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痛快!”王彪扬起手里的达刀纵马看死一个穿着红色皮甲鞑子,提着还掉着血迹的人头,被他挂在放着四五个人头的马背上。哪昵趣事/

那些汉红旗的汉奸们,望着十几个正宗正红旗的鞑子,在两个回合之内纷纷被看下马背,无不胆寒四处逃散开来。

这些明军都是从地狱来的恶魔,马背上挂着血淋淋的人头,潮红的脸上满吞噬一切的战意,让这些忘记自己祖先的汉奸,提不起反抗勇气,被王彪后面过来的几百骑兵砍翻落地。

很快这两百多鞑子骑兵,就被屠灭一空,只剩下十几骑逃的命来,那些逃跑的鞑子,王彪也懒得追击,下令让手下打扫起战场来,王彪望着那些新兵熟练拿出腰间的小斧,砍着地上人头的摸样,脸上十分的满意,这次带来的三百多新兵已经成功出师了。

王彪深性只有在战场上见过血的士兵,才是真正的军人,才能在战场之上看见敌人而不怯战,所以王彪就采取老兵带新兵的模式,把驻扎在大凌城的一万新兵带上战场见血锻炼。

整个大凌城的守将,王彪硬是用半年的时间把这一万从永城输送到大凌城的新兵,变成了百战老兵,现在大凌城驻扎着一万五千人的军队,当李从年在朝堂上提出改革军制的计划被通过之后,处于战线最前沿的大凌城率先进行融合。

黑旗军的旗号仍然被保留了下来,手握着一万多强军的大凌城就向一把利刀,让鞑子每日都感到寝食难安的,辽东的冬季格外的寒冷,王彪腰间那出一壶烈酒,朝嘴里灌了两口,一股热流从胃里流转整个身体,让王彪有些冰冷的身体彻底暖和起来。

“兄弟门!回家了。”在王彪的军令下,整个战场之上的明军带着战利品朝大凌城奔驰而去,空旷得地面上只留下几百句光溜溜的无头尸体,显得给外的凄凉,,处处头着手机,当王彪带着手下冲进大凌城之后,那些首级自有统计官进行统计,大凌城里一队队身着白色臂章的军法执士,来城里巡逻着,维护军纪。

一支军队要像战无不胜,除了强烈的意志,还得有严谨威严军法和手段来督促,而军法司的设立,就是在军队这条老虎脖子上套住一个牢笼。

“老赖啊!你不知道今天老子又砍了四五个鞑子的人头,真他吗的过瘾啊!”王彪面上满是得意跑进位于大凌城守备衙门里,朝着正在看着公文的赖三喊道。

“哼!作为阵前大将,私自孤身犯陷,要是让侯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在赖三的旁边,大凌城军法司营长卫唤冷着脸道,从军法司在大明军队种设立之后,虽然经过各种各样的困难,可是最终还是禁得住考验,成为了兵部手里的千里眼。

按照战场条例,王彪作为一军最高的长官,是不能轻身冒险的,作为军法司的人,卫唤有权对王彪的犯下的错误进行更正,上报。

“啊!哈哈哈!原来卫统领也在啊!没有啊!我怎么会轻声跑到鞑子的地盘上去送死呢!刚才我说的话,根本就是再放屁,卫统领见谅见谅啊!”

望着卫唤的出现,王彪满是兴奋的脸上犹如落入冰窖般顿时微白了下,脸上打着哈哈,然后眼角向旁边的副将赖三求助道。

正看着公文的赖三望着王彪递过来求助的信息,心理一阵好笑,这家伙平日把谁不放在眼里,独独对这个卫唤感到害怕,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呵呵!我想王将军也不是故意的,这件小事就不要麻烦侯爷了。”虽然军法司挂在兵部的牌子下面,可是李从年作为军法司的副指挥使,他可是有权查看军法司的上报文件的。

“希望王将军下不为例。”卫唤冷着脸,身上一股比外面冷冰的空气还冷:“不然,就别怪我卫唤不讲情面。”

卫唤的一番威胁不过才在一盏茶的功夫,王彪满脸委屈的望着赖三道:“这军法司的人都是什么怪物,一个个每天冷着脸,仿佛谁欠他们钱似的。”这些军法执士从上到下表情都差不多,整天冷冰冰的维护者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