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嫤画揉了揉淤青的地方,忍着痛套上了衣服。

看了看时间,她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奔出了门。

准备去开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车锁了

想到昨天开她车回来的那个男人,她的钥匙啊……

她无奈地走出了门,半个小时后才到了培训室,在顶着十双杀人的目光下走了进去。

沈文静有个奇怪的规定,一定要所有的成员都到齐了才开始授课。

她这下是得罪了所有的人,还给沈文静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陆瑾倪懊恼地坐在位置上,沈文静在说着关于珠宝的鉴定,那些知识她在大学时就摸透了,此时听来很容易走神。

“咚咚!”沈文静在在她桌面上敲了两下,她倏然抬眸。

沈文静却拿过了她手里的纸张,眼神锋利如刀。

“陆瑾倪,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坚定宝石要画我们的刑总吗?”

她的话一出,一张画纸便呈现在大家眼里。

那是一张素描,男人刚毅的轮廓,寥寥几笔就勾勒了出来,可以见得她画工的娴熟。

但是上面还划了几个大叉!

陆瑾倪脸一红,低眸认错,“对不起,沈姐。”

“你对不起的是在位的其他十位成员,你浪费了很多大家的时间。”

沈文静说着,将画纸收走。

“各位,对不起。”陆瑾倪诚恳地道歉,再一次接受别人目光的审判

总的来说,她成了培训室里拖后腿的人。

对上徐枫廷微扬的嘴角,陆瑾倪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了大学的时光,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培训完了之后,邢乐乐是第一个找她算账的人。

只是她并不敢张扬,毕竟陆瑾倪和邢穆深的关系,她并不想告知众人。

“陆瑾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讨厌?”

“邢乐乐,这话我也想对你说。”

相对于邢乐乐伪善的笑容,陆瑾倪倒是诚挚了很多。

所以邢乐乐脸上的笑容也难以维持下去。

她敛起笑的时候,美眸凝结着冰块,看起来比笑的时候顺眼很多。

至少陆瑾倪是这么认为的。

“我告诉你,邢家你是呆不了多久的,深哥哥也会是我的!”

邢乐乐丢出一句话,就蹬着高跟鞋离开。

蓝庭总裁办公室。

沈文静敲门走了进去。

她的目光柔柔落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不似以往的冷漠,“阿深。”

邢穆深抬眸,“培训完了?”

“嗯。”

“乐乐没给你添麻烦吧?”

“顶着邢这个姓氏,什么麻烦都能避开。”

沈文静轻笑,将一张画纸放到了办公桌前。

邢穆深看了眼上面的素描,瞳孔微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