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发病

特别的感觉?我一醒来时就觉察到了小腹升起的一股灼热,还有胸腔间涌动的莫名情愫,尤其是随着鼻尖若有若无地闻到独属男子的气息时,更是无法遏抑的冲动,现在随着与他的谈话,连浑身都是软绵绵的,酥软无力,内心深处还有了一种渴望…………

啊,我这是在想什么,这不是酒醉之后的正常生理反应吗,怎么………茫然地抬头,正对上某人戏虐的眼神,我一个机灵,糟糕。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我咬紧下唇,借着那微小的疼痛,坚守着最后一丝清醒,此刻就算我在愚钝,也清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奴妃还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哪,能抵抗住‘求欢’半个时辰的人在这世上可是不多了。”

不等我问出口,他已是缓缓道,

“求欢可是千金难求的圣『药』,他可以让贞洁烈『妇』变成低贱的『荡』『妇』,欲仙欲死,美不可言的承欢在他人的膝下,没人可以抵抗的住它的诱『惑』。”

“你…为何要…用在我的身上…不是浪费吗。”

我喘着粗气,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完,已是满身薄汗,玲珑的身躯在淡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胸部更是因着呼吸而起伏有致。

看着我如此,他的嗓子一紧,戏虐的眼神一下变得灼热起来,昭示着他又要变身为狼,早知道还是逃不过他的**,我就不会自找苦吃了。

“求我……”

在我以为求他,他就会放过我时,接下来的话差些要我喷鼻血。

“求我要你。”

他沙哑地带着蛊『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无疑又是对我的强有力的折磨,我差些就要开口求他,可是最后的一丝神智告诉我不能向他屈服。

“嗯,还不求我要你吗?”

他倾倒在我的身上,男子的气息更是环绕着我的每一处感官,却是不急着要我,而是一遍遍地消磨着我的耐『性』。

“滚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他好是卑鄙,竟然连我最后的尊严也要践踏,以前他的求欢,我从来没有迎合过,若是这次我……那我真不知道等清醒过来会不会懊恼死。

“这个时候要我走,你舍得吗?”他似情人般的在我耳边低喃,还恶劣地轻咬了一口我的耳垂,我脸『色』晕红,眼神渐渐『迷』离,樱唇微张,吐气如兰,他却是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而是戏耍般的在我身上一阵轻『揉』慢搓。

“求我。”

“不…要…”

我支离破碎地吐出最后两个字,神智终于崩溃,双臂想要环住那模糊的身影,却是牵扯着铁链在我的手腕处摩擦出一道血痕,扭动着身子想要迎合,却是牵扯到脚腕处的铁链,发出撩人的声响。

在我陷入水深火热,几近癫狂的状态时,身上的男人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反而慢条其理,充满闲情逸致地在逗弄一件玩具般的轻『舔』着我泛着红晕的肌肤。

“求我。”

还是那两个字,却是带着无比的坚定,已经没有了意识的我『迷』幻地随着他的意旨轻启樱唇,轻轻地道:“求你。”

瞬间风云变换,一场狂暴的翻云覆雨席卷而来,一室的旖旎,狂『乱』,连月亮都羞涩地彻底躲进云层深处,不敢再看。

这一场算计换来的就是我又连续三天下不了床,而且还手脚被束缚着,身子保持那个羞人的动作。

期间都会有丫鬟定时进来为我擦洗,喂食,衣衫自那晚被他毫不留情地撕烂后,丫鬟们也就干脆省下了,我身上平时只是盖着一层薄纱,曼妙的身姿隐约可见,只有在他到来时,那轻纱才会褪去。

面对着如此恶魔般的男人,我精神都几乎要崩溃了,楚桀,你这个不折不扣的『色』鬼,王八蛋,姑『奶』『奶』要是不死,以后不整死你誓不罢休。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祷告,在我被束缚了三天,被惨无人道的**了三天之后,传来一个好消息,颜妃找到了。

自从那次我们与他的侍卫和夕颜失散后,就没有再听到她的消息,我还暗暗愧疚了好一阵,不知当时的决定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毕竟当时情况紧急,若是四个人一起撤退,目标太大,况且那些杀手的主要目标都在楚桀身上,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脱身。

分开了,以那个侍卫的武功看来,保护一个女子应是绰绰有余,想要脱困也容易些。自然后来发生的事也使得我们没有赶到十里亭,他们也就失去了音信。

颜妃的到来终于解除了我的尴尬,也宣告了我的苦难史的结束,可能是他不想要他在意的女人看到他残酷的一面,纵欲无度的一面吧,我可不会单纯的认为他是良心发现,撤销我对他算计的惩罚。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修养,一边冥思苦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要想整到一个心机智谋远胜过自己的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抓蛇要抓七寸,那就要找他的弱点才有成功的希望,明显夕颜就是那个狂妄男人的弱点。

夕颜,咀嚼着这个名字,我脑海中灵机突显,要想走出这里,要想重获自由,看来要全靠她了。

自从夕颜来了之后,那个男人可是一次也没有出现在我眼前过了,据说他是白日,夜晚都陪伴在她左右的。

做了一番计较,这些日子,我白日里出奇的安静,不是呆在房间里作画练字,就是在屋前树荫下小坐片刻,为的是可以要某人对我放松警惕。

晚间,我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竹园,凭我的直觉,竹园的那个有着与前世的他有着相同容貌的男子是一个值得我相交和信任的朋友,最重要的是那夜我在他的花圃中发现了几株『药』草,若所猜不错,他对『药』是有一定研究的。

为了能够接近这位拥有着绝世风华的美男,我可是用尽了办法,可惜某人就是不买账,不冷不热的,起初对于我的讨好,挑衅还能做到怒目相视,但到了后来直接就是忽视了,不管我是口沫横飞,费尽三寸之舌,人家就是不为所动,当我是个透明人一般了。

浓浓月圆之夜,我无力地『揉』搓着额头,蹲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某人一身雪衣孑然立于花草间凝神采摘的专注表情,不由有些闪神。

“你还不走吗?”他背身而立,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这才回神,尴尬地一笑,弹了弹衣衫掩饰刚才的失态,

“你终于肯说话了,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你失音了哪。”

“什么是失音?”

“就是失去说话的能力了。人的身体上的之所以有着各类器官,那都是有着各自的任务的,若是长久压制它的正常发挥的话,那就很容易坏掉的。”

言简意赅,想来他这个古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又是许久无声,我轻叹一声,这个男人比我想像当中的还要难以接近,难道我的计划注定又要付之流水。

“说说你接近我的目的吧?”

我要离去的身子一僵,听他的口气不像是试探,也不像是生气,而是以一种十分平和的口气,好像就是单纯地问我今天吃饭了没有一样的简单。

“你为何认为我接近你就一定有目的。”

不经思索地话脱口而出,我有些诧然,随后便也释然。

“世间有没有目的的单纯的接近吗?”

他轻轻地道,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我。

我心中一动,自问道,若是我不是需要他的帮助,那我还会乐此不疲地一夜夜地来见他吗,心『乱』了,我也不知道了,会吗,那怕是因为他的容貌。

“我有什么是可以帮到你的吗?”

他轻叹一声,唤醒了尚在『迷』茫中的我,

“对不起。”

又是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我今夜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见了他,我就会方寸大『乱』,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你不用对我说那三个字。”

他眉宇轻蹙,依然未曾转过身来,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怀有目的地看着她接近,听着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说自话,自己不是也有一种久违的满足感吗,甚至有时候还莫名其妙地期盼起夜晚的降临来,只因她会在夜晚出现,可能是自己孤寂了太久吧,竟然渴望起身边能有个人说说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