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良商人就是犯贱,宁愿不做大明的人,却是愿意做鞑子的奴才,每每想到这里,李从年恨不得把这些家伙都砍成碎片。哪昵趣事/

“驾!”正当李从年和老人谈着话的时候,路边行来一只五十多车的大车队,上面用厚厚的皮毯盖在上面,根本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大家走快点,等到了宣化,我请大家到醉花楼去乐乐。”一个管事摸样的人,为那些车把式打着气道。

他们周围的保镖,背着武器骑着大马,在两边护卫着,这些人中国特有的职业镖师,也就是保镖。

“这些人是哪家的车队?”李从年朝旁边的老人问道。只见个那老人想了想,看了看车队上面的旗帜,对李从年道:“这是范家的车队。”

范家?李从年望着这车队行使过后,地上那深深的车辙印,顿时心里满是狐疑,这范家到底运得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重?

难道?想到关节处,李从年顿时明白过来,现在秋粮刚刚收完,根本不会有粮食如宣府,可是看这些人奋力的摸样,马车上的东西重量不是一般的重。

“你们站住!”想到此处的李从年立马站起身来,朝这支车队大声喝道。

李从年一声令下,周围的军士立马休息的军士立马反应过来,刀枪上手把这支车队团团围住。亲卫军平日训练的成果立马显现出来,无数的手拿盾牌的士兵把李从年护在身后,长枪兵和刀手那些车队围住,李从年带来的三百火枪手,举着起手里的火枪,一片黑瞳瞳的枪管发着寒光。

整个场上,士兵们快而不乱,举止有序的回归到自己的位置中去,对于手下军士快捷训练有素的反应,李从年心里十分的满意,这才是我李从年的兵。

“侯爷?”闻讯而来的李默来到李从年的身边低声问道。

“带人把这些马车查一下,我怀疑里面有违禁品。”李从年对李默吩咐道:“如果那些人胆敢反抗,杀无赦!”

李从年说完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让旁边的李默脸上一惊,到底是什么人惹得侯爷这么大的火气啊!

“是,侯爷!”李默手持腰刀,大步朝那些被围着的车队走去,现场一片剑拔弩张,那些镖师和范家的家丁们纷纷抽着武器在手,望着这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军士,脸上一片紧张。

“你好大的胆子啊!这可是宣府范家的货车队,你们连范家的车队都敢抢,难道就不怕你们总兵大人处罚吗?”作为带队的那个范府管事,看到这些军士的出现,脸上顿时咆哮起来。

什么时候这些丘八,连范家的车队都敢打劫了,想到激动处,这个王管事顿时火冒三丈,在那些戒备的范府家丁保护下涨着通红的脸望着这些士兵。

可是无论这个王管事,在车队里怎么呼天抢地,周围的军士却一个买账的人都没有“妈的,老子告诉你们卢总兵,让他们都砍你们头。”

“哼!老子谁敢杀我们忠义军军士的头!”听见这话的李默冷着脸走了出来,指着那个管事道:“你不过是范家一个小小的管事,竟然要砍我们忠义军的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兄弟们,有人侮辱我们忠义军,你们说该怎么办?”李默嘴里满是杀意道。

“杀!杀!”周围的军士个个脸上满是愤恨附和道。

作为一个团体,特别是军队,要想凝聚强大的战斗力,就得让士兵们对这个团体有归属感,不然就算这个团体人在多,也不过是一团散沙而已。

“忠,忠义军?”在场的人听见李默嘴里的话语,吓得脸色有些苍白起来,大凌河畔的那几千颗鞑子人头,可是不是毫无作用的,至少他为忠义军立下了显赫的威名。

“什么你们是忠义军?”那个管事听见李默的话,嘴里有些结结巴巴道:”就算你们是忠义军也不能随便抢夺人家的财物啊!”

“哼!老子才不稀罕的你破东西呢!我们侯爷说了,这支车队,我们要检查一下,兄弟们动手。”李默不屑的瞪了这个王管事一眼,挥手让底下军士进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