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容道:”哎呀!这不是咱们李家村里的李哥儿吧!你当官了?啧啧,没想到我们李哥儿穿起官服来,竟然这么好看。哪昵趣事”

望着这个妇人的出现,刘秀兰面上本能有些害怕,挣脱李从年的大手,害怕低着身子,躲在李从年的身后,看这样子平日里刘秀兰对这个妇人十分的畏惧。

对于这女人的问话,李从年也不答应,直接带着刘秀兰朝屋子里走去,这种势力的小人,让他心里深深的厌恶。

那女人对李从年不理不睬的态度,面上没有什么恼怒的摸样,反而屁颠屁颠的跟在李从年身后走进了屋子。

”刘伯母,这次我来,是想带秀兰走,要这么办,你们表个态吧!”进到屋子里,李从年开门见山道。

眼前这个势利的中年妇人,就是刘秀兰的后母。虽然从小李从年和刘秀兰定下了亲事,可由于李从年家里十分贫穷,这个刘妇人一直想悔婚。

如果不是李从年身上世袭着家传小旗长卫所职位,这刘妇人早就闹天了。听见李从年的话,刘秀兰的后母,看了看低着头一直不说的刘秀兰。

满是浓妆的脸上,那双势利的眼珠子转了转,不顾身边丈夫的阻拦,列着嘴巴笑道:”好啊!李哥能看上咱们秀兰,那可是我们家刘秀兰福气,可是你也知道,我家秀兰好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那可是正正经经的清白身子,而且你李哥儿也不同往日了,这么着吧,一口价:两百两。”

看着刘妇人嘴里犹如卖牲口似的,伸着手指在李从年的身前比划着的摸样,刘秀兰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面上有些羞愧的转过身去。

听见她的话,躲在李从年身后的刘秀兰,脸色却顿时灰白起来,朝坐在一旁的刘老实投去求助的目光。虽然,她知道现在的李从年已经今非昔比了,可是要李从年一下子拿出两百两银子出来,这不过是刘妇人的狮子大开口。

因为这些银子,在刘秀兰看来,李从年是根本拿不出来的。要知道李从年现在虽然有了官身,可是他以前在吴家当家丁,一个月不过是几两饷银,这么一大笔钱,李从年从什么地方拿出来呢!

可对于女儿投来的求助的目光,刘老实只得别过年去,装着没看见,本已经心灰意冷的刘秀兰,却听见李从年那坚毅而又肯定的声音。

”行!”却见冷着脸的李从年,从怀里掏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拍着桌子上冷喝道:”从今天起,秀儿是我李家的人了,以后和你们刘家再没有任何关系了,秀儿我们走!”

对于眼前这个势利的小人,李从年从心里感到厌恶,如果不是为刘秀儿,他根本不会回来。

”这是真?”突如其来的喜悦,让刘秀兰有些接受不了,当李从年拉住她小手的时候,刘秀兰这才回过神来,这些都不是做梦。

只见她停下脚步面上犹豫了下,然后俯身跪倒在地,朝刘老头跪拜道:”以后女儿不在二老身边,望父亲和母亲保重身体。”刘秀兰嘴里说完,然后头也不会的跟着李从年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