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都是女儿一向情愿,与二皇子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与他”

宴小欢看着自己的父亲心疼的眼神,隐隐之中似是燃着熊熊烈火,便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要责怪二皇子北陵潇,所以便出声请求道。

“你····唉!”宴亲王闻言重重的叹了一声。

“父亲···”宴小欢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到。

“好了,欢儿,我依你就是,你好些养伤吧,虽然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出来,但难保没有余毒,好生休养,切不可太过劳累”

宴亲王暗自摇了摇头,自己女儿的心思自己当然是看着一清二楚,唉,女大不中留呀!

宴小欢得到了宴亲王的保证过后,脑子里瞬间感觉轻松了不少,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里是军营,宴小欢到底是女孩子家家的,做什么都多有不便,北陵潇这几日趁着宴小欢养伤之际,快速的把军中的要事该交代的交代,该处理的处理,然后来到了宴亲王的营帐。

“宴亲王,这里是军营,宴小姐在这里养伤到底是多有不便,我已经把军中的事物安排妥当了,准备带宴小姐去城中养伤”北陵潇站在原地,丢掉了往日皇子的架子,一副我是女婿的表情说到。

“这····”宴亲王不放心的看着北陵潇。

“请放心,宴小姐是因为我受伤的,照顾他是应该的,上次是因为中了埋伏,这次我会更加小心的”北陵潇像是立军令状一般,一番话语说的是慷慨激昂。

宴亲王听到北陵潇的一番话,心里微微松动,当日自己的女儿和二皇子北陵潇眼底流露出的情谊自己是看的真切,如今又是放下了皇子的身份,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说话,想来也是不会辜负欢儿的才是。

“好,那欢儿就交给你了,我要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欢儿”

“是,我已经在查,到底谁这么针对宴小姐了,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北陵潇看着宴亲王有些激动的说到。

此时的宴小欢经过几天的疗养,已经苏醒了,精神状态也是慢慢恢复了,只是因为当日那毒素太过猛烈,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

北陵潇从宴亲王那里出来了过后,快速的来到了宴小欢的营帐里面。

“欢儿····”

北凌潇一进入帐门激动的叫着,全然忘了进来之前要先打招呼。

此时的北陵潇站在张门口一张脸憋得通红,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

只见宴小欢此时身着寸缕,上身就穿了一个小小的粉红色肚兜,下身就一条几近透明的裘裤,仿若没有穿一般,身子好似那粉红色的桃花,白里透红,散发着点点红光,白皙修长的腿站在地上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摸,北陵潇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知不觉的咽了咽口水。

而快速反应过来的宴小欢,只觉得脑子里面哄得一下,一张脸犹如猪肝色,恼羞成怒的说到。

“还不快出去,还看”宴小欢说完还不忘把旁边的枕头丢过去。

北陵潇条件反射性的接住了枕头,然后快速的退了出去。

北陵潇此时心里不断的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忘了先打个招呼呢?不过吧宴小欢接出去的想法更是充满了脑子里面,本来是打算明天一早走的,但一想到在军营里面,除了宴小欢就没有别的女孩子。

刚才宴小欢换衣服的那香艳的一幕指不定被其他男子看见,便决定,现在立马就走。

北陵潇站在帐外,看了看天色,离刚才已经过了一刻钟了,想必宴小欢已经换好衣服了,便轻哼了一声。

“欢儿····好了吧”

宴小欢此时脸上的红霞渐渐的落了下去,真是丢脸死了,听见了外面询问的声音,没好气的说到。

“好了,进来吧”

“嘿嘿···刚刚····”北陵潇笑着打着哈哈。

“····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宴小欢眼神有些慌乱的看着北陵潇。

“哦,我是来接你去城里养伤的,军营里全是男子,你多有不便”

北陵潇暗自懊恼自己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可是,父亲同意吗?”宴小欢闻言一想到自己可以喝北陵潇独处心里就一阵雀跃,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到。

“你放心吧,宴亲王同意了”北陵潇高兴的说到。

“啊····!”这次是换宴小欢不淡定了,自己的父亲那时出了名的犟脾气,父亲难道就放任自己被北陵潇带走?他放心?而且,军中事物繁多,北陵潇没有事情做得吗?这是不是假的呀!

北陵潇就好像是能看懂宴小欢心里面在想什么一样,帅气的脸蛋上扬起了一个迷人心魂的笑,点了点宴小欢的鼻子,失笑的说到。

“呵呵····你就放心吧,小傻瓜,我们又不是认识了一天两天了,我做的事情你难道还不放心呀?”

“哦,是哈!”宴小欢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呵呵····你收拾一下吧,一会我们去给宴亲王道别”

“·····”宴小欢有些无语,自己如今身体还没有恢复,就算是站也只得扶着东西勉强站起来,刚才自己换衣服都是勉强换的,怎么能收拾东西呢?

北陵潇看着宴小欢白了自己一眼,有些莫名其妙,是哈,自己怎么忘了,宴小欢身上因为中了毒现在手脚还不怎么灵光,别说站了,就是端东西都困难,那里还有什么力气收拾自己的行礼,北陵潇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嘴角,讪讪的笑了笑。

“嘿嘿····抱歉,我忘了,我帮你收拾吧,你的东西在那里?”

宴小欢抽了抽嘴角,现在站在自己床边的这货是谁?笑的这么贼,还是那个人见人怕的战神吗?或者是上次遇刺伤到了脑袋,现在有些不正常了。

但想归想,宴小欢还是伸手指了指自己放衣服的地方。

北陵潇顺着宴小欢指着的地方,快速的打包了宴小欢的衣物,脸色有些不自然,毕竟都是女孩子家的衣服,有些慌乱的快速的打包了下来。

“好了,欢儿,你还有什么需要带走的吗?”北陵潇询问道。

“没有了,走吧,我们去给父亲道别”宴小欢当然不可能忘记刚才北凌潇一闪而逝的慌乱,顿时自己的脸蛋也有些红,于是快速的转移话题。

“哦,走吧”

北陵潇走到了床边抱起了宴小欢,宴小欢有些微微针扎,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北陵潇抱出去,还不得被自己那顽固的老爹给直接打包回营帐呀!

“你放我下来,被父亲看到了不好”

“呵呵···没事的,你父亲虽然面上不说,但其实是已经允许了我们两个的事情,不然你觉得他会同意我把你带出了吗?”北陵潇温柔的声音缓缓的突出。

宴小欢闻言顿时呆呆的不知所措,她刚才是不是产幻了?

北陵潇看着自己怀里呆愣的宴小欢再次好心情的笑了出来,加快了步子来到了宴亲王的军营里面。

一进到宴亲王的营帐中,正在禀报事情的一个大将快速的退了出去,只是走到宴小欢身旁的时候,一丝暧昧流露出来,让宴小欢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真是丢死人了。

“凌霄,快把我放下来”

“怕什么,反正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了,你父亲都默认了,别不好意思了”北陵潇皮皮的笑着。

“你····”宴小欢看着北陵潇皮皮的摸样有些咬牙切齿,但又奈何不了什么,想来也是,自己那日受伤的事情整个军中只怕是穿的沸沸扬扬,而北陵潇对自己那是一个无微不至,只要是明眼人只怕都能看出这其中的端倪,在加上自己的父亲都默认了,便也作罢。

宴亲王坐在凳子上看着北陵潇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小声的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个什么,自己坐在上面被他们完全忽视了,心里有些微微不舒服,想自己好不容易捧在手心里面养大的女儿如今已经不把自己当做信仰了,心里面更是住进了别的男人,如今还没有成亲呢,就把自己忽视个了彻底,心里不平衡的哼了一声。

北陵潇和宴小欢听见宴亲王不满的轻哼声都不好意思的回过了神。

“咳咳····”北陵潇尴尬的咳了咳。

“父亲····”宴小欢小声的叫了一声。

“哎····罢了,你们走吧,二皇子,欢儿的事情你费心了”宴亲王语重心长的交代到,年轻人的事情,自己是管不了了呀!

“宴亲王请放心,我一定还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宴小姐的”北陵潇目光坚定的说到。

宴小欢此时心里是无比的震撼,刚才二皇子北陵潇用的是我,不是本宫,这说明什么,说明北陵潇对自己的父亲是绝对的尊重。

宴小欢看着北陵潇坚定的眸子只觉得心里微微酸涩,没想到北陵潇为了自己居然把自己尊贵的身份跑到了九霄云外。

宴小欢依偎在北陵潇的怀里不知觉然间又紧了几分。

北陵潇察觉到宴小欢这一举动,勾起了性感的薄唇。

因为是骑着罕见的宝马,再加上北陵潇要好的马术,没过多久,宴小欢就沉沉的睡了下去。

宴小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天边的夕阳斜斜的照射了进来,宴小欢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心里猛地一惊,但随即又反映了过来,自己已经和北陵潇从军营里面出来了,所以放下了一颗心,呆呆的躺在**,回想着这段时间有些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知不觉,犹如樱桃一般的小嘴微微的翘了起来。

“在想什么呢?那么开心”北陵潇在书房里面处理了军中传来的要事后便急急赶了过来,本以为宴小欢没有醒才是,便没有敲门,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

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宴小欢似笑非笑的嘟着个小嘴,睫毛也是微微颤抖,便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我在想我们这两天惊心动魄的回忆呀”宴小欢闻言快速的睁开了眸子,调皮的说到。

“呵呵···是够惊心动魄,下次可不要那么调皮才是,不然又落入到敌人的圈套里面,我可不能保证再一次逃脱”北陵潇看着迟时宴小欢调皮的摸样,有些恬怪的说到。

“知道啦,你都多了多少次了,怎么变成老婆婆啦,萝莉啰嗦的”

“呵呵···那你就乖一点我就啰嗦啦”

北凌潇来到床边理了理宴小欢有些凌乱的头发,宠溺的说到。

一天一夜过去了,天已经朦朦胧胧地要破晓了。外面的鸟儿都已经开始啼鸣,呼喊着万物的苏醒了,可是在高德御医的营账里,大家都焦急地等候在床边,等候着晏小欢的苏醒。

晏亲王更是一小步都没有离开,不是坐在床沿边看着宝贝女儿,握着她的手,就是在屋子走来走去,眼睛也还不肯离开躺在**的晏小欢,期待什么时候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父王。

高德御医已经灌下去他师兄调制的解药,可是过了解药的时辰还是没有醒来,依然是昏沉的睡在**,脸色也仍然没有血色。

高德御医的内心是实在的焦急,一时也再没有好办法。虽然内心已经在告诉自己只能听天由命了,能力实在有限,可是嘴上哪能这样说呢,依然是再用安慰的口吻宽慰晏亲王的心。

“亲王,您既然不愿意离开,那就在这边的躺椅上一睡一会,保重您的龙体才是,不然公主醒来看到你憔悴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安的啊!”高德御医希望晏亲王能够静下来,不要在帐里走来走去,扰乱他的思绪,也能让他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

“好,我也着实有些累了,我小眯一会,一有动静赶紧叫醒我,不要让我的欢儿看到我不在她的身边,一定要记得叫醒我,我不怪罪你们。若不叫醒我,加罪重罚的啊!”晏亲王知道臣子们都是体恤他,但他不想错过了宝贝的苏醒。

“一定的,晏亲王,您就踏实的躺一会吧!”高德御医在这里德高望重,最适合说这种话。

“是的,父王,您赶紧歇会,孩儿一定会记得叫醒您。”已经休息过了的北陵霄也跟着说了一句。晏亲王看了看面前这位宝贝女儿珍惜的男人,中肯的点了点头,走到躺椅上躺下,侍女们给晏亲王拿了一件缎袍盖在了晏亲王的身上。

身体劳倦的晏亲王躺在躺椅上很快地打起呼噜来,如果不是晏小欢昏迷不醒,这呼噜声一定会影响小欢的休息。只见高德御医走到桌前,拿起了针包里的一根银针,走到晏亲王身边,在他的腋下轻轻的一扎,很奇怪,鼾声没有了,只有亲王一呼一吸的喘息声了。

不愧是高医-御前高医啊!

“动了,动了!”北陵霄激动地叫了起来。

晏亲王睡下后,北陵霄就一直坐在窗边,握着晏小欢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她突然感觉到她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

也许是晏亲王鼾声的作用,**的晏小欢听到了鼾声以后的确是手动了一下,高德御医听到了也赶紧赶到床边,伸出右手去摸晏小欢的命脉,脉象有起伏,应该是身体内部的血开始活起来了。

高德御医不敢断定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从身体迹象来看应该是中了某种毒,在还不知道毒素的作用和中毒的深浅,穴脉活了起来不是一个好的迹象。

高德御医点死的穴门又被打开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毒,能够有这么大的后内力。高德御医不禁冒汗,唯恐小欢公主这次凶多吉少矣。

大家并不懂得这些,只是看到晏小欢有了动静心里都高兴,都期盼着她能早一点醒来,告诉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个问题也是北陵霄期待知晓的问题。

这样一来,还是让晏亲王接着打鼾才好,想到这里,北陵霄对高德御医说:“还是点开父王的穴脉,让他打鼾吧!也许这能唤醒公主!”在这手足无措的情况之下,这也不一定不是个好办法。

高德御医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他知道这个的轻重,可是既然没有解决办法,也不能总是关闭血脉让公主一直昏迷。何尝不是一试,也许醒来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会有办法医治。

想到这里,高德御医起身拿起银针对着晏亲王的腋下又是一针,效果很好,晏亲王的鼾声又开始如雷贯耳的响了起来,北陵霄听到了父王的鼾声,会意的笑容挂在脸上,满心开始期待晏小欢的醒来。

果然,不知道是鼾声的动静太大,还是父爱的感应太深,晏小欢果然有了感觉,手指开始慢慢地有了知觉,微微抬动,北陵霄的眼睛不敢再离开,等着晏小欢赶紧苏醒。

晏小欢不只是手指开始动,胳膊也开始想微微抬起,眼睫毛已经开始微动,似乎眼睁开了,“赶紧叫父王,欢儿要醒了!”北陵霄高兴地大声地叫了起来。

“醒了!醒了!”沉睡中的晏亲王一下子被惊醒,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我的欢儿醒了?我的欢儿醒了是吗?”

边说边急冲到床边,晏小欢似乎也听到了大家的声音,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很弱很弱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北陵霄,又闭上,然后又睁开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父王。

晏亲王和北陵霄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有任何的动静,就等着晏小欢能开口说句话,让他们的心都落下来。只有在一旁的高德御医心里还是左右游走,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并不知道如何是好。

晏小欢心里非常难受,眉头紧锁,一脸的痛容,看来苏醒对她来说不一定是个好事情,“水。。。。。。”晏小欢弱声地说了个水字,就又闭上眼睛昏过去了。

高德御医赶紧从一个瓶子里到了一点水,那是高德御医自调的无菌水,亲自走到公主跟前,用一个小调羹,轻轻的慢慢地在公主的嘴边让水慢慢的润入口中。

公主能进水了,这是好事情,看着晏小欢把水一点一点的润入了口中,晏亲王和北陵霄的心情都好了起来。晏小欢抬了抬头,可是太不起来,北陵霄知道她想起来,就看了高德御医一眼,高德御医示意可以把她扶起来。

北陵霄低下身子,挨近晏小欢,左手从颈后放了进去,慢慢托起晏小欢的头,坐在枕边,用了力气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就看晏小欢已经睁开了眼睛,用无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王,像是要对父王说什么,可是却使不出力气来说话。

晏亲王看了一下高德御医,高德知道晏亲王的意思,说:“不行,现在还不能进食,一点都不行,就是药也要等等,只能暂时喝些水。”

正说着话,就见晏小欢往前冲了一下,看样子是要干呕,可能是药物在心里折腾的难受,还不等大家缓过神,就见晏小欢一张口喷出一口黑血来,然后就开始大口喘气,有点接不上气。

“怎么了?欢儿!快来,看看怎么了?”晏亲王一面说一面示意高德御医赶紧想办法。

高德御医移步到公主身边,点了一个穴位,晏小欢就慢慢不那么喘得厉害了,这是,晏小欢说话了,“父王。”她有气无力的叫到父王。

晏亲王赶紧“哎”了一声,靠近了宝贝女儿的身边,“父王在这,你说,我听着呢!好好地听着呢!”

就听晏小欢在父王的耳边轻声无力的说道:“父王,你让他们都出去,我有话和你说。”

“出去!”晏亲王有点疑虑,没有马上答应,但是看了看公主的眼神,就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出去。大家也都明白,一个个的都走出帐外,帐里只剩下高德御医、北陵霄和晏亲王三个人。

晏小欢在北陵霄的怀里歪头看了看这个心爱的男人,说,“你也出去,只留父王,我要和他一个人说话。”

北陵潇看了看眼前这个刚刚苏醒的女人,怎么能舍得放下她,看着她无神的眼神心里不忍离开,抬头看了看晏亲王,晏亲王对着北陵潇和高德御医说,“那你们都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们进来。”

北陵霄轻轻放下怀里这个自己在乎的如同一体的爱人,轻轻的亲了亲额头,转身和高德御医离开,来到帐外。

“不要担心,亲王在,我们都在。”高德御医站在帐外,看着已经初上的太阳,语重心长的说,“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高德御医,你能确定小欢公主的病能好吗?”北陵霄急切的期盼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不敢说,刚才不说,是不想让亲王担心。”高德御医眉头紧闭的说道。“悬!”

听到高德御医这样说,北陵霄的心结更是打不开,在帐外来回踱步,期待着有个声音呼唤,赶紧进去,哪怕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

帐内晏亲王坐在了北陵霄离开的位置,托起宝贝女儿的头,“欢儿,有什么要和父王说的,还要把他们都支开。”

“给我点水喝,父王。”晏小欢没有急着回答父王的问话,吐了一口黑血以后好像神色好了很多,“让我坐起来,我不想躺下了。”

“能行吗,你还没好?”晏亲王疑惑地问道,担心小欢的身体。

“可以的,父王,我刚才是急血攻心,吐了出来就好多了,我自己心里知道的,您不用担心,只是没有力气,我想坐起来。”

晏亲王听到欢儿这样说,心里踏实多了,几日不见的笑容,这回也高兴地笑了起来,“好,好,这样就好,父王扶你坐起来。”

晏亲王小心翼翼的托起欢儿的头,把枕头放在欢儿背后,让她斜靠在床头,“不要着急啊,父王去给你倒水。”

边说边拿起高德御医特备的无菌水,端到欢儿身边,把杯沿靠近欢儿的唇边,让他一点一点的喝下。

“不急,喝完水再和父王说,什么事情在要紧也不如眼前的身子要紧。”晏亲王关切的说,生怕兵种的欢儿还耐不住性子。

晏小欢当然知道父王的疼爱之心,让父王担心了好几日,此刻也不想让父王再惦记

“恩,好的。”晏小欢吐过黑血以后,气息慢慢有些恢复,说出话来不是这样的喘了。

晏小欢缓过了劲,有斜过脸看了看帐帘,有没有什么动静,才说,“父王,你坐我身边来,我有个事情要和你一个人说,你先答应不要告诉任何人。”

“欢儿,你说,父王听着呢,都答应,你说的都答应。”

“父王,我。。。。。。”说到这里,晏小欢停了一下,似乎怕说的话父王接受不了,“我武功全废了。”

“什么?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和父王细细说。”晏亲王一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这孩子是昏糊涂了吗?这至小习得的武功一下子没有了,是不是在说胡话。

“父王,这是事实,我现在已经一点功力也没有了,我已经被他们下了毒,吃下了化功散,功力是永远不会再恢复的了,父王你可以轻轻试一下我的指力。”晏小欢很沮丧,说着说着便难过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在敌营大将军营帐里发生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呢?欢儿,你能给父王重头到尾的详细说来听听吗?”晏亲王看到欢儿气殇神破的神情心里一阵刀绞,他知道这对欢儿的打击有大多。

晏小欢躺在床榻上回忆起在敌营帐中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