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没有受伤啊?”李从年小心翼翼地给她披上自己的外衣,轻声问道。

“我被绑到这儿没多久,只是手有些痛,刚才这个人进来出言轻佻了几句,其他的到没有什么事!”面对李从年的关怀,柳如收起泪水,指着躺在地上地上的那人说道。

“夫人,我钱三没用对不起你啊!”看到柳如是安全了,钱三满脸悲壮的跪在柳如是身边请罪道。“如果不是属下武功卑微,夫人也不会被贼人绑架。想当初老爷吩咐属下要好好保护你,结果要不是侯爷正好来到桐县,属下都不知道怎么办啊!”钱三脸上越说越自责起来。

“钱三你就不要自责,此次纯属意外,你已经尽力了,本夫人不会怪罪你的。再说你这次帮着闹着生命去跑出去报信,这种侠义的精神才是你应该骄傲。况且营救本夫人也多仗你出力。好了现在功过相抵,没什么事了,你还是帮着侯爷这里处理干净才好。”柳如是看前三脸上自责不已的摸样,出言安慰起来!从地上起来的钱三才注意到地上捆绑着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长得十分熟悉,钱三仔细望着着人的容貌,脸上满是吃惊,没想到这家伙也被抓到了:“夫人,这家伙就是定南侯的派出来的监军。”

“哼,侯爷,让我把他骨头拆了。”想起他们遭受的苦难,还有不断进出的士兵,他的心里早已恐惧不安,这时听钱三说要把他的骨头拆了,双腿之间顿时不由自主地流出一滩尿来,整个人脸上满是惶恐的说道:“好汉饶命,侯爷饶命啊!小人这都是被人胁迫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钱三一脸鄙夷地看着地上瘫软的那人,看着他失去尿禁的怂样说道:“真是脓包一个,没想到定南侯手下也有你这个脓包,夫人我们先出去吧!这里让侯爷处理。”钱三扶着柳如是走出军帐。

李从年这才看着地上的人说道:“你是定南侯身边的人?”

“是啊!小人也不过奉命行事而已,侯爷你就放过小人吧!”地上的那个监军早已心惊胆寒,脸上满是哀求说道。

“其他被你们掳掠来的女子呢?”对于这种废物,李从年也难得套话,嘴里单刀直入问道。

“都在山寨里,我们动都没来得及动过!”那个监军嘴里赔笑说道:“只要侯爷能放过小人,小人愿意为侯爷做牛做马一辈子。”

“这里有笔墨,你把你们的勾当详细地写下来,不要遗漏,不然你知道后果的。”李从年说话的语气十分柔和,就像朋友谈心一样,但是听在监军的耳中却字字都是夺命无常,不敢听漏一个字,堂堂威震天下的镇北侯说话哪里谁是开玩笑的。

听见李从年的话,余成连忙为这个监军松开绳索,只见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看了看李从年,拿起笔不住颤抖。“字要写工整,不然一样没命。”余成虽然很年轻,但是他整个人十分机灵,心里有些猜到李从年要这些证据干什么!

窦凡用了好长时间才有些定下心来,把他知道的慢慢写下来。

“侯爷。”李默和杨攸是来到军帐门口朝李从天禀告事情的进度。

“可有找到其他女子?”李从年随即走出军帐问道。

“已经找到了,经过兄弟们的仔细搜索,我们在在其他军帐里找到了被掳掠来的女人,还有十几具已经自杀的女人尸体,还有一些信件和密信。”李从年接过这些信件,心中已有主张。又问道:“其他人呢?

“他们正在清理痕迹,战果!”李默说道。

“行了,这次围剿所获的战利品都不用上缴分配了,让底下兄弟自己分了算了。”李从年想了想道。

“还有安全要紧,马匹都带着,其他东西能烧得都烧了。我们要赶快离开里,不能让吴三桂处察觉!”李从年对李默说道。

杨攸是走到李从年身边,李从年着问道:“杨兄弟等一下,要是以后你们想要当兵的话,就到京师来。”

“侯爷高义,我等六人唯侯爷之命是从,再说能为国家做些贡献,我们又怎么会被拒绝呢!”杨攸是拍者自己的胸口说道。

“我平生最敬重重情重义之人,况且如今也算是生死之交,你的亲人就是我们的亲人,责无旁贷。”李从年一番话说得王有才感激涕零,自从废除军户制度之后。他们这些曾经的军户,特别是那种专门当兵吃粮的军户,离开了军户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很好!你们这些都是当兵的好材料啊!”李从年面上感叹道。

“侯爷,他写好了,你看看。”这时余成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李从年接过来一看,心里乐了,这个余成到还有些才智,他知道我要窦凡写的是供词,竟然还画了押。李从年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原来死去的女人尸体里面有他的远房亲戚,所以余成才有这么大的力量。

“绑起来。”余成马上把连连求饶的监军绑了起来,还塞住了嘴巴不让他叫喊。

很快一切都处理好了,那些俘虏李从年也不要了,一声令下,都变成了无头鬼!一切清理妥当,李从年才带兵离开。在路上柳如是和柳茵两个女人共乘一匹马,在马上说说笑笑的。而关于这次围剿山寨的事情,李从年也下了封口令,他可不希望在南京的吴三桂过早的得道消息,然后好准备。

回去的时候大军也没有耗费多少时间,来到上午歇息的河边,柳如是正在一边细语,而杨攸是等人告辞而去,他们想回去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才能很安心的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