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悬啊!”李自成脸上满是苦笑,这次表面上已方实力大增,总兵力是官军的两倍,无论怎么看上去,官军都是自取灭亡的嫌疑,可是有这种想法的人却没想过流民军表面上实力强大,可是里面有多少见过血,上过战场的老兵?

而且流民军一直缺乏军士锻炼,指挥没有一个总的调度规划,打仗仅凭一腔热血却是毫无章法,乱哄哄的。出品这样的军队能和大明官军厮杀不落下风已经不容易了,还想打赢冠军,那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就行了!我劝首领还是尽快离开吧!”牛金星脸上思索了下朝李自成劝慰道。李自成在牛金星看来不过是一流寇而已,虽然他很聪明,可是和镇北侯李从年相比,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在牛金星看来,这次高迎祥恐怕是活不成了,现在各地在官府的安排治理下,已经恢复了一丝元气,向往安定生活的百姓一定不会在支持高迎祥了,相反对于围剿高迎祥,这百姓却一定会为朝廷出力,出人。当人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谁还愿意背负着叛贼的名声,让祖先蒙羞,让家人蒙难呢!

“离开?李自成脸上满是自嘲了下,朝牛金星苦笑道:“现在大军就在外面,往哪里跑?”牛金星嘴里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牛金星是准备想让李自成离开高迎祥,出去独立发展,可是以李自成和高迎祥的关系,这话怎么也说不口,而且流民军的局势已经十分不妙。

“是该为自己考虑的时候了”牛金星在心里思量了下决定道。在牛金星看来,他已经报答了李自成不杀之恩,根本不需要在流民军这条破船上待下去了。

很快巡视回来的李自成发现,牛金星失踪了,李自成也没有多想,毕竟人各有志,以牛金星的为人,他应该不会去高密的。可是事实的真实情况却是一定会让李自成心里大吃一惊。

他认为牛金星不会去高密,却没想到牛金星逃离流民军大营之后,换上了几身粗布衣衫,就朝镇北侯李从年的京营走去了。

“你是说,高迎祥和那些流民首领有矛盾?”李从年望着跪地上,身上散发着读书人摸样的那种冷静,还有投机的眼神。对于这种人的心态,李从年心里可是十分的清楚,这些人往往都喜欢两头下注,选择胜利的一方进行投靠。

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技巧,李从年也知道不可能都要求每一个人都要爱国什么的,所以对于牛金星的投靠,李从年采取了一种冷处理的办法,那就是先观察再说。

“是的!闯王,高迎祥他野心已经膨胀起来,这个泥腿子竟然想当皇帝,真并不知道他拿来的野心!”牛金星肯定朝李从年说道。

“你一定想说让本侯采用挑拨离间之计,挑起高迎祥和那些头领的内斗,可是本侯告诉你,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将化为灰烬,高迎祥不顾百姓死活,扰乱地方,他的人头早晚会被本侯送往京师,让皇上祭奠太庙的。”李从年脸上满是自信对牛金星道。

“不出三天,流民军定然被灭!”望着李从年面上满是自信的摸样,牛金星眼中满是疑惑,要知道流民现在可是五十万人的大部队,可是李从年却这么有自信,难道他有什么密码武器不成。

战场之上擂鼓滔天,高迎祥在那些头领的拥下来到中军之处,望着对面的明军军阵,心里满是冷笑,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把这五十万人都屠杀干净,杀吧!反正只要老子的老营在,到那不能拉起一支队伍。

“杀官军,吃白饭!杀官军,吃白饭!”被流民裹挟而来的精壮们,嘴里喊着通天的口号,一个五万人的流民军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朝围堵他们的官军杀来。

“呵呵!看来这些流民除了嗓门大一点外,根本没什么战斗力吗?”李从年放下手里的千里镜,望着流民中军位置,在一面黄色闯字大旗下的,骑在马背上的那名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脸上不以为,没想到高迎祥长得这么普通啊!

“国忠别急,这些都是流民出来的炮灰!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一旁的吴三桂朝李从年解释道,并且把流民的军制大致和李从年说了下。流民的军制杂而乱,不过大致可分为老营,新营,马队而已。

老营就是各个营头手中的老卒,专门用来最后发动雷霆一击的,在这些人心里看来,一个流民的生命还不如一袋米的价值高,这些新裹挟而来的流民当着炮灰使用。

“哼|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孙传庭脸上不屑朝李从参拜领命道:“下官想领兵去诛杀这些反贼。”

听见他的话,李从年一真无语:“没想到在灾荒之年,一条人命竟然比不上一袋米,真希望早日结束这场内乱啊!好!就让孙督师打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