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你怎么今天才到啊!”看到这个人的出现众郑芝龙连忙招呼他坐下,对这个余先生恭敬有加。余严成,大明的落地秀才,在他考了十几年科举之后,却还是无法考中举人,这人伤心之下投靠郑芝龙,成为了郑芝龙的幕僚,可以说郑家这几年的告诉发展,和余严成是分不开的。

看到余严成的到来,郑芝龙也不废话,把今天上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朝余严成道:“这朝局之事,郑某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知道余先生能不能给郑某出一个主意啊!”郑芝龙说完,满脸期待的望着余严成,就连旁边的郑芝豹看到余成严的出现,也不再说话,眼巴巴望着余严成。

听见郑芝龙的话,余严成却是满脸的严肃沉思着,只见他拿着手里的折扇不停的敲击着左手想着事情。熟知余严成的郑芝龙知道余严成正在考虑问题,他不敢有丝毫的打扰,却只能在旁边着急等待着。

这时候的空气中似乎有些凝固起来,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却静得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当郑芝豹快要把手里的茶杯捏碎的时候,余成严终于开口说话了:“如果小人所料不差的话,这是镇北侯在试探将军!”

听见余成严的话,郑芝龙脸上一愣,他又没有得罪镇北侯,有什么好试探的:“郑某自问没有得罪镇北侯啊!他试探郑某什么啊!”旁边的郑芝豹也是满脸疑惑。利益的牵扯却是那么好说话的吗?余严成心里感叹了下,嘴里分析道:“根据小人的估计,这是镇北侯爷对于将军的考验,要是将军没有通过他的考验的话,郑家恐怕真的要完了。”

“什么?”听见余严成的话,郑芝龙满脸吃惊的望着余严成问道:“先生不是开玩笑吧!”

余严成满脸慎重的点点头:“小人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得,可是一路行来,各地的情况发生得改变却是让小人已经看不透这个镇北侯的行事了。”这一刻余严成眼里满是疑惑,他向郑芝龙解释在路上看到的一切。

这次郑芝龙上京走海路,而余严成却是提前一些时间走旱路,一路上余严成望着各地官府治理情况,虽不说大明破败的情况已经没有了,可是详细的地方却是不断在发生着变化,百姓可以直接上堂告官,当场指出官员的不足,而那些地方官员却不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摸样。

每一个地方各种职能部门的高效运转,余严成发现朝廷对地方的掌控从来没有这么强力过,而且民间的消息建议,可以轻而易举的上大中枢,而不再受地方官员的蒙蔽,特别是每隔两年举行的一次大巡,更是让各地官府的官员打起了精神,余严成发现原来官员们也能有如此精神抖擞的摸样,而不是垂暮之年。

“所以小人以为,这镇北侯所作的一切事情都是包含了很深的含义,他从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情,这次可以说是郑家生死存亡的关头了。”这一刻,余严成的脸色却是包含了一丝敬畏,仅凭他的才智,他只能看到镇北侯定下计谋的两步,至于其他的,无论余严成怎么谋划,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