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严慧恳请侯爷做主,为我严四十三口枉死的冤魂昭雪啊!”严慧说到这里,眼中满是泪水,这些日子以来她在这灵县东躲西藏,就是为了冤死的家人伸冤,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镇北侯李从年回来到灵县,可是在报仇的**的驱使下,严慧只得冒险一试。哪昵趣事

“你想伸冤,为什么不去灵县县衙,为何来找本侯。”这时的李从年已经回过身来,面上皱着眉头道。就算这个女人要想伸冤,不去找这里的父母官,却来找自己,这事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因为民女所告之人,就是这里县官赵有才还有县主朱焕山。”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严慧咬咬玉齿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倒了出来。

“什么?”听到这名叫严慧女子的话,李从年面上满是震惊,没想到赵有才竟然真得和严家灭门案有关。

原来,严慧的父亲严启誉,就是今天赵有才招待李从年聚贤楼的东家,只不过现在这个酒楼成了赵有才的私产,严家原本就是灵县有名的富豪,因为赵有才看上了聚贤楼,希望购买严家聚贤楼。

可是这聚贤楼是严家祖传的家业,严启誉又怎么会卖呢!在加上这个赵有才面上说是买,可是价值上万两的聚贤楼,赵有才却只给严启誉五百两银子。

这哪里是谈买卖啊!简直和明抢差不多了,严启誉一怒之下,准备向京城上告,却不料被这赵有才得到了消息,派人给严启誉按上一个罪名抓进了大牢,并且放出话来,要想严启誉安然无恙走出大牢,严家就必须把聚贤楼交出来。

可是在第二天,除了外出筹措银两的严慧还有躲在水井里侥幸生还冬梅之外,严家上下四十三口惨遭横死,就连在监狱中的严启誉也吊死在监狱之中。“民女敢发誓这一切都是赵有才和朱焕山两人合谋的!”

“可是赵有才图谋你家严家的酒楼,那朱焕山图得什么?”听到这里李从年脸上却满是疑惑,脸上有些好奇的望着严慧,这朱焕山好歹也是县主,家里不仅有着封地,而且还有朝廷定时发放的封赏,应该不会图谋严家的财产啊!

“那个朱焕山前段时间来我家提亲,要纳名女作为他的第八房姨太太,但是却被我爹轰出家门了,所以”提到这里严慧面上有些黯然说道,紧握着衣衫她嘴角似乎要咬出血来。原来,自从躲过被屠杀的命运之后,为了伸冤严慧想离开灵县上京告状,奈何灵县各地对外通道都被赵有才派人封锁了根本出不去。

而当他知道赵有才想要用民女巴结镇北侯李从年的时候,她就买通了赵有才的手下,把赵有才用来服侍李从年的那名女子换成自己,来了个李代桃僵,于是就有了刚才那暧昧一幕的发生。

听完严慧的话,李从年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刚才严慧的话里不仅述说着严家的危难,还把赵有才暗地买卖人口,用官家赋税放高利贷,杀人多其家产等等恶行都抖了出来。

李从年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和自己谈笑有佳,仪表堂堂之人,暗地却是如此龌龊肮脏之极,如果大明朝廷的官员全部都是这种心黑手辣之辈,那大明的气运又能维持到几时。怪不得大明灭亡之后这些□□污吏,摇身一变有变成了鞑子的狗腿子,继续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

可是这事可大可小,李从年不得不从长计议,只见李从年面上轻呼了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面上沉声道:“现在只凭你的片面之词,本侯不可能妄下结论,随意处置地方官员。这样对赵有才也不公平,你放心,本王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不对冤枉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