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要是被我知道是那个敢绑架我家侯爷,我一定要他身不如死。”对于李从年的失踪,杨娇容心里有些自责,她总以为如果不是她大意,李从年不一定会被白莲教的贼人绑走,所以回来京师之后,她就来到谍战司寻找林起的帮助,从谍战司出来之后,她还派人去京师西山的京营大营传信,让镇守在京营的李福生派人寻找李从年。

“白莲教,原本要不是为了侯爷的大计,我可不会留你们到如今,可现在既然你们不识好歹,就别怪我林起无情了。”如果说什么是林起的逆鳞的话,李从年应该算一个。林起想起当初他自己不过是挣扎在生死边缘的流民,要不是李从年的收留,他林起不可能成为如今谍战司的都指挥使,也不会有今天的崇高威严的地位。

做人要敢于知恩图报,林起不知道什么皇帝,也不知道什么大明,他只知道自己如今的一切都是李从年给予的,他代表的是李从年的利益,谁要是敢伤害李从年,他就是林起的敌人,,就算追杀道天涯海角,林起也绝不会放过那个坏人呢的,白莲教的死期到了。

正当大明官府在为李从年的失踪搜寻天下的时候,李从年躺在一个黑漆漆的箱子,虽然里面太黑看不见东西,可是随着箱子的左右摇晃的摸样,他知道现在自己被关在船上,李从年想大声呼救可惜现在的他犹如一个猪仔般被捆在箱子里面动惮不得。

“王没想到我李从年也有被人绑架的一天。”李从年心里满是苦笑的想着,自从李从年入中枢之后,他还没有受过这种罪过。正当李从年对于想那些白莲教想要干什么的,管着他的箱子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从外面跑出一个穿着打扮好像船工的人来。

在光线透进箱子的那一刻,李从年闭着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就是那天在客栈绑架自己的那个女杀手,李从年被人从箱子里拽了出来,拉开塞在他嘴李里的破布,拿出一个冷馒头塞在李从年的嘴巴里,面上冷哼道:“吃饭了。”

被冷馒头塞住嘴巴的李从年心里一阵苦笑,就算你让我吃饭,也把绳子解开啊!“呜呜呜!”李从年嘴里支支吾吾叫了半天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看到这里那个船工脸上不耐烦一手扯开李从年嘴李的馒头,脸上不耐烦喝道:“干什么啊!”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口水喝啊!还有你让我吃饭,也把我身绳子解开嘛!”李从年嘴里的馒头被扯开之后,他忍不住努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在箱子里不知道待了多少天的李从年现在重新看到外面的景物,他的脸上十分兴奋。

“狗屁,你这个狗官事情还挺多的啊!你要记住你可是老子手里的人质!”那个船工指着李从年的额头,脸上满是狠厉说道。如果不是圣姑吩咐了,他早就把这家伙仍在河里喂鱼了。

“阿九,给他几口水喝!”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柳荫有些意外李从年面上的从容,她自问在这种地方根本做不到李从年那么从容。“这才对嘛!就是个杀人犯,你爷得给他们吃饱不是!”对于柳茵帮李从年说话,李从年面上笑着喝着那个叫阿九递过来的茶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脸上有些引意犹未尽说道。

“侯爷真是好气度啊!好大的威风啊!你不知道吧!当崇祯那个狗皇帝知道你被我们白莲教虏获的时候,朝廷那些鹰犬都出动了。侯爷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吗?”柳茵嘴里满脸讽刺望着李从年道。

自从她把李从年带在这艘算船上藏起来之后,外面的封锁已经变得十分严厉起来,那些官兵凡是发现有一点不对,立马抓进大牢严加盘问,要想把李从年带出天津地界十分的不容易。现在柳茵和李从年是在天津某地的芦苇荡里,这里历来十分的荒芜和僻静,如果不是本地人的话,根本就会知道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名满天下的镇北侯就被关在这里,这几天以来,柳茵都子啊想尽办法出海,只要能从天津码头出海,到时候龙入大海,朝廷那些鹰犬又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们。

“呵呵!刘姑娘说笑了,如果你要杀本侯,在客栈的时候你早就杀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把李某带来这里。既然你们白莲教都没有杀心,我李从年好歹从尸山血海中闯过来的,这点小事情,本侯怎么会放在心里呢!”李从年嘴里吃着馒头,脸上不以为意说道。

这该在他昏迷的时候,李从年就已经想好了,白莲教的人之所以把他绑架在这个地方,那就表示他对白莲教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李从年知道短时他的人身安全没有什么问题。想想也是,就凭李从年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有许多事情比杀了李从年还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