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暗夜『迷』情(2)

宫外,等候在外的侍卫见燕王走来,牵过骏马迎上。

“去刑部。”

接过缰绳,一个利落地翻身上马。

“王爷,刚才府中来人传信,颜妃晕倒了。”

“什么,怎么不早说。”

不再迟疑,倒转马头,向着府中方向而去。

那侍卫看着燕王纵马驰骋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奸』笑,然后不紧不慢地上了自己的马,追随而去。

落花轩内,脸『色』苍白的颜妃半倚在软塌上,一副病恹恹的楚楚之态,眼眸中却是隐含着一股深深地嫉恨,没有半分痛苦之意。

原以为一箭双雕,使得那强占了自己身子的恶魔被桀关了起来,那丑女人臭名远扬,自己就可以做回那个温柔贤惠的王妃了,

可是昨夜偏偏有人潜入她的寝室,威胁她在这两日里要设法拖住燕王,不能要燕王都刑部去,若是不然就将她与男人上床的事揭发出来。

她好恨,为什么,每次在她想要做回自己时,都不可得,而那个女人却是总是那么幸运,总能要桀下不了手,即算是她丢尽了燕王府的颜面,被桀当场抓『奸』。

自己小产之后,虽然是假装的,可是他除却在刚知道时来看过自己一眼,就再也没有踏进落叶轩一步,那个丑女人有什么好。

对了,昨夜那人竟然告诉她,那个丑女就是以前的燕王妃沈傲竹,她不是拼死都要想逃离燕王府,桀的身边的吗,为什么要再次回来,残忍的抢走她的幸福,打扰她的生活。

怪不得对女人不假以辞『色』的莫问会在一回府就去了她那里,怪不得桀会迎娶她进门,原来一直都蒙在鼓中的都是自己,认不清桀对她的特殊的也是自己。

“颜儿,你没事吧。”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道磁『性』的声音响起在房外。

眸中的恨意迅速掩去,挤出几滴泪水,水雾涟涟,拿起娟帕胡『乱』地擦拭着,对上那俊逸的容颜强颜笑道,

“多谢王爷关系,都是臣妾没用。”

看着那张没有血『色』的容颜,楚楚可怜的样子,楚桀心中一软,大步上前,坐在床榻上,将那颤抖的娇小身子揽在怀中,柔声安慰道,

“颜儿,不哭了,都是本王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桀,你公事繁忙,我都知道,不怪你。”

女子柔顺地伏在男子的怀中嘤嘤低泣,嘴角却是扯出一丝得意的浅笑。

“颜儿,不要难过了,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调养好你的身子才是。”

“可是,没有你在身边,我吃不下。”

轻轻地在男子怀中拱了拱,双手环在男子的腰上,娇柔地道。

楚桀不由轻叹一声,对外吩咐道,

“上膳,本王陪着颜儿一起用。”

小心的扶起女子,看着女子脸上未干的泪痕,心中不由涌上一股疼惜,颜儿是他的青梅竹马,更是在他痛苦的那些日子里给过他温暖的唯一女子,自己曾为了她纯真的眼神儿心动过,也曾为了她一句简单的关心的话语而感动过,曾经以为那就是喜欢了,可是…………

“桀,你在看什么?”

女子娇羞地打断他的注视,轻笑一声,

“没有什么,颜儿瘦了,要多吃些。”

“对了,莫问可有配好解『药』。”

“大哥说还差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不知道,大哥整日神神秘秘地在后山呆着,颜儿身子又这般,还没有去看过他。”

“莫问在后山?”

自那日因她被关押之事不欢而散后,在王府中倒还真是没有见到他的影子,至于他说的那个可以为他解去蛊毒之人也没有来。

缠绵多年的蛊毒之苦,自己已经是麻木到习以为常,也没有在意,只是莫问待在后山干什么,那里豢养着的是最为凶险的毒蛇猛兽,是专门用来惩罚府中犯了错的下人的。

莫问虽然脾气古怪,喜好独来独往,自己毕竟与他还有着师兄弟的情谊,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后山。

听了夕颜的话后,心中总有些不安,用过膳便一人去了后山。

穿过阴森的树林,小心地避开毒虫,用上轻功不到片刻便来到了后山,极目远眺,不觉一怔,在那本是杂草横生的山崖上出现了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这茅草屋是何时所建,他怎么一无所知,也不曾停府中下人上报。

“你怎么来了?”

正蹙眉从茅草屋中走出的莫问,看到一脸错愕的站在门外的楚桀,不由也是一怔,顺口问道。

“莫问,你这是何意,是嫌燕王府太小,住不下你怎的。”

待看清是莫问时,不由怒火肇升。

地牢中,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我已是有气无力地倒在干草上,身上的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处理。

浑身的灼痛使得清冷的面孔没有一丝血『色』,只有一双杏眸泛着点点不屈的星光,一双纤长的手指被夹的面目全非,无法伸张,动一动都是痛入心扉,一身洁白的衣衫被鲜血染红,一片片地丢弃在一旁,此时身上换成了囚服。

软筋散,鞭笞,烙铁,夹棍…………几乎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不知他们还有什么鬼蜮伎俩用在我一个弱女子身上了。

时醒时昏『迷』,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游移,更有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铺面而来。

我使劲睁开沉重的眼皮,不由大惊失『色』,只见一张放大的刀疤脸尽在眼前。

“放手。”

我冷漠地一声沉喝,令那压在我身上的人一愣,趁着他闪神的功夫,我拼尽全力一挣,向着一旁滚过。

“贱人,不就是一个『荡』『妇』吗,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今夜服侍的大爷爽了,说不得大爷一个高兴,给你来个痛快的,要不然,哼,哼,大爷就让这里的囚犯都尝尝你这『**』『妇』的滋味。”

那刀疤牢头探了探身上的草屑,一脸邪笑地向我走来。

换做平时,他这种三流小角『色』,我自是不放在眼中,可是我此时体力已是严重透支,与他正面相对自是不是他的对手,只得瞅准时机投机取巧。

他见我一动不动,杏眸微眯,胸部急剧起伏,打着胆子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芊足猛地一拽,肥胖的身子再次如死猪般压制住我的身子,

“大爷我若不是看着你这副身板还过得去,就是你这样的,求着老子,老子可是连上都不上。”

“是吗,那大爷是不想知道那东西在哪里了?”

我眉眼斜挑,妩媚一笑,平凡的面目也一下生动了起来,趁着他脸『色』一松间,我奋起一脚,对着他的小腹狠力踢去,若是这一脚不能将他废了,那我就只能等死了。

痛呼声未出,我已是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熟练准确的拧住他的脖颈向着一边翻转,咯吱一声,他便没气了。

一套动作下来,我后背已是冷汗淋漓,伤口处因活动过大,再次扯裂渗出血来,囚服上一片血『色』。

喘着粗气,我紧咬住牙关,平躺在地上,以求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力,这牢头一死,若是被人发现了,必然是要出『乱』的,为今之计就是能拖延些时辰就拖延一些,赶紧恢复些体力,逃出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否则怕是用不了几日,我就要惨死在这里了。

这牢头进来时可能交代了不要那些狱卒打扰,过去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的光景,竟然没有一人过来查看,虽然我的身子依然感觉无力,但是勉强还可以活动。

费力地将那尸体拉扯到靠里的位置,闭上眼眸,我屏住呼吸忍住那冲鼻欲吐的恶心感,手下使力,将那牢头的上身衣衫扯下丢在一旁,然后在将他的腰带褪下。

一切做完,我长吁一口气,默默地坐在一旁等待。

只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有人过来,我赶紧闭目倒在那尸体的里侧,沙哑着声音佯装虚弱地低叫道,

“不要,啊,放开我,不要。”

只听到外间一声粗俗的声音,

“妈的,这娘们还真能叫,头这次可是艳福不浅啊,一般女人不都是叫个把时辰就叫不出来了,被头那一身肥肉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头都进去两个时辰了,这娘们还能叫出来,这次头可是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