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邪魅皇帝

“夕颜,你怪我也好,怨我也罢,我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你好,你中毒皆是因为我,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好,只是不要再错下去了,好不好?”

疼惜地将女子单薄消瘦的身子轻轻地拥入怀中,脸上是难掩的痛苦与悲伤。

“我有什么错,要说错,也是你们『逼』得,一个口口声声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人,一个甜言蜜语说会一辈子只爱我一个的人,一个说日后定然会要我成为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肯兑现承诺,我走到今日已经不能回头了,也没有回头路了。”

女子凄惨地嘶吼,伴随着身子的不停地挣扎,使得男子不由更加搂紧了,生怕下一刻就会失去。

“夕颜,我们离开这里可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医好你的,一定会要你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哈…哈…你在跟我说笑话吗,带我离开?我现在为什么要跟你离开,好不容易盼到王府中他的女人都一个个消失了,就是那个丑女人也走了,我现在已是他唯一的女人,以后的王妃,还有了他的孩子,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的哥哥。”

“夕颜,我已经都知道了,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孩子根本就不是桀的对不对,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有朝一日,桀知道了真相,他会如何对你,依照他的脾『性』,他是一定不会轻饶了一个欺骗了他的女人的。”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女子虽是强作镇定,但是眼神中那一丝张皇失措还是尽数被男子看在眼中,无限惋惜地叹息一声,双目似疲劳般的微闭,手缓缓地松开,

“夕颜,桀是不能使女子怀孕的,这也是我在那日给他把脉时无意中发现的,他身中情蛊之毒,而中此蛊毒者除非的解,否则终身无有子嗣,这也是我为何要放傲竹离去的原因之一。”

“什么,怎么可能?桀此生都不能有子嗣,这怎么可能?”

“事实却是如此,若非我不放傲竹离去,你欺骗桀的事终究会被揪出来,到那时你又如何自圆其说,夕颜,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

女子张扬着双手,将床榻上的枕头,被子全盘扫到地下,几尽疯狂地嘶吼着,哭泣着,昔日的端庄秀丽此时已是踪影全无。

任女子随意发泄,莫问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直到女子大声地嘶吼变成无力地低泣,才轻轻地上前将地上的薄被提起为女子盖上,将枕头放在女子的身后。

“他可知道?”

女子倏然想到了什么,如溺水的人般一把抓住男子要缩回去的手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般地道。

莫问轻轻地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还没有告诉他,怕他深受打击。”

“那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就算我求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夕颜,你还想要怎么样,这个孩子你知道若是想要保住就必须找到他的亲身父亲,用他的一个孩子来换,你……”

“孩子的事,我保证会处理好的,只要你守口如瓶。”

女子急剧地喘息,期盼的看着男子,莫问终是不忍点头道,

“只此一次,夕颜,你好自为之。”

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那个美丽善良,纯真无邪的妹妹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心好痛好痛。

还记地相遇的那年,他十岁,夕颜五岁,年少的自己晕倒在大街之上,若非是这个是她坚持救下了自己,怕是自己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而后来他便拜了夕颜的爹爹为师学医术,认下了夕颜为义妹,再后来师父临终时,将夕颜托付与他。本来他可以平淡一生的,可是父母之仇却时刻萦绕在他胸口,如大山般的沉重,于是他将年幼的夕颜交托给邻居照顾,毅然出山去报仇。

这一走,不但报了仇,机缘巧合之下学成了武功,还认识了桀和辰,为了躲避仇家,他带着他们两个回来寻夕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三个会一同喜欢上了那个纯真的女孩。

还陷在往日美好的回忆中,身旁的女子的一声轻咳却是将他的神思拉回,

“莫问,我身上的毒真的就只有过到另一个人身上才可以解的吗?”

“若是你没有身孕是还有其他的办法,但是现在………除非有滴血红莲,否则,我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办法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哦?嗯,大约要明日清晨吧。”

桀出门时,叮咛他代为照顾夕颜,若非如此,他是不会踏入这个房间半步的了,在知道桀不能使女子受孕的那一刻,对夕颜他就彻底的失望了,除了不忍,再也没有其他了。

“若是我不要这个孩子,那是不是就可以………”

“不可以,现在你若是溜掉了这个孩子,以你的身体状况,怕是更加的凶险万分。”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也这般带我,我做错了什么?”

女子本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眼神也暗淡了下来,双手纠结地撕扯着自己的长发,几乎又要接近癫狂的状态。

“夕颜,你不要这样,我不会要你死的。”

“不会,哈…哈…你还有办法吗,不会,哈…哈……”

第二关虽然有些难度,但是万物终归都是有其弱点可寻的,经过一阵刀光剑影地拼斗之后,我发现了此阵的漏洞,声东击西,在他们招式用老,还没有来得及换招之时,我紧贴着某人的剑冲了出去,所谓是有惊无险。

第三关,这群老古董们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要我轻松过关了,又是一番密议,决定了派出八部长老中武功机智都属上乘的兑部关长老直接试试我的武功。

梅花桩上,紫衣飘飘,彩带飞扬,我傲然**。

经过先前的两关,仗着师伯传给我的深厚内力,体力并没有消耗太多,只是在、到了这最后一关,梅花桩都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虽不曾练过,心中却是也不惧。

“关长老,请。”

梅花桩上对战,我不曾见过,更是不曾经历过,自然不敢贸然出手。

关长老一声得罪,长臂一伸,起手一礼,翻手出招,颇有大家风度。

与关长老一战,受益匪浅,我们内力相当,战了百招未见胜负,我占在身形灵巧矫捷,而他则是占在沉稳,老成,到了最后招式越来越慢,倒像是在传授技巧了。

“阁主果然是可造之才啊,属下佩服,流云阁后继有人了,凌兄在天有灵啊。”

关长老一脸激动地看着我,万般欣慰的道。

“关老头,你这是有意放水,不算,不算。”

“郑长老,你怎得还是这样一副冥顽不灵的火爆脾气,阁主我们都是胡子一大把的人了,一只脚已是跨入棺材,怎的还如此的争强好胜,也不怕叫阁主笑话。”

“关老头,你胆小怕事,不敢得罪了她,我可不怕,今日我非要跟她手底下见个真章不可。”

“胡闹。”

郑长老被关长老斥责了两句,一张老脸更是恼怒万分,不由跳出场来,对着我怒声道,

“丫头,本来你连战三场,我不应再向你挑战,胜之不武,奈何老夫我纵横一生,从不曾受过人要挟,今日被你将我那爱孙偷了来,心中这口怨气实是出不来,你可敢于我一战吗?”

“郑长老口出不逊,本应严处,但念在是关心则『乱』,本阁不与计较,郑长老执意要与本阁一较高低,本阁自是奉陪到底,不过要稍后再比。”

“稍后?你是怕了,还是借故拖延,老夫………”

“郑长老与本阁不过是同阁互相切磋武艺,又不是生死相搏,本阁何惧之有。如今朝局不稳,阁中更是诸多大事代办,郑长老也是明是非,知事有轻重缓急之人,当不会忘了老阁主昔日创阁之宗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