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离奇身世(1)()

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你滚开。”

“主子,是否按老规矩办?”

看着那纱帐中若隐若现的酮体,一个黑衣人恭敬地半跪在地上道。

而那个刚才在**中疯狂占有我的男子则是优雅地缓缓穿着衣衫,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梦似醒中的我殊不知这一刻我的命掌握在那个暴虐男子的手中了。

一般主子蛊毒发作后用过的女子都是不会留活口的,除非是府中的侍妾,因为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进而威胁到他的大业,凡是那种可能会干涉到他的都会在还没有形成困扰时被他的手下扫除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持刀的手已是在蠢蠢欲动了,只等主子点头,他便会毫不留情地上前结果了那个山野村『妇』的『性』命,能够为主子丧命,那是她的福气。

一双深邃的黑眸斜瞥了一眼那玉体横陈的床榻一眼,冷声道:“不必了,留下吧。”

身子一颤,持刀的手差些拿不稳,主子什么时候也『妇』人之仁了,这个荒郊野外出现的女人一定不简单,主子怎么会别开一面,迟疑着是否要再进言,那青铜面具男已是冷哼一声,率先走出这破旧的泛着一股萎靡之气的屋子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放亮,慵懒地闭目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却是满身的疲惫,更有一股刺痛直达心底,痛彻心扉。

涣散的神智迅速回笼,骤然想起了昨夜那似梦似幻般的春梦,我再次眨了眨眼,眼神已是清明一片,瞟向下方。

啊,我苦涩地大吼一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毫无遮掩那暴『露』在清晨清冷的空气中微颤的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斑斑於痕,还有大腿根部那刺眼的已是干涸的鲜红,就算是我初懂人事,也还明白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小手愤怒地下意识『摸』向身旁,已是冰冷一片,想来那个对我用强的面具男人早已经跑了多时了,畜生,我沈傲竹发誓此生一定要抓住你。

咬紧牙关,我缓慢地下床,打量着这个破旧的昏暗的小屋,倒像是村里存放杂务的房间,而且好像是荒废了好久的,透着一股子的霉味,还有那欢爱之后的萎靡的气味,止不住再次咒骂那个丧尽天良的『色』狼,若不是我撞了车昏『迷』了过去,哪里能够让他带到这种地方做出那种龌龊的事,真是想起就恨得牙痒痒。

胡『乱』地捡起地上四散地被撕得有些面目全非的衣衫胡『乱』的披在身上,推开那扇虚掩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木门,真不知道都这个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房子。

当慢慢适应了那耀眼的光亮,我傻眼了,嘴也张得能塞下一个鹅蛋了,这是什么地方?野外山林,狂野森林,难道那个人为了对我做这种事,还煞费苦心地找了处荒郊野岭?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听到茂密地丛林中传来一声声紧促地脚步声,似乎还有隐约的呼唤声,隔的远了听不清楚都喊得是什么。

原来这里还是有人烟的,只是不知这人大清早的是来林中劳作的,还是……看了看头顶那炙热的大太阳,我不由脸『色』微窘,干笑了两声,这好像已是快到中午了吧,那应该不是来林中劳作的,那难不成是来寻我的,可是……………他们又怎么知道我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喊声又进了,我也能大约分辨出他们喊的什么了:“傲竹,竹儿,你在哪里?”

傲竹?难道喊得真是我,被这个认知吓了一跳,砸了砸舌,这还真是兵馈神速,我这才失踪了半天一夜他们就找到了,真是太好了。

我赶紧也大声地应和着大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可是令我目瞪口呆的是那从林中出现的几人不是我所想象当中的警局同仁,而是清一『色』道袍束身,头挽高髻的青衫道姑。

从茂林中出现的几人乍然见到我,都是脸现喜『色』,与我的呆愣表情截然相反。

一名稍微上些年纪的道姑紧走几步,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无限怜惜地抚『摸』着我凌『乱』的发丝,声音颤抖地一遍遍轻唤着我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迅速地在脑海中搜素着以前交往的亲戚,朋友中,好像没有道姑啊,怎么她们见到我会这般激动。

“大师姐,傲竹师妹已经找到,应是大喜啊。”

那道姑揽着我的手一颤,然后缓缓地放开我,等到松开我时,已是满脸的平静,不似刚才的激动了。

“竹儿,你没事就好。”

我只得搔了搔头傻笑了两声,没事吗,我都被人吃干『摸』净了,而且连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不过看着她们对我发自内心的毫无做作的关怀,我实在不忍说我非常不好。

“请问,众位师太,这是什么地方啊?”

一句话菐一出口,我就满头黑线,刚才还围绕着我眼含晶莹的众师太都惊诧地瞪圆了眼眸,仿佛我说的话多么的令人不敢接受一般。

难道是叫错了,可是她们这幅打扮明明就是出家人的装扮啊,不叫师太,难道叫大师,可是那似乎是对和尚的称呼,不管了,反正只要她们能将我带出这个地方,就是叫大娘又怎么了。

“哦,众位大师勿怪,我刚才称呼错了,还请问怎么才能走出这里啊?”

这声大师出口,比刚才的效果更是惊人,竟然有几个大张了嘴巴,脸上抽搐一片,嘴唇哆嗦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大师也不对,那要怎么称呼,绞尽脑汁,我也不知道了,对出家人我几乎就没有接触过,真是搞不明白,出家出家就是无欲无求吗,干嘛要对称呼这般斤斤计较。既然她们没有要回答我话的意思,那我也不想在这里跟她们干耗着了,趁着天『色』还早,我要早些离开这个地方才行,要不然警局发现我失踪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哪。

出于礼貌,而且第一眼,我对这些素衫的道姑也没有什么恶感,反而心底深处还有莫名的亲切感。

我淡笑一声,摇摇手,潇洒地拢着那破烂地这能遮挡住重要部位,如叫花子似的奇怪衣服,从她们身边从容地走过,

“各位,我要走了,再见了。”

既然对我的诸般称呼都不满意,我只好含糊其辞了。

“竹儿,你怎么了?”那先前的年长道姑声音有些发颤地拉着我的胳膊道。

嗨,我能怎么了,当然是要回家了,无奈地回头看着那一脸焦急地道姑,我耐心道,

“这位大姐,你先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竹儿,你要回家?”

那道姑声调徒然升高,我蹙紧双眉,难道我要回家有这么奇怪吗,值得她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竹儿,你…你是不是失忆了。”那道姑小心地看着我有些薄怒的脸『色』,轻声道。

失忆?真是笑话?刚想大笑一场,可是脑海中突然跳出一些不一样的画面。

摇摇欲坠破旧的木屋,诡异的树林,昨夜那势如猛虎的男人垂落的长发,今早地上『摸』索到的撕破的怪异的衣服,还有眼前这些看着我一脸激动的道姑……一个可怕的念头蹦了出来,难道我穿越了。

看了她们半天,我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咳了一声,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