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血液?你是说我身上有神血?”战无双似乎非常好奇,双手环胸道。

血姬点点头,面对他的提问,竟让血姬惧色更甚,当真是溢于言表。

战无双踱着步子走到血姬身边,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有神魔血液?”

“你在兽族部落时,我手指不小心划到了你,但你却丝毫无伤,要知道我的手指即便穿金裂石业是半点问题没有的,可是却无法伤到你,自此以后,我才对你额外上心,数天了解,我才感应都你的血液与别人不同,而现在,我确认,那就是神魔之血。”血姬心平气和道,虽然眼底畏惧依旧,但现在却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味……

战无双看了看自己身体,得意的笑了起来,最后将视线挪到血姬修长的玉手上,轻柔的将之捧起,不解道:“能穿金裂石?我很有兴趣……”说完,他就要去拔魔刀,这个举动让周围顿时色变,血姬更是想第一时间缩回手,但是她的力量注定比战无双弱,没能成功。

“无双,你干什么!快放开姐姐。”两个小狐狸你一眼我一语,急的四处乱跳,唯恐今日又见血腥。

“锵!”

魔刀最终还是拔出来了,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下,在血姬慌张的眼神下,他一把砍了下来,但目标不是血姬的手掌,而是他们脚下!

“轰隆隆……”

一阵火山即将爆发的声响传来,他们所处的地域顿时鸭雀无声,先前的兽吼与鸟鸣,全部在第一时间悄然无声了,若仔细观察,定然会发现,这与迷失森林中的景象大同小异。

战无双冷静的近乎可怕,他轻声说出一个字:“跑!”

话音出口,一行七人顿时亡命的狂奔起来,他们甚至没问为什么跑,从心底透发出的敬畏与信任让他们丧失了大部分自主力。

在众人都跑开的时候,战无双却没动,而血姬的一只玉手仍然被他抓在手中,血姬惊恐道:“你干什么?快放手,这是迷失山神,南疆禁忌所在!在他未睁开眼时,赶紧离开这里。”

闻听此言,战无双倒是大惑不解,道:“迷失山神?曾经的禁忌之门不是你们血族搞出来的?这个迷失什么山神不是和你们一伙的?”

血姬已经惊慌道无以复加的地步,她双眼怔怔的感受着地面的剧烈波动,看着土层一叠一叠拔高,她黯然懊悔道:“完了,山神要醒来了。”随即她看向战无双,难得将惧色隐去,生出一抹怒意,道:“没错!禁忌之门确实是我血族掌控,但那也是伴生于迷失山神左右才能起到效果,换句话说,就是禁忌之门不过是个笼子,而迷失山神所创造的环境却是铁钩!它钩住我们想猎取的生物,然后我们在将之罩入其中,关系就这么简单,所以它!并不是我们血族可以控制的存在。”

“原来如此。”战无双歪歪头,好暇以整的欣赏着血姬白嫩红润的手掌,轻巧的把玩着五根手指,丝毫不顾血姬的满脸怒容,最后道:“我之所以叫醒这个大家伙,不是我没事找事,而是我们已经不幸运的背它盯上了,或者说……它早已醒来了。”

血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颤道:“不可能……我-我们快跑吧。快跑,还能逃出去。”

看着她如此害怕的模样,战无双非但没担心反而有股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这,不仅是一股深沉浑厚的战意,其中更是包裹着一层难以压制的杀戮之心,他必须要想办法发泄出去,否则沉淀时日过多,他不能保证自己究竟会变成何等模样。

血姬突然腾空而起,双翅一展就要飞出森林,待升高到百米上空时,她长长舒口气,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战无双,但下一秒,她猛然撞上一层薄膜,或者称之为一块无形的铜墙铁壁,并且,这无形墙还具有超强的反震力,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震了回来,直接趴倒在战无双脚下。

战无双怜悯的看着血姬,摇摇头,伸出一只脚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揉捏两下,似乎感觉弹性不错,不由啧啧有声,道:“当真软和……”

血姬一个翻滚跳起来,额前一缕凌乱的长发斜披下来,无形中为她平添了几分泼辣,她先是双翅一挥,将自己身上的灰尘吹去,而后想起先前的一幕,不由的惊怒交加,但实力毕竟不如人,最红只能换成一声冷哼。

战无双双手环胸,优雅的来到她身边,拉着她一只翅膀,迷恋道:“我这一生有过无数女人,泼辣的,温柔的,贤惠的……但就是没尝试过有翅膀的女人……你能不能满足我?哈哈……”

此话一出,血姬险些暴走,血族女子确实够开放,但那也仅仅是比大陆人稍微开放一些罢了,即便对一位普通血族女子说这话,她们定然也会羞怒之极,当然,两情相悦的不算……更别说身份高贵的血族女王,尤其是她还对战无双恨的要死,简直要将他砍成一百零八段才解气。

血姬刚要怒声相向,还以颜色,但天空却突然为之变色,湛蓝如洗的碧空猛地漆黑无光,更诡异的是,此时他们在森林深处,整天蔽日的古树数不胜数,几乎将整片天空都遮天住了,为何他们此时还能发觉天空的变化?!

此时天地间一片漆黑,古树似乎起不到遮挡的作用,黑的诡异,黑的让人胆寒,周围黯淡无光,无声,无色,甚至连棵树都看不到,唯有漆黑,漆黑,再漆黑!

“哈……迷失山神,名副其实。”战无双不仅未害怕,反而兴趣高昂起来,在前世,因为他所站的立场与所处的地位高度不同,经常要翻越一些勾心斗角的书籍,当然,其中定然少不了解谜之类的,而此时……他竟然身临其境解谜现场,并且还是拿生命作赌注,他简直都要手舞足蹈了。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对一切看得都很开,若是没有足够强劲的代价,他是半分兴趣也提不起来,如今正好合了他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