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有可能充当别人生命里的乌鸦嘴,但这些任何人,一定会希望别人多盼自己点好。wWw,QUAbEn-XIAoShUo,CoM

“好的不灵坏的灵”,老话总是对的。

老钟像是石沉大海一样联系不上,文佳佳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心慌过。

上一次心慌是因为她爸得了急病,急到越快做手术越好的地步,但她挂不上号,正常排号要排到四个月以后。

从那以后,文佳佳就对自己说,如果不能做自己命运的主宰,那么也要将伤害降到最低,而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钱。

“破财消灾”,前人都是有大智慧的。

人们都说钱像水,比喻花钱就像流水,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因钱而遭的灾,只会发生在有钱人身上,但是无论你多有钱也摆平不了。

而穷人呢,他们终其一生也不会面临这种厄运,因为这种灾难的境界太高了,穷人够不着。

比如这一次,老钟出的事。

当文佳佳还是个学生时,他们学校里也曾一时流行过“笔仙”、“碟仙”等怪力乱神的玩意儿。人类的智商告诉他们,那些都是假的,但是每个人都玩的乐此不疲。

有时即便文佳佳眼尖的发现同学作弊的小动作,也不会拆穿,反而选择相信,因这种游戏本就重在乐趣,结果是否准确反而并不重要了。

但是文佳佳从未想过,她有一天竟也会对这种把戏产生依赖……

frank揽着跟着文佳佳走回她的房间后,回身关好了门,又径直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最后关上所有的灯,这间房俨然成了一间密室。

文佳佳面临这样的密闭空间,立刻有点紧张地看向frank,不过看不太清。

frank走到文佳佳身边,也直勾勾的回望着她。

文佳佳简直如临大敌:“你,你要干什么……”

frank伸手来到文佳佳头发边,拔下她盘头发的发簪,她的头发很快披散下来。

文佳佳一下子抱紧衣服,扭过脸抖着声叫道:“我怀孕了!”

frank不理她,拿着发簪走到桌边,拿出一张纸,低头在上面写着什么。

文佳佳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好奇的伸头去看,正看到frank写在纸上写下“生”、“死”两个字。

很显然,frank不是对孕妇有兴趣,虽然他的行为太古怪。

文佳佳问:“你要干嘛?”

frank也不说话,把纸放平,拿过火柴盒立着放在纸的中间,然后把文佳佳的簪子小心翼翼地架上去,找到平衡后,簪子就如同一个指南针,一左一右两边是生和死字。

frank拉过文佳佳坐在自己对面:“来,坐下。”

文佳佳有些不确定的捧着肚子坐下。

然后,frank抓住文佳佳的手,放到簪子上方,并严肃地看着文佳佳:“这是印第安的一个很古老的占卜方法,你心里想着要问的问题,然后它就会给出答案。”

文佳佳措辞道:“这叫迷信……”

frank却说:“你这个簪子是一直带着吧?”

文佳佳点头:“是!”

frank神情认真的看着她:“那就没问题了,这个簪子已经和你有心电感应了。来,现在你心里想着他,集中精神,不要想别的。要心诚。”

文佳佳终于也受到frank的感染,认真地抓住他的手,同样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