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番外:韩影『液』vs袁允琦(四)

令我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真他妈太能睡了,这一晕,差不多都半个月了居然还没有要醒的迹象,真是,让人想不佩服都难!

而这段期间我也专门派人查了下伊沫纯最近的情况,想来她醒来的时候问的第一个问题必定是关于伊沫纯和闵瑾枫的情况!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弄不懂自己了,居然会为了她,这个连面都见不到几次的女人做这些,真不可思议!

“嗯……。”

“你醒了?”

“韩影『液』?!”

“呵呵……。还好,还认识人,看来没有烧坏头!”

“笑屁啊?混蛋……”她拧了拧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我按住了:“躺着吧你,高烧四十度,加上眼中睡眠不足,足足晕了半个月,你也算狠了!”

这丫头很不领情的把我的手给拍掉了:“不用你管!”

“得!袁大小姐,试问我哪得罪你了?晕倒前骂我,昏睡的时候做梦你也骂我,醒来你还骂!”我这话有明知故问的嫌疑!

果然……“你还有胆问?韩影『液』,如果不是东涵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纯,你到底在干嘛?非要搞出人命才肯罢休吗?”她异常激动,一连串的粉拳砸在我的胸口,一颗颗的泪珠滴落在她的手臂,刺痛了我的心:

“我……。”

“我要马上回国,不对,我要马上去韩国,我要去看纯!”她晃晃悠悠的推开我往前走,泪水布满了整张脸,任谁看了都无比心疼,我本能『性』的拉住她,还是被她给甩开了,这个女人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一个劲往楼下冲,外面仍旧雷雨交加,这场雨,足足下了半个月,我紧跟着她的身后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铁门口才上,双臂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冷静下来:“纪东涵……。死了……。”

“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她拼命摇着头,雨水溅了我一身:

“清醒点,我说的是事实!”

“不是!”她急得大吼:“东涵那么厉害,那么强,怎么可能?他还要照顾纯,保护纯的,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别自欺欺人了,子弹穿透了心脏,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他在送医当天就被宣布无救了!”我摇晃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接受现实:

“纯呢?纯怎么样?”

“她怀孕了!”

“怀……怀孕?”

“嗯,快三个月了!他们现在都在中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先回去,回去我就告诉你好不好?这样会生病的,你才刚醒!”我都快急死了,这个『性』格冲动的笨女人,难道她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吗?

“我不要你管,你这个杀人犯……”

杀人犯?

我身子明显一僵,确实,我这双手沾染了太多的鲜血,或许,真正该死的那个人,是我才对!

这场悲剧,至始至终,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不是吗?

要不是我,不会发生仁川一事,伊沫纯也就不必为了救闵瑾枫而赔上自己的一生,也就不会有她跟白迟的赌约一事,更加不会承受来自闵瑾枫的伤害,最重要的,纪东涵,不会死!说到底,我才是酿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呢!

“放开我放唔唔唔唔唔”

就因为我错了,错的离谱,错得可笑,所以现在才不能一错再错,如果就这么让她跑出去的话,我敢保证,袁允琦将会成为第二个纪东涵!

我赌住她的嘴,用我的唇,本来只是想稳定她的情绪,结果却渐渐深入,开始沉醉于这个吻,享受她的甘甜,从她的生涩可以看出,这个应该是她的初吻,出奇的,心里竟然莫名的生气一丝喜悦!

这个吻延续了很久,直到我感觉到她快要窒息才带着些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同时,也一把拥她入怀:“我会解释,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拜托,先进屋好不好?即使你要替纪东涵报仇也可以,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她像是还没反应过来,除了重重的呼吸声就什么也没有了,不顾她的反对,我拦腰将她抱起,她在我怀里拼命的挣扎,后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屋门口已经站满了佣人,反而羞涩的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我的胸口,殊不知,她这个样子有多可爱!

回房后,我们各自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因为我家没有女装,所以她穿的我的衣服,很明显的——不合身!

“我已经让阿新去买衣服了,呵呵没必要包得那么严,我不会趁人之危的!”从浴室一出来,这丫头整个人就缩到了**,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满怀,倒是安静了不少!

“笑笑笑,不准笑!”

“ok!ok!不笑,早知道这样就能让你冷静下来我应该早吻你的!”

一个抱枕直直向我砸了过来:“流氓!”

“那也是你『逼』的!”|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我说袁大小姐,好歹你也『露』张脸出来吧?别闷坏了!”

“说吧!”她稍稍把被子拉下了一点,『露』出了她的头:

“说什么?”

“你刚刚答应过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的,别不认账!”

“就是你走后现在他们已经手的云开见月明了!”我一口气把她离开后到现在这段期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了出来,语落,立刻跑到茶几边猛灌水:“妈呀!渴死了!”

“活该你!”又一个枕头扔了过来,很可惜,这次没注意,准确无误的砸中了我的头:

“韩影『液』。”

“干嘛?如果是想杀我的话嘿嘿先让我喝完水再说”

“你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邀闵瑾枫到联合会决斗,那场生死之战,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唯一做错的一件事?我之前做的难道没错吗?”这丫头跟伊沫纯一个样,思维都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