为了不让毛江再敲我,我猛点着头,问王开心:“方城这儿哪里有?要不你问问方小奇他妈,当地老人应该知道。”

王开心回头咧了一下嘴,无限悲伤地说:“你省省吧,高扬,雪莲花生长在海拔四千米左右的高山上,天山,昆仑山都有生长。五年一开花,现在因为被毁灭性的采集,特别稀少。还有开花的季节,一般在七八月份,所以你得耐心等待一下。”

我看看毛江,这花不开谁也没办法,看来这次,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不好。我无奈地说:“走吧,回家等着。”

毛江骂道:“等着隔屁?你舍得我还舍不得,我收个徒弟容易吗我。王开心,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我和高扬去找雪莲花。”

王开心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有这会儿开花的雪莲花吗?”

毛江很有信心地点点头说:“有,就是看我们有没有命去拿了。”

“什么地方?”王开心惊讶地问

“昆仑山死亡谷,蓝雪莲,这时候正好开花。”毛江淡淡地说。

我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心里颤了一下。这样的地名,肯定不是小桥流水人家。王开心倒抽了一口冷气。很显然他知道这个地方。

“时间紧吗?不行搭飞机去。”王开心说。

毛江摇摇头:“高扬坐不了飞机,他连证件什么都没有。九天,昨天他手腕上还滑暗印出现,我们还有九天时间。但愿来的及。高扬的尸毒发作的这么晚,我怀疑高扬还能比别人多顶两天。”

王开心一咬牙说:“我们开车去,开车肯定比火车快。反正李局同意我送高扬回家的,跟他说一声,反正就是用车了。”

“那里很危险。”毛江说。

“我知道,咱们是兄弟,谁也别客气。你们去得,我就去得。”王开心坚定地说。

听着死亡谷的名字就不一般。就问他们那里怎么个危险法。毛江就给我讲了有关被称为地狱之门的那些事儿。听完之后我心生退意,对毛江说:“毛哥,咱不去了吧。那里危险不说,就是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蓝雪莲,这东西那么珍贵,完全就靠运气。不上算。”

毛江一口回绝:“不行,必须得去。”

除了感动,我也不好再说别的什么。为了不让自己的感动太过明显被毛江轻视,我没话找话地问王开心:“王哥,你不是说弄辆警车送我回家的吗,怎么这车上没带警灯啊?车身上也没写公安俩字。”

王开心嘿嘿一笑:“我跟李局要求警车的,李局说怕影响不好,就把他自家的车借给咱们了。”

毛江玩味地说:“李局家好有钱。”

王开心笑笑,替李局解释说:“李局爱人能挣钱,李局不是个**的领导。”

我想着死亡谷的事儿,问毛江:“毛哥,你说那个神秘的事儿,地质队都遭遇了,国家能不管吗?有没有特别部门过去看看?”

毛江说:“查了,也找到了原因

。不过也不一定全对。那事儿发生后,地质队迅速组织起来考察谷地。考察后发现该地区的磁场异常极为明显,而且分布范围很广,越深入谷地,磁场异常值越高。在电磁场效应作用下,云层中的电荷和谷地的磁场作用,导致电荷放电,使这里成为多雷区,而雷往往以奔跑的动物作为袭击的对象。这种推测是对连续发生的几个事件的最好解释。这些,也都是对外公开的说法,网上都有的。真正的原因,那就不知道了。任何事情发生后,越是诡异不可理解的事儿,上面越是很快就能给老百姓一个说法。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也许上面还在调查中,也许不便公布。所以死亡谷也是,未必就像公布出来的这么简单。”

我们八点钟离开方城,中午在服务区吃了些饭,到晚上才走到三门峡市。中间是毛江和王开心两个人换着开的。到三门峡后,毛江说在服务区吃些饭连夜赶路。我不赞同。反正路程还远,真因为赶路急出点儿什么意外,实在不罚算。还有就是找蓝雪莲的事儿,这东西完全是靠运气,如果运气不好,就算我们进得了死亡谷,也不一定能找到。如果我命不该死,就一定能找的到。

毛江说:“也好,你中的尸毒,也不允许你一直坐在这么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这样对你也不好。歇歇就歇歇,明天一早赶路。”

我们三个人,都不是大财主。我更是一穷二白,口袋里这点儿从毛江身上刮来的钱,根本就不叫钱。王开心也没多少。毛江手里倒是有几千块钱。看来昨天毛江偷那一家,算是偷对了。不然一大早的上哪弄钱去。

我们下了高速,在市郊找了个便宜的小旅店住下,三个人一个房间,里面刚好有三张床。毛江说钱是不缺,不过做人得低调。开着小车住这种小旅店的人还真不多。不过这晚上就碰见一伙。彼此看了看,也没打招呼,各人住各人的店。

夜里我感到有东西轻咬我的手。折起身来看见了那个变种大蝙蝠。它就那么轻轻地咬着,好像是一只狗在舔它的主人的手,很亲切的没有一丝敌意。变种蝙蝠咬的地方,正是我手上有暗影的地方。

我叫醒毛江,指着小孩子一样大的蝙蝠说:“它在轻轻咬我有尸毒阴影的地方。”

毛江说没事儿。说不定还有延缓尸毒发作的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