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你这个混蛋,老子当初好心送你逃跑,现在被官军抓住了你竟然把老子供出来,老子就做鬼也不放过你的!”提到这里,看着牛金星那张欠扁的脸,宋献策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还好意思说,当初自己真的是瞎了眼睛,帮助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首-发

“哈哈哈哈!”听见宋献策的话,不仅在场的牛金星仰头大笑,就是旁边的那些十几个军士也是满脸大笑,他们这中突如其来的表情,顿时把宋献策吓蒙了,这些难道吃醋药了?我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

“康年老弟,你误会了。他们都不是来抓你的,这些军士兄弟都是镇北侯府的侍卫,现在小弟我可是镇北侯爷旗下的幕僚师爷管事了。”感情这宋献策把他们当成了抓来人的官差了,怪不得一看到牛金星,这宋献策就像见了鬼似的。

“啊!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牛金星的话,顿时让宋献策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听错了,这个牛金星什么时候和镇北侯拉上关系了。“你,他们真的不是来抓我的?”

听宋献策的话,这次带队的侍卫队长脸上笑道:“行了,兄弟们,帮助宋先生收拾东西,咱们去酒楼吃饭好好谈谈!”赶了这么十几天的路,他们这些人在路上什么也没吃,嘴里早就淡鸟来。

“是是!看我这记性!来,咱们先去城里的醉风楼吃饭,边吃边聊!”听见这个侍卫这么一说,牛金星顿时回过神来,只见他拍了拍额头脸上满是歉意带着他们朝永城最大的醉风楼而去。

宋献策的算命摊子根本没有什么课收拾的,把两张算命的八卦旗子收拾了下,一行十几人朝永城最大的酒楼醉风楼走去。虽然叫醉风楼,其实不过是一间普通的酒楼而已,只不过在这个小县城里唯一的酒楼而已。

走进酒楼的二楼,满怀疑惑的宋献策心里满是好奇,可是路上一直找不到机会朝牛金星询问,只见牛金星从袖子里拿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朝酒楼小二喊道:“小二,这二十两银子是替我宋大哥还欠你们的饭钱,多余的银子给我们弄上两桌好菜好酒。”

望着牛金星手里白花花的银子,那个掌柜连忙推开小二,自己亲自上前服侍:“那是当然,宋先生的朋友真是大方啊!哈哈哈!诸位客官放心,饭菜马上就好!”这个掌柜脸上露着笑容,连忙接过牛金星手里的银子,跑去厨房安排去了。

吃了几个月挂账酒席的宋献策望着出手大方的牛金星,脸上在也忍不住朝牛金星问道:“你不是吧!难道你真的成为了镇北侯府的幕僚了?”牛金星的底子他是知道的,虽然他自己开了一家书院教书,可是他的家底也没有多丰厚,可是现在牛金星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这却是让宋献策有些好奇,难道他真的攀上了镇北侯这棵大树?

“哈哈哈!”对于宋献策脸上的疑惑,牛金星顿时脸上大笑起来:“这位是镇北侯府上的侍卫队长钱队长,咱们都是多年老兄弟,我还会害你不成!”牛金星指着和他们坐在一桌彪悍的侍卫队长道。

“在下镇北侯府侍卫队长钱嘉应,这是我的腰牌!”钱嘉应双手抱拳朝宋献策施礼道,然后从腰间拿出一片铁牌放在桌子上,宋献策接过这块腰牌,只见入手有些沉重,上面铭刻着着钱嘉应的名字还有编号。

“没想到真是镇北侯府的腰牌啊!”宋献策有些吃惊把这块腰牌递给钱嘉应道:“那牛兄的身上的案子呢!”提到这里牛金星一肚子火,当初要不是那家伙勾结官府陷害只见,他牛金星何必流落异乡呢!

“宋兄放心,我已经把身上的案子销了,那家伙罪有应得已经被新人的知县关进大牢了!”牛金星脸上满是得意畅快说道,一想起那家伙跪在自己面前浑身发着抖求饶的摸样,牛金星心里就一真畅快,这都是镇北侯侯给的,他牛金星也不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当办完私事的后,他才马不停蹄赶往永城,想要让老朋友出山。

“那侯爷到底要你做什么事情?”宋献策又问道,牛金星的本事他宋献策是知道,算计,人心揣摩,他牛金星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只是他想不明白这个镇北侯到底要牛金星做什么。

“勒!别说我这个老朋友不讲义气,这是你的!”牛金星从怀里拿出一叠红色的金边帖子,递给宋献策,脸上满是笑意。

望着手里这本做工精美的帖子,宋献策脸上满是诧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宋献策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用精美的楷写着招贤帖,三个大字,翻开里面,上面熟悉的额话语让宋献策心里一阵扑通扑通直跳,粗壮的呼气声让宋献策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十分的紧张。

“为国尽忠,为国家计,本侯特设招贤贴,延揽天下贤才,共兴大明,凡手持此帖者,可到京师镇北侯面见本侯,有才者,功名利禄,名留青史者绝不吝啬。”这一番话说得宋献策心里砰然心动。

“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望着好朋友脸上一副出神的摸样,牛金星脸上一副得意。虽然大家都是好朋友,可是文人相轻这种互相间的比试心里却是怎么也挡不住的,作为能隐隐间高过宋献策一筹,牛金星嘴里虽然不说,不过他眼中得意的摸样已经出卖了他。

“恩!没想到牛兄竟然投入了镇北侯旗下,真是羡煞旁人啊!”放下这封招贤贴,宋献策脸上沉吟了下朝牛金星问道:“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关于镇北侯的一切。”虽然宋献策已经决定投入帐下,可是他还想了解关于镇北侯的一切,毕竟看一个人,从这个人做过的事情,能看出一些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