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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进准备从水路配合浮桥上一起进攻,罗东拉住那个士兵问道:“这位兄弟,这粗得跟竹筒似的箭是啥玩意?”

那士兵忙施礼,然后毕恭毕敬的解释道:“将军,这是咱水战的利器,火箭!”

“火『药』……”罗东拿过一根火箭,然后打量起来,这玩意果然就是个竹筒做的,不过上下都塞的紧紧的,旁边开个个小洞,上面引出来一根火绳,应该是浸过油的那种。

罗东取下底部的塞子,倒出一些个火『药』,问那个士兵,“这东西,军中可有库存?”

士兵挠挠头,表示不清楚,张进这会儿也在旁边,罗东索『性』就问正主,结果让他很失望,军中只有n多成品火箭,不过……

罗东飞快的抢劫了几十根火箭,找来几块厚布,把里面的火『药』倒了出来,他记得宋代可是黑火『药』发明的时代,不过火箭里倒出来的火『药』却是黄的很,这玩意就是为了『射』出去烧对方船的,所以加的木炭粉就少了,这自然难不倒罗东。

拿来木炭粉之后,罗东兑入了火『药』之中,他自然知道黑火『药』内硝、硫、碳最佳的爆破比例是75%、10%、15%,不过这会儿是不可能做出来的,不过一个原则他是知道的,碳的比例越高,则燃烧越迅速,所以他的山寨炸『药』包中木炭粉含量绝对不低。

罗东拆了20多个竹筒火箭,做了两个山寨炸『药』包,这玩意绝对是以量取胜,比当年董存瑞举得那个绝对大上几圈,做两个也是为以防万一哑火的准备,然后他捧着这两个玩意来找赵开山,现在已经开始了第五轮的强攻,他立刻制止了这无谓的牺牲。

他的计划很简单,保护自己过去投弹,后面的跟随部队一定要跟上,一旦对面的敌人消灭了,立刻抢先攻上岸,对面可是有着一支军队。不光是赵开山,林虎、马业两个也对罗东的话半信半疑,不过现在这时候自然是死马当活马医啦。

林虎拍拍罗东的肩膀,“罗兄弟,成败在此一举!我带亲卫前面扛着!”

常峰、张山几个跟着罗东,见罗东要亲自上阵,自然不敢落后,也去要了盔甲,几个人扛着盾牌护着罗东,准备开始强攻。

这会儿斥候不断来报告,几里外金兵的斥候已经与己方的斥候遭遇了,赵开山下令依靠着张进的营寨集结军队,准备迎击尾追而来金兵的进攻。

一盏茶后,林虎披着双层铠甲,拿着大盾,这次参与进攻的都是他的亲卫,情形已经到了需要破釜沉舟的地步,这一点几位大将都清楚的很,罗东穿戴好,这双层的铠甲是标准的铁片穿缀而成的扎甲,一层的话还有些间隙,两层甲的话,除了重了些,除了『裸』舞的面门等位置,倒也几乎是刀枪不入了。

他冲林虎点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林虎带着两百多死士排成八人一排的紧密阵型,盾牌都高高举起,抵御各个方向的弓箭攻击,罗东几个被安排在第六排,旁边除了常峰、张山举着盾牌保护外,林虎在他前后都安排了士兵重点保护。

队伍缓缓的前进,盾牌对于正面的弓箭的防护是非常有效的,不过对于两侧和高处抛『射』的弓箭,就防护差多了,罗东不断看到两翼的士兵被弓箭侧面『射』中,扑倒在地,不过看得出林虎亲兵都是些悍勇之辈,立刻有人上来用身体堵上那个空缺,

此时赵开山已经组织了下一波强攻的士兵,也踏上了浮桥,一旦前军成功突破,这些士兵就是投入抢占对面大营,若是前军失利,他们就是义无反顾投入再次进攻,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付出再多代价也要抢占对岸。

罗东举着盾牌防护住头部,其他部位即便被弓箭『射』中也不会致命,而他两侧的常峰和张山就紧张多了,他们的盾牌上已经扎满了弓箭,身边的士兵已经换了七八个人了,终于敌军用泥土和木栅栏堆积起来的路障近在眼前了。

河中的船上发『射』出那种木制的竹火箭,不过这准头实在是有问题,甚至还有在罗东不远处爆炸的,罗东看到好几支火箭『射』入路障之后,显然点燃了什么东西,栅栏后面顿时飘起来滚滚浓烟。

林虎马上抓住了这个机会又把阵型突前了几步,对方栅栏之后的士兵立刻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长枪大刀高高举起,任何试图攀上路障的人,都会成为这些武器的目标,在前面四轮的进攻中,无数死士都无法逾越这道障碍。

不过让金兵感到奇怪的是,这次进攻的盗匪没有扑上来,一个点着火的东西飞过来掉在栅栏自后,目光随着那个东西在地上翻滚了几次后,终于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大的布包裹,当然,他们显然丧失了继续研究的机会。

“?”的一声巨响,腾起了一股浓烟,木头和泥头堆积起来的路障一瞬间就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后面那些站得密密麻麻的士兵。

林虎虽然给震的耳朵嗡嗡直响,不过他立刻带头冲进了浓烟之中,直扑向对面的营寨,紧跟在后面的大队士兵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拥上的对岸,岸上的金兵明显范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大批弓弩手被安排在岸边,碰到林虎带队不要命的冲锋,立刻阵型彻底崩溃了。

当那几队步卒上岸后,这些都是沂州军里最能打的队伍,金兵收拢步卒准备进行的反击立刻被压制了,随后赵开山亲自率领的骑兵冲了过来,步兵和骑兵的两面打击之下,营中的莒州兵马彻底失去了继续战斗的勇气,当那对方两百多骑兵冲出营寨逃命时,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罗东站在岸边,看着大队人马源源不断的开过河来,辎重营的人马和民兵营都在罗东身后列队,此时远处已经传来的震天的马蹄声,浮桥上的人马显然已经是惊弓之鸟,慌『乱』之中已经有人被挤下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