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柔好像看见稀世珍宝一样,捧着手里看似普通的衣服。料子上成,做工上成。这一看就不是刚刚才准备好的。

“这都是你准备的?”抬起疑惑的眸子,她兴奋的问着,莫懿轩虽然有时候欠揍,但是,惊喜还真的给力。

“要不然,你认为还有人知道你要干嘛?”不答反问,莫懿轩摆明了嫌弃她这么笨的脑袋。真是的,有时候,他还认为白亦柔的聪明是别人无法匹敌的,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却笨的要死。

莫懿轩死活都不会承认,他特意为她准备的惊喜的时候,只是想换来美人主动献媚。还记得,第一次白亦柔主动凑近他怀里时,他满心的柔软和那份如孩童般的悸动是他多么怀念的。

“不错,莫懿轩,这次算你过关。”不痛不痒的赞赏一句,白亦柔乐的合不拢嘴。

有了这些,她就可以悄无声息的玩儿遍大江南北,不带着公主的头衔,不顾及王妃的身份,她现在好像就是电视里那些潇洒的女侠。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感觉还是不错的。

“白亦柔!你想蒙混过关?你要知道为了让你高兴,本王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啊,你怎么样也得好好谢谢本王吧。”失去了王爷该有的风范,他此时好像就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不满的从她身后拦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在她的肩头来回磨蹭着。

到目前为止,莫懿轩像孩子的一面,只有她可以欣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如此迷恋她,但是唯独肯定的就是,莫懿轩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爱着这个小女人,虽然常常气的他想吐血,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宠她

“莫懿轩,你少来,你是谁?做几套衣服还用的着付出代价,你骗鬼啊。去去去,本小姐要换衣服,你出去!”红着一张比番茄还娇艳的小脸,白亦柔来回躲避这他有些胡茬的下巴。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早就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占了很多回便宜,床单也滚了很多回,但是,面对这样的被吃豆腐,她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最后,她只好把一切都归功于自己没有恋爱经验。早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劫,她就不该那么保守,说什么非要找个好男人,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才可以把自己交出去。现在白亦柔简直都把肠子悔青了。那个传说中的好男人没等到,倒是等来这头古代的狼。

两个对爱情反应慢半拍的人正闹的不亦乐乎,养心殿的门外却传来不适时间的敲门声。

“谁?”怒吼一声,莫懿轩不高兴被人打扰眉头皱的紧紧,好不容易有个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来坏他好事。

“王爷,雪凝前来跟姐姐辞行!”门口柔然的女声有一丝哀怨。她自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的他不高兴了。

“进来!”莫懿轩一改往日的怒气,笑容满面的坐下。长臂一挥,白亦柔单薄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被带进自己的怀里。

他知道,这次能给亦柔这样的惊喜,他利用了白雪凝。但是,他却没有其他人那种歉疚感,反之,他好像是特别喜欢看她羡慕嫉妒的样子。

他要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亦柔,他要给她这天下最难能可贵的宠爱。有他莫懿轩活着一天,白亦柔就要站在这天下的顶端,接受全世界的羡慕。

“雪凝给王爷请安,给姐姐请安!”推门而入,白雪凝好像从梅妃被赶出宫去之后就变得乖巧了很多。没了之前那股戾气,此时的她也不失为女人中柔美的代表。

人如其名,雪般宁静,美貌。如果她早点学会如何做一个让人宠爱的女人,她也许早已经嫁为人妇了。

“有事吗?”显然对于她的到来,白亦柔有些不高兴了。说不清为什么,白亦柔只感觉到心口一阵呢闷慌

“雪凝知道王爷要带姐姐离开了,也许我们姐妹一场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雪凝也知道,以前我和母妃的所作所为定时让姐姐伤心了,如今眼看离别在即,雪凝只想不要留下误会!”侧身端过身后宫女手中的托盘。白雪凝谦卑的来到桌前。

道歉,她真的会有这么好心?

上下打量了一会,白亦柔凝视着她淡然不惊的脸,“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走?”

记得刚刚三朝没多久吧,难道就连一个公主也对后宫又威胁?要是她的耳目能多到这种程度,那么。她还不能走,虽然不能把后宫中的害虫一并除去,但是,她还是会尽量的能多除去就多的除去。

良妃的心计还是不够狠辣,多留一个人,就说明多一分危险。不管是嫔妃还是公主,她都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伤害良妃娘娘。

“姐姐,你手中的衣物件件出自我手,放心,雪凝不是以前的雪凝了,我希望你们幸福,也可以远离这皇宫!所以,姐姐,我今天特意端来这谢罪酒,姐妹一场,我先干为敬,希望一切的种种都随着这酒而去。”话音未落,她当真当着她们的面仰头喝了一杯。

被这突然的举动弄的有些晕,白亦柔在靠了靠身子,来回打量着莫懿轩和她。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不过,心思千万种,最后,白亦柔依旧被善良的天使征服,她宁愿选择相信她是真的来道歉和好的,毕竟,人心都有向善的时候,她宁可相信人性本善。学着她的样子,白亦柔也喝了三杯中的一杯。

冤家宜解不宜结,白亦柔虽然强势,但是心底依旧希望这世界可以变成遍地花开。从今以后能做知心的姐妹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莫懿轩但笑不语,看着白亦柔接受了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希望她开心,但是又不希望她太过单纯。端过酒杯,他凝视着白亦柔好似牛奶般的脸颊。“亦柔,你是上天赐予本王的礼物!”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但是,他却不肯说透。凑近薄唇的手却突然将在半空。眉头一紧,他面露不悦。眼神好像寒风里最冷冽的刀尖直视白雪凝,闷声吐字,他好像把她打入地狱一般。“白雪凝,你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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