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说笑了!”听见李从年的话,这五个人立马站起身来,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浓浓的煞气,如果说谍战司的人带着的是死气的话,李从年身边这些用后世特种训练法训练出来的人就是杀神,作为这支小特种队的队长,李一脸上笑道。

“侯爷,这些叛逆已经全部伏诛!”正在这个时候,那些谍战司的探子其中走上来一个首领摸样的探子朝李从年禀告道。李从看到这人颇有些眼熟,他就知道这人一定是这次林起派来人里面的首领。

“本侯爷是不是曾经见过你!”李从年看了看眼前这个才二十多岁的青年,嘴里忍不住问道。听见他的话,木青阳脸上满脸兴奋恭敬道:“属下是林大人麾下的侍卫队长,这次大人让我带队南下保护侯爷!”

“好!不错。”李从年拍着木青阳的肩膀,脸上十分满意笑道:“你马上派人传令给谷外的军队,让他们就地驻扎,明天一早,本侯就要出发。”李从年眼中满是寒光说道。如果吴三桂真的谋反,就不要怪他不顾昔日的兄弟之情了。一直以来,李从年的对吴三桂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兄弟一般,虽然在原本的历史上吴三桂的名声十分臭,因为不既不容于明,也不属于清,他同历史上那些为清朝做出贡献的汉奸一样,最后被乾隆编写了一部贰臣传里,成为了千古笑柄,成为了连他们主子也看不起的狗汉奸。

“是,侯爷!”木青阳领命退了下去,现场只留下刘通和那些长老们。

李从年转过头,摇晃了有些发麻的头对刘通说道:“刘教主,不知道能不能为本侯安排一间房间啊!奔波这一个月了,也还有好好休息了喜爱,骨头都有些发酸了。”听见李从年的话,刘通彻底回过神来,连忙找人安排,脸上满是谄媚笑道:“侯爷手下无弱兵啊!”

“哈哈哈哈!刘教主过谦了,想当初本侯和鞑子大战关外,那才是真的带劲啊!遍地的尸体,还有还有鞑子那哀嚎的声音,在如今回想起来那都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啊!”回想起来当日那种痛快淋漓的厮杀,李从年嘴角忍不住满是回忆笑道。

李从年的这副摸样顿时吓得刘通和周围那些长老们胆战心惊的,谁也没有想到李从年手里竟然沾着鞑子的鲜血,要知道在民间的传闻中,鞑子那可都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可是刘通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个人把鞑子杀得屁滚尿流,在他们看来李从年可是比恶魔还可怕的怪物了。

当身处在白莲教总坛休息的李从年在和刘通谈话的时候,关外的辽东之地,已经成为高丽王的多尔衮正躺在□□和两个穿着宽大裙子的朝鲜女子在上面温存嬉戏着,自从来到朝鲜之后,多尔衮已经彻底改变,他再也不是那个曾经隐忍的多尔衮,一个隐忍惯的人突然爆发出来的破坏力却是十分惊人的。多尔衮的叛逆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分化后金内部的势力,把那种后金的内部矛盾公开化。

一直以来皇太极上台之后,采取种种封建措施,增强自己两黄旗的实力削弱其他各旗,特别是重用汉人,编练蒙汉八旗,这些举措已经在后金内部造成了矛盾,特别是皇太极对两白旗的打压,早已经在两白旗造成十分巨大的裂痕,这也是为什么多尔衮率领两白旗出走之后,安歇两白旗鞑子士兵为什么原因同意多尔衮决定留在朝鲜的原因。

“二哥!皇太极来信了!”正当多尔衮喝着朝鲜女人用烈焰般红唇递过来美酒的时候,多泽手里拿着一封信件递了过来说道。现在多泽已经被多尔衮任命为了高丽福王,同多尔衮一起主持朝鲜南部的事务。

“哼!他再信里怎么说?”多尔衮脸上不情愿挥手让那两个侍妾退了出去,坐在□□对多泽问道。皇太极这时候来信一定让自己领兵回返,真是痴心妄想。

“听说皇太极的病突然好了是因为明朝镇北侯被白莲教人绑架了。”多泽脸上想了想,对身边的多尔衮说道:“二哥你说的不错这皇太极在信里让咱们三兄弟率兵回去,把朝鲜南部的土地交出来,会盛京修养,然后准备攻明。”

“哈哈哈哈!”多尔衮听见皇太极在信里提出的这个借口,脸上忍不住讽刺道:“明朝是那么好大的吗?草原征伐察哈尔,要不是有代善拼死相护,他皇太极恐怕命都不一定保得住。这些年来,大金的国势越发疲惫,可是皇太极却不放在眼里,为了那个虚妄飘渺梦想,就带着全族人去送死,我多尔衮是不会陪他一起疯的!”

皇太极来两次进攻明朝都铩羽而归,不仅损失了打量人口,而且后金军心和国势越发疲惫起来,这时候回后金不过是成了皇太极的炮灰,历次那次大战不是两白旗冲杀在前面,死伤最重,可是换来的结果却是两白旗被拆散,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不仅多尔衮心里有气,整个两白旗上下,有那个对皇太极心里没有怨气,

而且自从在大凌城被血战杀得胆寒的多泽一想到大凌城城下死去的袍泽,他心里就一阵阵滴血,那些可都是两白旗的好汉啊!却是被皇太极当成了炮灰,在那场血战当中,多泽的心都已经被吓的胆寒,现在提到李从年的名字,他心里都不禁涌现出一股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